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妖精逃不掉后野翻了(6)
作者:尤诉
薄靳绥看看了一眼墙上的壁钟,打算让他继续睡。
林意带来的洗漱用品少了一件,薄靳绥洗漱完回来,抱起笔电处理工作,鼻梁上架了一副银丝边框的眼睛,显得整个人禁欲又斯文。
一小时后小蝶贝醒来,还有点没反应过来自己在干嘛,一转头看到认真工作的薄靳绥,有点新奇地盯着他看,眼睛一瞬不瞬。
就算薄靳绥再迟钝,也感受到了自己身上正有一道热切的目光。
“我好看吗?”
小蝶贝眨了眨眼睛,心想好看的,你最好看。
薄靳绥的长相偏冷,面部线条硬朗流畅,眉峰上扬眼窝却深,平白增添几分疏离感。他是小蝶贝化形后睁开眼睛看到的第一个人,却已经是他的认知里最好看的人了,好看到想把他带回南洋,藏进海底深处。
好像不行的,会憋死。
人类好弱。
小蝶贝有点可惜地叹了口气,那只能自己一个人回去了。
薄靳绥却误会了他的意思,难以置信地问:“我很丑吗?”
小蝶贝愣了愣,随后把头转到一边:这人不太正常,还是不要带回南洋了,污染了南洋的基因可怎么办。
这个动作让薄金属更加确定小蝶贝觉得他不好看了,他有点挫败。
薄靳绥放下电脑,起身走到小蝶贝脸朝向的那一边,刚走过去小蝶贝就把脸转到另一边,存心要气薄靳绥。
“呵。”
薄靳绥低笑一声,俯身下去,伸出手捧住小蝶贝的脸,强硬但温柔的使他转过来对着自己,深邃的眼眸对上小蝶贝惶恐的目光,挑逗一般流转到他粉嫩的嘴唇上。
吓得小蝶贝赶紧抿住,他不会想要啃我的嘴巴吧。
薄靳绥目光幽深,说出来的话却是温柔的:“不准说我丑。”
第8章 调皮妖精挂树上
等了半天只有一句不痛不痒的话,金蝶贝甚至有点失望,还以为这个人多厉害呢,期待半天就不准说他丑。
潜台词:这人好欺负。
他当然不会说薄靳绥丑,很认真的看是因为他长得好看,又不是说他丑的意思。
“嗯?”
薄靳绥说完也没有起身,只是突然反应过来金蝶贝好像从始至终没有跟他说过一句话,生气了气哭了也只是闷闷地流眼泪。
“你不会说话吗?”薄靳绥突然道。
小蝶贝愣了愣,眼神渐渐凶起来,他竟然说我是个哑巴。
薄靳绥问完就起身离开,带着手机走的。
他要向沈灼确认一下金蝶贝的嗓子是不是受到了什么伤害,化形这么多天一句话都没有说。
小蝶贝还在腹诽中,薄靳绥已经推开门出去了。
好机会!
小蝶贝释放灵识,追着薄靳绥的身影来到沈灼的办公室,两个人开始交谈起来,小蝶贝立马掀开被子下床,这次他学精神了,没有直接撞到玻璃上,而是试探着从窗户的一旁推一推,拉一拉。
很快他就摸索到了打开窗户的方法,心中一喜,赶紧推开窗户。
窗户打开时,清新的空气呼啦涌了过来,闻了一整天消毒水味的小蝶贝尽情地呼吸,一边还手脚并用的爬到了窗台上坐着,半个身子都倾了出去。
他的病房在医院顶层,但好在医院最高也就六层,窗户外的杨树很高,枝丫延伸到了病房外,与明亮的玻璃相接。小蝶贝没有意识到他现在的处境,只知道自己从这里出去就可以逃走了,但觉得好像又有点高,不敢直接跳到地上,便曲线救国地纵身一跃,成功挂到了树干上。
空阔的外院内响起扑腾的巨响,和沈灼在办公室内交流的薄靳绥立刻冲回金蝶贝的病房,却发现房间内空空如也,抬头一看,窗户大开。
薄靳绥心口一滞,身体却迅速走到窗户边,恰好与挂在树杈上动弹不得的小蝶贝目光相接。
提到喉咙的心脏落回胸腔,却再一次揪了起来。
偏偏不怕死的小蝶贝还尴尬地冲薄靳绥笑,露出一排整齐干净的小白牙。
薄靳绥差点气死。
“咋了!你老婆跑了啊!”沈灼慢半拍的追过来,一眼看到了原本躺在病床上休息的病人消失无踪,心道完了,真跑了。
抬头看到气压很低的薄靳绥对着窗外,在看这些什么。
沈灼走过去:“老婆都跑了还在这赏景?”
