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师尊变蛇后只想和我贴贴(43)
作者:阿匪
“饿了。”我说。
“那我们回去。”东方既牵着我的手,两人朝寒影峰的方向落下。
回了摘月殿后东方既就出去了,我出了一身汗,体内那种难受的感觉终于消解了许多,只有一股温和的气劲萦绕在丹田。
去灵池洗了个澡,回来时东方既也在殿里了,桌上多了碗汤圆。
我吃完汤圆漱了口,爬上床去倒下,整个人都舒服了。
东方既也上了床来,我立马一骨碌爬起,退到床角:“你眼睛已经好了,不修了!”
东方既想了想,道:“你把那句话再说一遍,就暂且先不修。”
我:“哪句话?”
“山洞里说的那句。”
“哦,我不想喜欢你了。”我又躺了下去,挨着里侧床帐,离东方既远远的。
东方既细细一品,皱眉朝我靠近过来:“好像不是这样。”
“那是怎么样?”我又坐起来,朝后退。
东方既跟着我挤到了床角:“去掉‘不想’两个字,再去掉‘了’……嗯,还去掉‘哦’。”
他突然又变得有点儿可爱了,但我很坚持:“我不。”
东方既:“为什么?”
“我之所以喜欢你,是因为你对我很好,在临水村的时候又很乖很听话……”我一边说一边观察他脸色,“可是你现在又变得很强势,不讲道理……我又没那么喜欢了。”
东方既靠在床头,展阔的肩一下塌了下去,神情落寞,不说话了。
“师尊?”我手放他肩头。
他忽然轻轻抓住我的手,把我拽得近了些,用很低的声音说:“我会听话一些……好不好?”
中间有几个字模模糊糊的没听清:“什么好不好?”
他不肯说,但对于我而言,师尊能说出“我会听话一些”这样的话,已经是如同一根轻柔羽毛在心尖轻轻搔一下般的感受。
“师尊,我喜欢你。”我靠在他肩上,看着他低垂如鸦羽的睫毛,轻轻地说。
东方既睫毛一抖,一手放在我肩上就要把我按倒。
“不双修!”我阻止他。
他立即放了手,示意我他停了。
听话任人摆布的东方既,实在令人内心有一种说不清楚的东西在膨胀。
我试探地挑起他的下巴,见他只是红脸,没有不悦的神情,而后凑过去吻住他的嘴唇,侧头,轻抿……
东方既登时又伸手来抱我。
我惊恐:“不双修!”
东方既:“并非每一次都是双修,这次就是……普通的。”
-
终于有一次是在白天醒来,摘月殿闭了好几天的大门也终于打开了。
东方既开始在前厅处理一些宗门事务,也指导臧临康平他们的修行。
我坐在前厅靠窗的案几旁看书,发现凡是进来摘月殿的人都会朝我投来好奇的目光。
“臧临师兄,为什么好多人都在看我?”臧临从我身边走过时,我趁机会问道。
臧临替我分析:“首先,云洲仙草解百毒的事全宗门的人都已经知道了。”
我点点头。
臧临:“然后,大家又都知道是你赢回了仙草。”
我再点头:“嗯。”
臧临:“再然后摘月殿的大门一连关了好几天,而你和师尊又都没有出现在人前。”
我:“……”
臧临补上最后一击:“云洲仙草解毒的方式,也在宗门里传开了。”
我:“…………”
臧临走了,走之前,他朝我行了个弟子礼。
从前我觉得臧临温柔靠谱大师兄,如今我觉得他该下地狱。
注视的目光仍在投来,我如坐针毡,合上书要往后边去,走了几步,又觉得不妥,应该回弟子房,于是调转方向朝殿门走。
“哪儿去?”东方既坐在书案后面,被众人围着,忽然精确无比地注意到了我。
随着他这么一问,整个前厅的人,目光都落到了我身上来。
我抱着书转身,压力颇大地行了个礼,道:“回禀师尊,弟子困了,回房去睡午觉。”
东方既却皱眉不解:“你睡午觉怎么朝外走?”
