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奈何桥头开酒馆(118)

作者:认真大尾巴鱼


宋玉悲想了想,道:“冥界。”说来也奇怪,按理说像神界这般仙气飘飘的种族,该与仙界最为亲近,如今竟与冥界亲近,实在匪夷所思。

冥界、魔界、再到仙界,宋玉悲猛地放下手中的酒盏,“你是说,神界想要凌驾于各界之上?”

望泱道:“不是神界,而是承渊想要。”

抬首间,瞧见外头的天已经彻底黑了,宋玉悲不由想到当初王成福揭穿天眷涯在魔界设立招魂阵一事。以王成福的身份,是万不可能接触到招魂阵一类的事物,定然是有心人在背后撺掇。

宋玉悲将自己的猜测与望泱说了一番,望泱道:“看来当时一直有人在暗中监视着我们的一举一动,甚至明月蛇一事,都是他在背后操刀。”

宋玉悲问道:“你觉得是谁?”

从魔界到鬼界,一直还跟在宋玉悲身边的,只有王意。

二人眸光对上,皆是了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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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 第八十二章:同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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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玉悲道:“现在还不是轻举妄动的时候,最好是能人赃并获。我这几日,会特别留意王意的行踪。”

望泱点点头。

二人熄了铺子的灯,回到后院,绿藤在望泱的照顾下,日盛一日的葱茏,甚至都长到了墙外去,众人过路瞧见皆暗暗称奇。

“日前布置下去的课业玉悲可是做了?”

这五年时间,望泱每日都会给宋玉悲授课,除了昨夜得知要去参加孟婆的亲事,望泱给她放了一日假。

宋玉悲一时面色讪讪,这两日光顾着忙活孟婆的事了,哪还来得及背望泱留下的课业。

她含糊道:“背了。”

望泱推开房门,请宋玉悲进去,随即站在一旁,负手以待。

宋玉悲坐在书案前,吞吞吐吐背了前半段,再也背不下去了。

望泱倒没有戳穿她,只含笑道:“背书一事,师父恐怕还要多费些心思。”

望泱已许久未唤她师父,如今的“师父”二字,显然是在嘲笑她。古来只有师父检查弟子课业的,何曾有过弟子检查师父课业。

宋玉悲只觉脸上火辣辣的,心中莫名升起一团火,干脆向望泱摊牌道:“这两日诸事繁忙,并未来得及背。”

望泱十分好脾气地没有纠正宋玉悲的前言不搭后语,“无妨,玉悲从今日开始背也可以。”

望泱拿了书架上的书,摊开在宋玉悲面前,“我们先来上今日的课。”

宋玉悲心不在焉地听着,大雪过后的冷香不时传入鼻尖,指尖不小心触到望泱的手背,她盯着书册上的图案,这些图案由刚开始的寥寥几笔,变得越来越复杂,也越来越精致。

其实以宋玉悲如今的水平,压根用不着这些图画,望泱却依旧孜孜不倦地画着。她想到每每离开后,望泱屋内的灯火总是亮着。

“以后你可以不用画这些图案,这些文字的意思,我现在看得懂了。”

望泱微微侧过头,风在外头嗡嗡地吹着,书案前烛火摇曳,他道:“有这些图画你懂得更快些。”

