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太傅敲晕在床(重生)(51)
作者:良月初八
“比刚过门时略微沉了些。”他实话实说,“现下身上可有不适?”
黎婉欲言又止。每每来月事之时,桃喜和杏留都会格外关照她,她为了不让两个丫头担心,哪怕痛一点也会忍着,嘴上从不抱怨。
可是方才温寂言问她的时候,她差点脱口而出有点痛三个字。
好生奇怪,莫非是她变娇气了?
温寂言见她不语,眉头紧蹙:“哪里不舒服?”
她支支吾吾羞赧半天,小声凑到他耳畔:“小腹有点痛,估摸着是今日进宫风大受凉了。”
“我叫人去给你熬点热粥喝。”
“别——”她忙不迭抱住他的胳膊,“下人们都歇了。”
“我自己趴一会儿就好了。”从前她都是这样干的,有时一趴就是整日,蔫蔫儿的连饭菜都难以下咽。
她以为这样说温寂言就会安心,却不料男人将手臂收紧几分,把她抱得更深:“我为夫人揉一揉。”
……揉一揉?是她理解的那个意思吗,她睁大圆圆的杏眼歪了歪脑袋:“那多不好意思呀。”
“应该的。”
温寂言揽住她纤小的肩头,另只手隔着寝衣覆上她的小腹,动作小心谨慎,放得极轻。
暖烘烘的手掌使她放松下来,慢慢的,男人的手掌开始缓缓按.揉起来,从前她便体会过温寂言的按.摩手法,力道均匀,精妙无比。
好像真的缓解不少。
她倚靠在男人肩上卖乖道:“你怎么什么都会,好厉害呀。”
“为了好生服侍夫人。”他笑了笑。
“花言巧语。”她眯了眯眼,满脸惬意之态。
她不禁又在心中琢磨起淑妃对她讲的话,面对温寂言这种爱嘴上讨便宜的男人,就得大胆直接一点,最好打他一个出其不意,令他措手不及。
仔细想想确有道理,她的脸皮越是薄,温寂言就越爱逗弄她,听说这是男人的共性。
“要让男人对你欲罢不能,给他点甜头,却又不能完全给他,懂了没?”这是淑妃娘娘的原话,她谨记于心。
可是该怎么做呢?
她的肚子在男人娴熟的按.摩之下渐渐没那么痛,偏偏这个时候她身上的其他地方又出现了不舒坦……她低头瞅了瞅自己的胸口,因穿着寝衣,轮廓不甚明显,这种地方不能乱碰吧……
要大胆直接。
黎婉盯住温寂言流畅的下颌线,在对方垂眸之时与他四目相对。
“婉婉有话要说?”
“你的手再朝上一点点……”她忽而不敢直视他的双眼,把头埋得低低的,只因这话实在是臊得慌。
温寂言起初没弄懂她的意图,把手掌往上挪移一寸,捂在她胃部。她抿紧嘴唇摇摇头,脸颊已被浸染霞色一片,缓了口气小声说:“再朝上一点。”
他的手继续挪动一寸。
拖拖拉拉像什么样子!黎婉有些着急,音调抬高几分道:“再朝上!鼓起来的地方……!”
太傅大人登时愣住。
整座屋里,寂静之中还是寂静。
再瞧前一刻还气势汹汹的黎婉,如今羞得已经把脑袋埋进人怀里了。
温寂言强行压下去的心火再度复燃,他嗓音干涩:“婉婉没有说错?”
“没有。”她瘪了瘪嘴巴,心里慌乱得如同洒了一把豆子,落了满地蹦来蹦去,“涨。”
“好。”他声音变得极近,“待会儿不许哭。”
她露出疑惑的神情,琉璃珠子般清澈的眼眸一眨不眨。为何会哭?难不成温寂言手劲太大,怕她吃不消?