顺着薄靳绥的目光看过去,沈灼登时掐住人中,猛吓一跳,魂都丢了半条。
沈灼怒从心头起:“还tm能上哪!”
挂在树上的小蝶贝皱了皱眉,觉得白大褂在骂他。
记下来。
薄靳绥压着情绪,“立刻给你爷爷打申请,调一架直升机过来,过不来就去岁园开。”
“等我!马上去!”
部队的飞机开不过来,沈灼便问他爷爷借了一个飞行员,火速去薄靳绥的岁园开私人飞机。
二十分钟后,一架飞机稳稳停在医院天台,舱门打开,薄靳绥躬身进去。
飞机重新起飞,来到挂着小蝶贝的树旁,机翼削掉了半个树冠,舱门打开,正对小蝶贝的位置,薄靳绥长臂一伸,揪着他的衣领提了上来。
短短的几秒钟,小蝶贝还挣扎了一下,埋怨薄靳绥阻挡了他的回家之路。
薄靳绥把小蝶贝圈在怀里,像是惊险过后的重生,无声地叹了口气。
都会上天了,下一步要去哪里呢,遁地吗。
第9章 喜欢直升机比喜欢薄靳绥多得多
小蝶贝乖乖的被薄靳绥圈在怀里,安静地等待直升机将他们放下去。
一般人在这个时候已经吓到腿软了,不是一般人的小蝶贝新奇地看着直升机升机舱内的事物,小手不安分的戳戳这里,又戳戳那里。
薄靳绥给他按住,他就用力挣脱出来,然后继续戳。
他不害怕,他知道薄靳绥在他身边,这是一种已经形成在潜意识里的认知,有薄靳绥的地方就是安全的,没有人会伤害他。
所以他才会放肆地折腾,拼命地汲取对他来说所有的新鲜事物,哪怕身体里还残留着那么多的毒素。
直升机稳稳停在天台,扬起无数尘埃,舱门缓慢打开,薄靳绥抱着小蝶贝下去,伸手盖住了他的眼睛。
不能让金蝶贝继续看了,不然以后总挂在树上怎么办。
沈灼还在天台山打电话,态度恭敬地和对方说着。
“是的爷爷,薄靳绥有老婆了。”
“我比他小,我还不急。”
“没有问题,等薄靳绥老婆康复了,一定让他带回去给您看看。”
“对对对,合法恋爱,双方皆是自愿。”
“当然是Omega,很漂亮。”
......
薄靳绥抱着小蝶贝站在直升机五米开外的地方,小蝶贝顶开薄靳绥覆在他眼睛上的手,争分夺秒地盯着直升机看。
螺旋桨高速运转,形成的气流将小蝶贝的头发搅了个乱,飞走之后小蝶贝仍然盯着直升机消失的方向,眼睛里满是期盼。
薄靳绥无奈地垂眸看着头发被风吹成炸毛刺猬的小蝶贝,“喜欢?”
小蝶贝恋恋不舍地收回目光,然后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样子,推了推薄靳绥。
“嗯?”薄靳绥温柔地看着他。
小蝶贝昂起头,朝楼梯方向努了努下巴,意思是他要下去。
“说话。”
小蝶贝不动了,脑袋一歪,缩进薄靳绥的怀里。
沈灼终于从沈爷爷提审式追问中逃离,探着脑袋过来,很小声地说:“可能真是个哑巴。”
话音刚落,小蝶贝猛地抬头,呲着小牙哈了他一下。
沈灼吓了一跳,脸上扬起一个坏坏的笑容:“哟,人不大脾气不小,你再呲我?”
小蝶贝:呲——
成功被逗乐的沈灼想碰他一下,看看小蝶贝会有什么反应,结果被薄靳绥一脚踹出了五米远。
沈灼落地的时候特别响,放炮一样。
“我......槽。”
薄靳绥若无其事地抱着小蝶贝走向楼梯,小蝶贝拱了拱薄靳绥的手臂,挤出一条缝来偷偷看着沈灼,瞥去一道鄙夷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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