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师尊变蛇后只想和我贴贴(25)

作者:阿匪


“?”我不禁困惑,“师尊你怎么知道他不会来找我?”

东方既翻身过来,忽地捏了个诀,淡金的光芒闪烁在他指尖,两指并拢在我眉间轻轻一戳,我感觉有什么东西从眉间游移了进来,但是存在感很微弱,转瞬即逝。

“这是个护身符咒,有这个,任何妖怪都不敢靠近你。”

“可是那个蛇妖不是一般妖怪。”我还是有点儿不放心,“万一他不怕怎么办?”

“啰嗦。”东方既不耐烦,一掌按在我胸口,把我按倒回床上,“睡觉。”

我坚持不懈得寸进尺,抓住他按在我胸口上的手:“师尊你带我去吧,虽然我修为低但我可以伺候……”

话没说完,东方既陡然抽回了手,沉声道:“睡觉,再出声把你扔出去。”

我只好作罢不再纠缠。

-

虽然东方既留了护身符给我,但我还是不敢回去自己的房间,两天里大部分时间都待在东方既的卧房里看书。

不过真的如他所说,他走的这两天,大蛇没来找我。

第三天,东方既终于回来了,我心里一块石头总算落了地。

可是东方既回来的这天晚上,又突然不让我和他一起睡了。

“那弟子还和之前一样睡地上,行吗?”

只要能让我晚上和他待在一个屋里。

“你回去睡吧。”东方既露出疲惫神情,“这趟出远门耗费我许多精力,今晚只想好好睡一觉,你在我这儿睡觉不是磨牙就是说梦话,我实在是睡不好。”

我只得不再赖下去。

-

半个月了,第一次回到自己的卧房,站在门口的时候,甚至都有点儿不敢推开房门。

生怕一开门,又会看见那个银发黑袍的男人。

但是又侥幸地想,他总不至于真的就能准确地在今天晚上来找我吧?难道他整天都没有事干,只盯着我的动向吗?

深吸一口气,我伸手推开了房门。

借着外头的月光,能看见房里之前铺天盖地的花都已经消失不见了。

我戒备地慢慢走进去,点上油灯,卧房里有了照明的一瞬间,我余光看见一抹锐利的亮光,转头一看,床上多出来个长条形的东西。

举着油灯走过去,往床上一照,只见那是一把剑鞘雕刻古朴,剑柄上镶一枚无暇白玉的长剑。

我抓住剑柄将剑抽了出来,剑身笔直修长,剑锋雪亮,拿在手里并不会觉得太重,但是又能感觉到它的分量。

直觉告诉我,这是一把好剑。

但是直觉没有告诉我背后有人。

“喜欢吗?”

忽然出现的声音把我吓了一大跳,手上剑也脱手掉在了地上。

一回身,卧房里赫然多出一个高大的黑色身影,他缓缓踱步过来,捡起地上的剑,剑尖朝向他自己,剑柄朝向我,递了过来。

“你要的剑,我寻来了。”

他声音温和得甚至让我觉得陌生不大适应,同时又有一种诡异的熟悉,这种熟悉不是指我听过很多次他的声音,而是好像在别的和他无关的记忆力出现过,可是为什么?我还会在哪儿听见这样的声音?

这种想要想起来什么,却偏想不起来的感觉很难受,我甩甩头把这想法撇开了去,伸手把剑接了过来。

同时打量着眼前这人,心里盘算,此时我若出一剑,能刺中他心脏吗?他会像前两次一样恢复如常,还是会死?

“这把剑看起来还行?”

