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太傅敲晕在床(重生)(50)
作者:良月初八
她心有疑虑,却没有贸然开口。
“我好像懂了点。”黎婉微微颔首,“可是娘娘你还未教我撒娇呢。”
“你平时怎么对你家大人撒娇的?”
“……我喊他哥哥,还亲了他呢!”
“亲的哪儿?”
“脸颊,嘴巴。”
“错了,下回换个地方亲。”
……
回到府后,黎婉还晕晕乎乎的,淑妃娘娘不愧是后宫最得宠的女人,教的那些都好羞人,也不知温寂言吃不吃这套。
她摸了摸自己的脸颊,还隐隐发烫。
要去找温寂言试一试嘛?她犯了难,怕自己功力不到家,再弄出个笑话来。
天边暮云卷卷相偎,晚霞如纱笼罩四方。
天色已不早,她推开卧房门不见温寂言,便询问留在府里的杏留,她说太傅未归。
真是奇怪,温寂言接连两日形迹可疑,若真是公务繁忙也就罢了,可听那日太子殿下所言,温寂言应当不是在忙朝政,更不是在东宫。
要不是太傅大人品性贤正,她都要怀疑这男人跑去寻花问柳了。
就在她东猜西想之时,晚归的太傅大人推门而入。
温寂言身披暗紫狐皮大氅,鬓发微微凌乱,狭长的眼睛朝她看过来,神色从容不迫。
这件狐皮大氅最为保暖,一般都是下雪天才会穿,温寂言究竟跑哪儿去了,竟穿这么严实,连鬓发都被风吹乱。
男人关紧房门,取下身上厚实的大氅,关切道:“听闻夫人今日进宫了,可还习惯?”
“若是有人为难你,可不许瞒着为夫。”
黎婉瞅准时机接过他手里的大氅,替他挂于衣架之上,笑着说:“各宫娘娘和众大臣夫人都挺好,不过——”
“不过什么?”
她收敛笑容板起小脸:“你偷偷摸摸干什么去了,家也不及时回,莫不是被外面哪个小狐狸精迷了眼。”
温寂言哑然失笑,捏住她的脸颊肉哄人:“家里有位如花似玉的美人,为夫岂能会看得上外面的庸脂俗粉。”
“那你还不从实招来,只有坏男人才会瞒着自己媳妇儿出去玩。”
他说:“天机暂不可泄露。”
可恶的温寂言,故意吊人胃口。
“在宫里一天乏不乏,今夜早点休息可好?”太傅大人又开始了他无微不至的体贴,牵着她上榻。
黎婉才不困乏,她先装乖钻进了被窝里,心里偷偷盘算着怎么偷袭她的好夫君。
温寂言对少女的小心思一无所知,他行至窗前熄了灯,如往常一般准备躺下歇息,掀开锦被,触手却是一片温软。
“婉婉,你睡里侧。”他嗓音微沉。
闻言黎婉朝旁边挪了挪,温寂言才躺下,身上就多了块小粘糕缠上来。这软绵绵的小粘糕着实不听话,不仅贴着他不放,还趴在他耳畔装无辜。
“子鹤,我冷。”她可怜兮兮,“抱着你睡好不好。”
“好。”温寂言把她抱进怀里,二人紧紧相依偎。
黑暗中寂静无声,温寂言今夜有些疲惫,堪堪合上眼,突然感觉到怀里的少女把脑袋往上凑了凑。他的睡意顿时消减大半,眯着眼睛按兵不动。
少女像一只小心翼翼探脑袋的小动物,在黑暗中伸出指尖慢慢摩挲他的脖颈,酥痒的触感密密麻麻席卷而来。
温寂言滚了滚喉结,却被少女指尖按住。
温热的呼吸拂过他颈侧,少女身上残留的桂花香萦绕不绝。
他正欲开口,少女一声不吭用柔软的嘴唇吻住了他颤动的喉结,刹那间,如同在他心上纵了一把火。
似有燎原之势。
他嗓音低哑得如同蛰伏已久的野兽,沉声问:“婉婉,你在做什么?”
