献往中原的美人(111)
作者:缇酒
只是对于萧屿澈而言,她的小动作,不过只是小孩子把戏罢了。
他只是伸手轻轻一捞,便又将人给捞了回来,而后低着头,嗓音低沉,隐隐有着威胁之意:“所以,本王这次不会打折你的腿,但是……”
“但,但是什么?”鎏月心跳得厉害,生怕男人会将她关了起来。
可下一刻,男人的举动令她有些诧异。
他只是松了手,而后指了指自己的腰间:“解开。”
鎏月眨眨眼,神色复杂地看着他一眼,便低下头乖乖地替他解开了腰间的大带。
紧接着,她手上一空,原本拿在手中的大带已然被男人抽去。
随即她感觉手腕一紧,两只手被并拢,然后被她方才解下的大带捆在了一起。
“夫君?”鎏月眼睫轻颤,眸中闪过了些许的惧意,缩着身子惊恐地望着他。
萧屿澈并未理会,而后将大带的另一端捆在了床头的镂空上。
“这次,就这么罚你。”
“那日没做完的事,今日做了。”
鎏月朱唇微张,垂着眼回味着他话中的意思。
他所指的,是她妄想逃出城门那日的事……
思及此处,鎏月紧咬着下唇,神色复杂。
男人并未给她喘息的机会,伸手捏住她的脸颊。
交缠间,外衫尽数剥落,可她并不觉得冷,反而身子是暖乎乎的。
直至她身上仅仅只剩下了一件小衣,男人才轻轻松开了她,任她缓了片刻。
他的指尖轻轻勾着小衣的细带,另一只手也未曾停下。
不多时,上次未曾扯断的细带,这次终于断了。
鎏月眼睫轻颤,身上的束缚和遮挡全部消失,而男人的视线也太过灼人,令她片刻便红了脸,紧咬着牙关,偏开头闭上了眼。
她能感觉到他的靠近,气息轻轻喷洒在她耳边,令她身子不住的战栗。
“夫君。”她轻声低吟着,双颊通红,身子胡乱扭动着想要躲,却根本无处可躲。
男人并未理会她,那温热的大掌又缓缓往下。
不多时,那略显湿润的温热往下,令她身子不住地颤抖,口中满是控诉。
微风吹动着窗外的桃枝晃了晃,那娇嫩的花瓣被撑开,来人忍不住浅尝一番,惹得其毫无规律地乱晃着。
良久,鎏月只觉得自己浑身无力,身上的重量令她喘不过气来。
那本气呼呼的控诉在一次次晃悠中,逐渐变得细碎。
夜里叫了好几次水,不知过了多久,她瘫软在软榻上,香汗淋漓,眸子有些许的茫然,怔怔地看着萧屿澈伸手解开了她腕间的束缚。
“你也太过分了,你怎么可以……”
第81章 河清海晏11
“嗯?本王如何了?”
萧屿澈将大带随手搁到一旁, 而后伸手将那红着脸不肯出声的人儿抱去清洗了一番。
刚沾上榻,鎏月便慌忙钻进了被褥, 自个手忙脚乱地穿上了衣物。
萧屿澈眼眸带着淡淡的揶揄,看着被褥里的人儿忙活了半天才冒出脑袋喘了口气,他唇角勾起一道不易察觉的弧度。
他动了动,伸手捏了捏她那红得烫人的脸颊:“说不出来?”
“哼!”鎏月气哼一声,偏过脑袋不再理他。
萧屿澈也不恼,自顾自的在一旁坐下,道:“现如今帝位空置,皇子中只剩下了贺庭翊一人, 你可有何想法?”
