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傅,你好兇啊(70)
作者:风吹起游鱼
这家酒楼的酒香,但不烈,不过子桑蕴是个平日喝点果酒都会醉的人,几杯下肚,便已经眼前重影了。
绪风喝了一口酒,看着她醉的已经开始说胡话,嘟囔道:“也不知一天到晚烦什麽,小姑娘家家总爱生气,小心以后老的快。”
子桑蕴没听清,“什麽,什麽热得快?”
见她要摔在地上,绪风上前一把将她扶住,同时,扶住子桑蕴胳膊的还有另外一只大手。
祁酌将他捉在子桑蕴胳膊上的手挥开,将人虚虚揽住,一副宣誓主权的模样。
绪风一下子就来了气,“你这是在干什麽?”
祁酌反问,“那你又是在做什麽?”
谁也没抢过的白雨和晼晚对视一眼,晼晚小心翼翼开口,“不如先将公主给奴婢吧……”
两人谁也没听见她的声音,绪风知晓如今祁酌是子桑蕴的未婚夫,只得忍了气,道:“她今日心情不好,我只是陪她喝了两杯,太傅何必如此小气?”
祁酌怀里的子桑蕴似乎因为这个姿势而感觉不舒服,动了动,却被按住,小声嘤咛了一声,又很乖巧伏好。
祁酌看了眼绪风,“殿下如何,不劳烦绪小将军费心了。”
因为这家酒楼平时打烊早的缘故,此时店内已经没什麽人,祁酌将子桑蕴打横抱起,然后侧首对晼晚与白雨道:“劳烦你们二位带路,我将公主送上马车。”
晼晚本想说什麽,被白雨肘了一下拉走了。
绪风恨的牙痒痒,恨不能扑上去将祁酌咬一口才好,他上前拦住祁酌,“你这样抱着公主上马车,你觉得合适吗?”
祁酌反问,“你抱就合适吗?”
绪风一噎,见他已经走了,想追上去,却被小二拉住,小二一脸为难地指了指喝的伶仃大醉的溪卫,“这……不如您将这位爷抱走?”
绪风:“……”
子桑蕴喝的迷糊,不知道抱着自己的是谁,只觉得那胸膛好像有些硬,于是拿脸蹭了蹭,“硬……”
祁酌一顿,将人又往上托了托,头靠到自己的肩下,但这样的距离有些太近,他闻见了子桑蕴身上暖暖的酒香。
马车早就已经候好,祁酌将人放在车内的榻上,松手后脖子却被搂住,两人的距离近到呼吸交缠。
子桑蕴半睁着眼睛,似乎认出了他,“太傅?”
祁酌“嗯”了一声,“殿下醉了。”
子桑蕴不清楚自己醉没醉,她的眼前近在咫尺的,是太傅的唇,她忽然在想,如果现在亲太傅一口,太傅一定会很讨厌她吧!
29独家
马车内有些闷闷的, 窗紧闭,只点着一盏小小的琉璃灯,街上的灯火辉煌被尽数隔绝。
子桑蕴心里想着要亲祁酌, 实际上也这般做了。
她的面庞忽然之间放大,打了祁酌一个措手不及,他本能地要后退,但脖子上的那双臂虽软却有万般力道, 箍着他不能躲避。
子桑蕴的唇贴上来时, 他的脑袋一下子全都懵了, 那一瞬, 嘈杂的人声都安静下来, 鼻尖的香味,以及软软的触感,便占据了全部。
见他没有反应,子桑蕴似乎有些疑惑,唇松开后, 见他看着自己,便用指点了点他的眼睫。
祁酌的眼睛生的很好看,眼睫浓密,睫毛微微垂着, 靠近细看时,总会让人感觉很无辜, 但当他与你目光对视,又有格外的清冷,不知谁才能让这双眼染上一些旁的谷欠望神色。
子桑蕴的手在作怪, 但偏生她此时太过惹人怜,祁酌指尖微动了一下, 轻声道:“殿下,你醉了。”
饮酒的人或许并不知道自己t是何时醉的,只全然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子桑蕴只觉得他的声音格外好听,于是在他说话时,轻轻用舌尖在他唇上舔了一下,见他还是没有反应,嘴一瘪,哭出声来。
祁酌并非没有反应,在子桑蕴往他唇上舔时,他的瞳孔猛然放大,额上也渗了些细细麻麻的汗珠,不知该如何应对,与那一吻的温软不同,方才那一下有些湿滑与腻,仿佛一下子勾出了他的三魂七魄,令他呆愣到好似只余下一具空空的躯壳。
偏生始作俑者此时懵懂。
子桑蕴抽抽搭搭哭着,不一会儿就洇湿了祁酌的肩头,也不知自己哭什麽,总之是本能地觉得委屈、是长这麽大都没有受过的委屈。
祁酌的唇紧紧抿着,见她哭,眼底的沉色又转变为无奈,轻轻拍了拍她的肩,问道:“又哭什麽?”
子桑蕴醉的狠了,委屈巴巴控诉道:“我讨厌你。”
她这模样格外可怜,额上有些细细麻麻的汗珠,说话时声音也是娇糯,祁酌将她粘在脸上的两缕黑发拿开,“嗯,臣知道了。”
上一篇:上古神兽樱如
下一篇:太子殿下误以为我是他的联姻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