第37章 朝上
她抬起稚嫩的眼眸, 嘟嘟囔囔撒娇:“你身上好香啊,忍不住嘛……”
话语刚落,一阵风啸过,她被男人箍住腰肢, 翻身抵在榻上。灼热气息掺杂着发酵的暧昧轻扫她脸颊, 她眼睛一眨不眨,感受着似有似无的痒意。
“故意的?”温寂言哑着嗓子, 细看眼睛染上几分红。
她怂了怂, 怯生生装傻:“什么故意的呀,我只是亲了一下而已嘛……你要是觉得不公允可以亲回来。”
这是她头一回跟着温寂言学不讲理,淑妃娘娘告诉她要以其人之道, 还治其人之身,对方爱嘴上讨便宜, 那她就讨回来。
反正她稳赚不赔。
温寂言攥紧她的腰, 薄唇有意无意擦过她下颌, 启口道:“那为夫便却之不恭了。”
她瞳孔一震,急如骤雨的吻径直落下, 堵住她软糯的唇瓣,黑夜使二人看不清对方的轮廓,唯有唇.齿间的纠.缠清晰不已。
酥.麻感一波又一波绽放。
如此猝不及防。
“呜呜——”她攀住男人的肩膀, 力气越来越虚, 最后只能堪堪揪住他寝衣边缘。
黎婉意识到, 她把这男人惹恼了。
唇间交换滚烫凌.乱的气息。
不容拒绝的荷香此刻犹如烈酒,强势地将她环裹得密不透风, 她被亲得迷迷瞪瞪, 脑子里只剩一个念头——他好凶。
就在她眼睫打.颤之时,她小腹微微一痛, 不祥预感使她睁大眼睛,用尽全身的力气使劲推了男人一把。温寂言察觉她的异样随之抬头,摸着她的脸颊问:“怎么了?”
黎婉慌里慌张道:“我我我出去一下!”
温寂言皱起眉头。
她涨红小脸哀求:“一炷香我就回来好不好,就一炷香。”
少女焦急不已的模样显然是有急事,温寂言起身点燃灯烛,取下大氅将她裹紧,叮嘱:“快去快回。”
他没有细问何事,却选择尊重她。
黎婉点点头后快步出了门。
门扉嘎吱一声合上,偷溜进房的凉气使温度下降。温寂言独坐于榻,烛火光晕中,墨发散落垂落肩头,他捏了捏自己的眉心,后悔方才一时冲动险些失控。
能牵动他情绪的人极少,从未想过一个糯米团子似的少女能如此磨人。
唇畔炙热的余温久久难消。
他不是看不出黎婉在外学了小花招,同样的举动若换一个人做,压根不会使人放在眼里。
这种直白的诱引之举,由俏丽的少女做出来,却仿佛浑然天成。不仅不掺半点矫揉造作,甚至将她的青涩展现得淋漓尽致。
这是她的天赋。
“呼——”院子里起了风。
他略有担忧,正欲起身之时,门扇敞开一道小小的缝,毛茸茸的脑袋率先探出来,黎婉咬着嘴唇,一副楚楚可怜之态。
“这是怎么了?”他心有猜测,只待验明。
黎婉披着他的大氅慢慢挪过来,其间手指忐忑地绞呀绞,犹豫片刻道:“我月事来了……”
她这回真不是故意的。从前因她体虚月信一向是两个月乃至三个月才来一回,也不知是怎么回事,嫁人后倒是准了起来。
方才她被温寂言亲得五迷三道,连淑妃教她的欲擒故纵都抛之脑后,这下可好了,不纵也得纵。
就是不知温寂言懂不懂这些,万一他不明白的话,她又该如何解释呢?这种事他们男人家应该都不了解吧。想着想着,她的脸不知不觉飘起一抹红晕。
“难怪今夜畏寒。”他坐在榻前朝她伸出手,摆出要拥人入怀的姿势,“过来抱抱。”
他竟懂得这样多?黎婉有些惊讶,遂解开大氅走过去,里面已换了身干净的寝衣,散发着淡淡的皂荚香。
每回月信到来之际她都会情绪不稳,偶尔会特别想找个人黏着,从前她身边只有两个小丫鬟,如今倒是可以光明正大黏着她的夫君了。
少女唇角微微翘起,乖巧地窝进男人怀里,在太傅大人怀中拱了个舒适的位置,仰起小脸道:“我重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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