“我?”鎏月眼睫轻颤, 那本就清澈眸子闪了闪,溢出些许细碎的光。
若说要寻人继位,贺庭翊自是唯一的人选毋庸置疑, 可他如今问出了这个问题,大概率是还有别的人选或者想法了。
“于我而言, 谁继位都一样。”鎏月轻轻一笑,含糊着答道。
男人盯着她看了片刻,:“不一样的, 看你是想做摄政王妃,还是做皇后。”
话音落下, 屋内静了好些时候。
鎏月诧异地望向他, 一时缄默无言。
虽然对于萧屿澈的想法她曾有过猜测,但那也仅仅只是猜测, 如今听他亲耳说出来, 便又是另一种感觉了。
她并未随意表态,只是轻声道:“夫君想要我做什么都好, 全凭夫君安排。”
萧屿澈没再追问,趁着天还未亮便又拉着她睡下。
鎏月确实是累了,睡得迷迷糊糊的,听见有人在自己耳边嘀咕,说什么有事忙,晚些归。
悠悠转醒之时,已然落日余晖。
回想起了耳边的喃喃,鎏月思索一番,叫来黄桃问道:“殿下今日何时离开的?”
“晌午时分,夫人那时还未醒呢。”
她点点头,沉吟片刻:“先上膳吧。”
“是。”
一顿饭不知怎的食之无味,鎏月纠结了良久,这才起身看向黄桃:“我似乎有只耳坠落在书房了,我去找找。”
黄桃一愣:“要不奴婢过去找,夫人是哪只耳坠掉了?”
“不必了,我去就好,横竖也不远,就当是锻炼腿脚了,你就在此处等我便好。”
说罢,鎏月没再给黄桃说话的机会,抬脚就走出了屋门。
一路畅通无阻,下人对她依然恭恭敬敬,并未有人拦她,待到了书房,她四下环视了一周,回想着当时贺庭翊所说的话。
杜婉仙是在什么暗格里找到的簪子?
鎏月眯了眯眼,看了一眼书房的各种木柜,借着窗口洒进来的余晖视物,开始弯腰翻找起来。
不多时,她果然找到了一处暗格,其中放着一个花样精美的木匣子,伸手轻轻打开了来,那极其熟悉的簪子便映入了她的眼中。
她眼睫轻颤,小心翼翼地将东西拿出来仔细查看了一番,心下一沉。
这果然,就是她的东西。
她知晓,自己在期待着某种结论,实际上她心中的天平也偏向了那一方。
可她不敢随意下定论,只能将簪子收了起来,而后将书房复原,自个儿回了主屋。
黄桃见鎏月回来时神色复杂,若有所思的模样,忙问:“夫人,耳坠可是没找着?”
“嗯。”鎏月回过神来看了她一眼,胡乱着应下。
“无妨,殿下对夫人这么好,不过是个耳坠罢了,库房还有好多呢,夫人不必忧心。”黄桃轻声安抚着,生怕鎏月会为此焦虑。
只是鎏月现下没心思同她说这些,随意应付了几句,便神色蔫蔫地屏退了下人,自个儿呆在屋里。
这剩下的半日她都在纠结,纠结着应当如何开口询问。
若事实不是她所想的那般,她当如何?
鎏月叹了一口气,拿起一旁的话本子打发着时间,不知不觉便到了深夜。
黄桃推门进来伺候着她洗漱,轻声说着:“殿下还不知多久才会回来呢,夫人不必一直等着,当顾惜自己的身子。”
“嗯。”鎏月垂眼应了一声,便依着黄桃的意上了软榻。
不知过了多久,她迷迷糊糊的便听见屋门似是被人推开,而后后关上,一道略显虚浮的脚步声慢慢到了榻边。
似是想到了什么,她一下子便清醒过来,那双满是警惕的杏眼于黑暗中睁开。
萧屿澈的脚步向来沉稳,节奏不紧不慢,不会如方才那般。
所以她身后的人,是谁?
鎏月尽力保持着平稳的呼吸,做出自己还未醒来的样子。
下一刻,那人上了榻,有力的臂膀轻轻环过她的腰,鼻尖靠在了她的耳边。
一股淡淡的酒气夹杂着沐浴过后淡淡的清香钻进了她的鼻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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