众人:“……”
我:“……”
没话说,在满厅沉默里,我一秒都待不下去了,直直地朝摘月殿后头走去。
进了卧房,我扔了书扑在枕头上,感觉很想死。
“这时辰就困了?不吃午饭吗?”东方既也进来了。
“你怎么进来了?”
东方既脱下外袍放在衣架上:“进来陪你午睡。”
“?!”我讶然,“那师兄师姐们呢?”
东方既很理所当然地:“我让他们走了。”
“那他们会知道你进来陪我午睡吗?”
东方既眨了眨眼:“我没这么和他们说。”
“你没这么说他们肯定也知道了!”我又倒回床上,整个人开始散发丧气。
东方既换了寝衣,又把我的寝衣拿过来:“知道了又如何?”
“知道了他们就会觉得我们这对师徒很奇怪!会觉得我们乱搞!”我气得摔了一下枕头。
东方既认认真真道:“他们只是知道我们在里面午睡,不会知道我们在里面乱搞的。”
说着便来脱我衣服,脱完了我拿着寝衣要穿,他却一把抢走了。
“你要是觉得在外面见到人会让你羞耻不好意思,我们大可一直待在卧房里不出去见人……”
“你别乱来,我要睡午觉。”
“普通的。”
“……那好吧。”
-
从前我鄙视我那爱看bl黄文的腐女同桌。
现如今,我已在东方既完美的脸和身材里完全迷失。
甚至当他蛊惑我双修的时候,我也偶尔会松口。
“够了……”但是只能松一小会儿,“想吐。”
东方既:“再来一点儿,吸收了我的修为,你会变厉害的,你不是一直想成为一个厉害的修士吗?”
我:“那再来一点儿吧,就一点儿。”
在和东方既的双修过程中,我的修为慢慢地涨了起来,偶尔也能接个收妖驱鬼的任务,赚得一些酬金。
小半个月后,我筑基了,又半个月后,我结丹了。
东方既很开心,仿佛在玩什么养成游戏。
“可是你的修为渡给我,你不就会变弱了吗?”
“只会弱一点点,不要紧,你在弄什么?”
“花。”正好上完了最后一片花瓣,一朵玉石薄片攒成的花做好了,“伸手。”
东方既伸出手,掌心朝上,我放他手里:“喜欢吗?”
“喜欢。”
东方既拿在手上看了好一会儿,然后找了个水晶瓶把它插了进去,和其他我送他的花摆在了一起,然后用笔沾水在瓶身上画法阵。
“师尊,这花不会坏,不用画保鲜法阵。”
“万一不小心摔了呢?”东方既坚持把法阵画完了,脸上泛着微红。
每一回我送花给他,他必然话很少,而脸很红。
“师尊。”我扯他袖子,“我想亲你一口。”
东方既配合地从案几上倾过身来,我凑上去,在他好看的嘴唇上印了一下。
天哪,我在亲玄月宗宗主东方既,我想亲他就亲他,想和他双修就和他双修,这感觉太让人膨胀了,怎么一开始穿进来的时候我就那么抗拒?
不过我抗拒的应该是原书里那个会对‘江流’用八十一道雷刑的东方既吧。
这个东方既真好,又不像原书里的东方既那么暴躁,也没那么荒淫,甚至很多东西,要我看过春宫图册学习完了后再来教他。
亲完之后,我道:“师尊,我们下山去约会吧。”
东方既眼里亮起光来,点头:“好。”
我用接任务赚的酬金在山下买了艘船,御剑上船后,我以法力驱动船在河里行驶,这一段河只有我们这一艘船,四周也无人家,黑夜里只有船上的灯笼和天上月亮一同亮着。
离开了玄月宗,又是野外,用过晚饭后我们便在船舱的卧房里肆无忌惮双修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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