她似懂非懂点头。
温寂言如她所愿,用宽厚的手掌覆上连少女所暗示之处,即便隔着布料,仍旧如同握住一团柔软的棉花,令他呼吸不畅。
黎婉从未想过有朝一日她能大胆到如此地步。
因灯烛未熄,她稍稍垂眸,可以轻晰看见男人的大手,手背布满青筋,她的那地儿竟在他手掌中显得如此小巧。
呜呜好讨厌,她什么时候能再胖点呀。
在她走神之际,温寂言加重了几分力道。黎婉骤然回神,丝丝缕缕的酥麻荡漾扩散,纵然不看,她也知晓对方的手法在打圈……
好奇怪,她好喜欢这种感觉。
不是一般的舒服,跟她自己揉完全不是一种感觉,此时此刻,她轻盈得如同飘在天端。沉溺只在一瞬之间,黎婉几乎软成一滩水,轻轻靠在男人肩头。
渐渐的,她明白了温寂言为何让她不许哭。
不是难受,是太舒服了,舒服得眼泪都要掉下来了。
她的眼睛浮起一层水雾,说:“我眼睛有点酸。”
“其他地方还酸吗?”他挑眉,瞳仁深邃漆黑。
黎婉摇了摇头,温寂言见状放下手,把少女抱进床.榻里侧,动作一气呵成,道:“那就好好睡觉吧。”
一切戛然而止。
诶?她还没够呢……黎婉总算是体会到了淑妃娘娘说的欲罢不能是何意,给一点甜头,但不能完全给。原来不止对男人管用,对她也很管用啊!
每回月事期间她都免不了生小情绪,这次也不例外,她噘起嘴巴委屈:“我不困。”
“不好好歇息的话明早眼圈会泛青。”温寂言耐心哄她。
黎婉无理取闹:“泛青怎么了……不漂亮你就嫌弃我了呗。”
温寂言没料到她会说出如此赌气的可爱话,心里软得一塌糊涂,笑着捏了捏她柔软的脸颊,温声道:“乖乖睡觉,不可贪心。”
她轻哼一声,勉强点头应允。
待她准备老老实实睡觉之时,温寂言起身披上大氅准备出门,黎婉惊讶不已:“这么晚了,你去哪儿?”
太傅大人克制地望少女一眼,低声道:“沐浴。”
第38章 贵人
已入深冬, 今年仍旧不见落雪。
黎婉百无聊赖坐在院子里望着天,有一搭没一搭地跟身旁的两个丫头闲谈。
桃喜笑得贼兮兮:“小姐,你前几日总黏着咱家大人,可是感情更亲近了?”
“不许瞎说。”黎婉难免害臊, “我那是月事来了……畏寒。”
一阵萧瑟寒风跟能听懂人话似的, 呼呼吹过来。桃喜理了理被吹乱的头发调侃说:“是是是,眼下这风够大吧, 怎么不见小姐你往奴婢和杏留身上贴呢?”
黎婉气得鼓起脸颊:“小丫头, 你懂什么。”
此言一出连杏留都跟着笑起来,弄得黎婉直跺脚。
几人说说笑笑,桃喜突然感叹一句:“今年也不见下雪, 明日可就是小姐生辰了呢。”
杏留接话:“是呀,往年我都会在小姐生辰之日用白雪捏好多小鸟小兔子, 今年怕是不成了。”
“哼, 偏你手巧呗!”桃喜分外不服, “我还会给小姐做披风呢。”
杏留嘲笑她:“今年你做的披风怕是没有用武之地喽,毕竟小姐有姑爷了。”
“讨打!”
耳畔热热闹闹, 黎婉从未想过她还能同最亲近的人们一同庆生,前世之景依然历历在目,望着皎白天幕, 她回想起前世最后一个生辰日。
那年冬月廿三, 善灵寺大雪纷扬。
黎婉早早念毕一日经文, 来到寺庙主殿等待她的父亲。父亲常年在京都办差,纵然想念女儿也不能日日舟车劳顿赶来寺庙看她。
唯独在她生辰这日, 黎蒙再忙都会来看她。
她已经有大半年没见过父亲, 也不知对方过得可还好。
厚重的棉衣裹在身上,行动十分不便, 奈何山顶冷得很,她没有任性的资格,只能老老实实把自己裹成蚕蛹。
少女翘首以盼,等啊等。
直到晌午已过,仍旧不见人影,她心里隐隐着急。这时父亲身边的一个小厮突然出现在她的视线当中,黎婉脸上挂起笑容,急匆匆迎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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