宋玉悲回想,不知什么时候,她在望泱的眼里,总是像个孩子,会对他无理取闹、强词夺理,而他,总是无下限地包容自己。

淡黄的灯光蜿蜒,将望泱的唇照得十分美好,宋玉悲咽了咽口水,若是此刻亲一下他,照他对她的宽容程度,是不会生气的吧。

宋玉悲这样想着,也这样做了,她趁望泱讲课之际,勾住他的脖子,双唇印在他的嘴唇上,冰凉的触感传至唇间,抬眼去看望泱,望泱也刚好在看她。

望泱喉结滚了滚,嘴唇无声地动了动,伸出舌头舔了舔宋玉悲的嘴唇,手压住她环住他脖子的胳膊。

书被撞到另一侧,望泱将她整人环腰抱起,回过身,就是一张平展的床。

日光从外头射进来,昨夜的门没有关,门扉呼啦作响,用作清洗的水放在地上,倒映着浅浅的日光,今日是鬼界难得的好天气。

宋玉悲睁开眼睛,下意识地用手指遮住面颊,望泱已经醒了,坐在床榻边上,小心翼翼地穿衣裳。

宋玉悲伸手戳了戳他脊背旁的肉,触手光滑紧致,坚韧有力。

望泱只穿了裤子,察觉到她已经醒了,转过身来。

春水般的眸子此刻填满了情0欲,他抓住她搭在脊背上的手,侧身在她唇上落下一吻,随即凑到她的耳边,低语道:“嫁给我好吗?玉悲。”

向她求婚,他在心中早已演练过千万遍,每一个动作,每一句话都熟悉至极。他爱她,想要立即拥有她,不想错过一分一秒。不知为何,望泱总觉得与宋玉悲在一起的时光,是偷来的一般,稍不留神,就会流失殆尽。

宋玉悲眼睫抖了抖,推开望泱,用被子裹住上半身,在床上坐起来。

她打量着他的五官,五年的时光,他身上不知何时,多了一抹令人生畏的气质,像是原本温暖的湖水,在冬日悄然结成的坚冰。

宋玉悲道:“你忘了,我成过亲。”

望泱眸中添了一抹胆怯,越是渴望得到的东西,在贴近时,就越显得胆怯。

“不是真正的成亲,就像赵三娘和她的夫君那般,不拜天地,就请大家吃杯酒,做个见证就好。”

她身子微微向前倾,看到他跪在地上的膝盖,玉白的手挑起他的下颌,“你在向我讨一个名分?”

望泱道:“是。”

宋玉悲松开手,掩嘴轻笑。

望泱抬首看她,心中忐忑。

宋玉悲微微点了点头,“我可不要不拜堂的夫君。”

望泱心中黯然,“你与之前的夫君,已拜过堂了,再拜一次,礼成不了。”

“谁告诉你礼成不了?他早已魂散六界,鬼界对于我和他的姻缘,早就不认了。”

与她拜堂的人,自始至终都只有一个人,不能一人二嫁,但如果是同一个人,就另当别论了。

巨大的喜悦几乎要将他湮灭,他从地上站起来,一把将宋玉悲拥入怀中。

情不自禁地吻着她,他扣住她的手,将她压在身下,情到浓时,忍不住逼迫她,让她一次又一次唤他做夫君。

直到日上三竿,二人才从床上起来,望泱看了眼床边的水盆,匆匆套上衣服,将水拿出外面去倒,又打了盆干净的水,进来替宋玉悲清洗。

开了奈何酒馆的门,杜仲早在外头等候许久,先是向宋玉悲、望泱汇报了今日的事务,再提起魔界向鬼界下了大批订单的事,订单量很大,短时间内断然完不成,且他们预备的材料也不够充足,若是贸然签下,意味着要承担巨大的风险。

他抬头看了一眼二人,不知为何总觉得有些奇怪,却又说不出哪里奇怪。许久听不到二人的答复,杜仲又问了一遍,“不知爷对这桩生意如何打算?”

往日望泱都比她起得早,因此应付杜仲的事也多是交给望泱来做,望泱觉得有必要告知她的事,就会将事情转达给她。所以宋玉悲没想到,一打开酒馆的门,就会碰上杜仲。

她咳嗽一声,出声之时,却发现嗓子有些沙哑,不由埋怨地瞟了身旁人一眼,方道:“魔界要向我们订酒,是何人发来的信函?”

杜仲道:“是魔界现今的代理魔尊,相归。”他顿了顿,接着道:“不过我听说,魔尊订的这批货,并非单纯用于魔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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