我见他只是站着对面看着我,似乎也一时没打算有什么进一步动作,便起个话头,先让他放松警惕。

“这是你从前的佩剑,我去取了回来。”他道,“你还有什么别的想要的东西吗?我都可以给你去寻。”

我:“我想要你别再来找我。”

大蛇叹出一口气:“唯独这件我办不到。”

“我怎么可能不找你呢……”他喃喃道。

算了,这是条轴蛇,和他讲这些没用,还是先把他骗走吧:“我肚子饿了,忽然想吃点心。”

大蛇竟不疑有他,点点头:“你稍候,我去去就来。”

说罢整个人就忽然消失了。

我一刻不敢多留,抱着剑就疾跑回了摘月殿。

到了殿外没敢马上进去,眼前浮现的是东方既俊美的脸上疲惫的神情。

他在外都累了两天了,我磨牙又说梦话,不敢怎样,好歹放过他一晚让他睡个好觉吧。

思及此,我绕到东方既卧房那一侧,抱着剑坐在廊下靠着墙,打算就这样对付一晚。

和东方既只有一墙之隔,这样的话,大蛇应该也是不敢来找的吧。

-

第二天醒来却是在东方既的床上。

外袍大概是他帮忙脱了,剩一身里衣,发髻也是拆了的,我散着头发睡在……东方既的怀里。

难怪我怎么觉得睡着的时候背后一直有些暖暖的,原来是挨着东方既在睡。

一起睡了半个月,我和东方既一直是一个挨在床里侧睡,一个挨着床外侧睡,基本上身体不会碰到彼此。

然而今早一醒来却是挨得不能再近了,我想拿开他圈在我腰上的手,可是他箍得很紧,我拿不开,动作又不敢太大,怕吵醒他,只得算了。

反正还没到十五月圆之夜,不必担心淫毒发作,我稍动了动,变了点姿势打算接着睡,东方既却醒了。

一根手指勾住我下巴,把我头转了过去。

东方既另一手撑在枕头上,嘴唇是没有情绪的弧度,密如鸦羽的睫毛眨了眨,眼里却带着温柔还有淡淡的不易察觉的幽怨:“忽然间这么乖?”

我很不懂,我什么时候很不乖了吗?所以我只能发懵般看着东方既,等待他的下文。

但我万万没想到,他的下文是一个吻。

细密绵软,由浅至深,不断加重。

我该一把推开他,可是在这个吻里,我又出现了一种熟悉感,就好像以前和东方既接吻不止一次似的,我困惑迷茫,想找出答案,一时竟忘了推开他。

直到他捏在我腰上的手某一下略重将我捏回了神,闷哼了一声。

“又弄疼你了?”东方既立即停止了深吻,小心翼翼地道歉,“下次必然注意,再不……”

“师尊。”我道,“你是不是又做……”

我想问他是不是又做什么梦把我当成别人了,结果话还没问完,就见东方既脸色巨变,扔炸弹似的一把将我扔进了床里侧。

“我不是故意的。”

东方既起身离开床一丈远,神情严肃又带着一丝慌张。

我揉了揉撞疼的屁股,苦巴巴道:“师尊,你就是故意把我扔过来的啊,怎么还说不是故意啊……”

“疼吗?”东方既无措而着急,“为师,为师的意思是……方才,方才不是故意的……”

“方才何事不是故意的?”

“方才……”东方既似乎很难说出口,最后只用手指指了指自己的嘴巴,算是说了。

“自然知道师尊不是故意的,师尊若是故意亲的弟子,那也太人性堕落道德沦丧了。”我道,“我相信师尊不是这种人。”

东方既听完我说的话,静了片刻,双手负在身后,恢复了平静,道:“嗯。”

第三十四章 这样师尊您满意了吗?

早饭做了鸡蛋面,吃完了照例东方既洗碗,我一时无聊,便拿出昨晚从大蛇那儿得来的剑,在一旁空地练起来。

东方既洗完碗,过来站在我身后,手抓着我的手,纠正我两招,纠正完了忽而问道:“今早为师半梦半醒间,举止颇有些荒唐……你没生气吧?”

“我没生气啊。”

原文里这个时候我已经被他进行到八十多式了,日日夜夜,夜夜日日,白天修行好徒弟,晚上暖床好工具,最荒唐的时候连床都下不来,整个人已经成为了东方既的床上用品之一。

我现在只是被他做梦不清醒的情况下亲了两回而已,他又不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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