捡到太子赘婿(190)

作者:溺子戏


他知晓江之言是个有本事的,想来,往后江之言官运亨通,元春也能,过得舒心些……

他自认做好了準备,直到翌日再去城外给元春送果子露时,人流往来,没有她的蹤影。

江酌让人把钱大人叫来,张口便问:“人呢?”

“元姑娘同江司户去长安街了。”钱大人自然知道他想找谁,“听元姑娘说三日后便要回定安了。”

话音一落,江酌微怔:“要回去了?”

钱大人不敢撒谎,一五一十的把元春的话同江酌说:“……说是回去前,要给江司户买几件礼物做答谢,说这回麻烦他了,往后还不知要麻烦多少回。”

三日……

往后……

江酌握了握手心,第一次感觉时间过得这样快,好像还没记住她的样子,她便要走了……

只他原以为元春起码会来同自己道个别——毕竟有着过去一年的情谊,京中这几日见面,也算相谈甚欢。

可她没有。

一日过去,又一日过去。

钱府院子里已经有装好行囊的马车,可元春却没说过一句,要同他道别,甚至差人捎信都没有。

悄无声息地来,又悄无声息地离开。

江酌坐在院子里,看天边的月亮渐渐圆满,却觉得是对影成三人。

明日,她便要走了。

钱府,夜过三更,仍是灯火通明。

马车列列院中,在灯火与月光之下,岔开三道影子。

钱大人抓着江之言的手,与他推杯换盏,两人的面都喝得有些红:“贤侄当真要走了?”

江之言就说:“这段时日,承蒙钱大人关照。”

“应该多谢你们。”钱大人摆摆手,“不说这些,吃酒!”

元春早早退了席,知道他们今夜定会喝个一醉方休,便借了厨房给他们煮了醒酒茶。只应付完两个醉鬼,回到厢房时,忽然闻到一阵淡淡的酒气,不是很重,却好似很近。

元春犹豫了一下,从阶下走上去,然后在自己的厢房中堂看到了一个人,头戴墨冠,身材修长,背着身,只仅仅是一眼,元春便认出是谁了,她走上台阶的时候,轻轻眨了下眼:“怎麽这麽晚过来了?”

闻言,那人转身回来,确是江酌。

他转过来后,目光便没有从她身上移开,似是想要把她看清,又似是想要把她记住,许久,才张口,问的是:“你要走了吗?”

元春不置可否,反问道:“怎麽了?”

她摸棱两可的态度让江酌微微皱眉,他还从没有在她身上感觉到这麽不确定过,半晌,他轻声说:“你没同我说……”

这句话里藏着几分稚气与负气,也是这句话,让元春觉得他大抵是醉了。

只她耐心很好,反问他:“我同你说了,你会送我吗?”

江酌不想说。

元春笑了笑,走进屋子里,又问:“你不送我,为何还要我告诉你。”

她站在江酌面前,同他只隔了一步的距离,能闻到他身上萦绕的酒气,前几日他们还坐在马车边吃着果子露相谈甚欢,只如今,也是一步之隔,可话语里的尖锐却暗藏锋芒。

江酌眨了眨眼睛:“我想知道……”

“那我要走了。”

这话一说,江酌顿时皱紧了眉,下意识就说:“不好。”

元春就问:“为什麽不好?”

江酌答不上来,可这次元春没有放过他——

“为什麽让钱大人假扮粮商去定安筹粮?”元春的指尖轻轻点在江酌肩头。

“为什麽知道我进京了,却不来看我?”一下比一下用力。

“为什麽要把给江伯父平反,揭发捐监案的名声让给江之言?”她看着他,眸光里渐渐染上了一层雾,“我来京中,没想过会见不到你,却没想过,你会不见我。”

江酌任她的指尖戳在自己心口上,生疼,不知是戳的还是什麽,然后就听到她骂:“隐哥,你是个混蛋。”

音落,江酌在元春眼泪掉下来之前,握住了她的手,将人抵在墙角上,低头咬住了她的唇。

原本恬淡的酒气一下子浓郁起来,在两人交缠的唇舌里绽开,仿若传杯弄盏。江酌含着她的唇瓣,细细地吮吸□□,可也只是一瞬,他便咬开了她唇,舌尖探进,撬开她的贝齿,一寸一寸在她的嘴里掠夺。

他向来温柔,只这回亲上来却叫她觉得很兇,不知是不是因为隔的时间太久,生疏了,没一会儿,元春便被吻得攒不住津水。她受不住地往后躲了一下,可还没离开一息,便被江酌一手掌住后脑,偏头重新吻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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