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九尾狐夫(528)
作者:枉凝眉x
“不是,不可能,当时我大哥在地里趟地,根本没见着那刘占国死相,后来又由于病倒没起来炕,也没参加刘占国葬礼,这连面都没见着,咋能吓到?”冯小子一听否认道。
“也是哈,想当年那刘占国死的可惨,太阳穴被穿个血窟窿,摩托车撞细碎,谁撞的,到现在也没找到。”那村民一听应声道。
“是啊,也是个冤死鬼,死都没处讨债去。”村长一听,应和一句。
我瞅瞅这几个人,喊冯小子再接着往下说。
“大哥死了,大嫂天天作闹,整个家里鸡飞狗跳,不得安生。”
随着我让他接着说,冯小子说道:“人要想死,咋看也看不住,后来作闹有小半年吧,大嫂倒下了。”
“其实说白了,是自己把自己折腾死的,那又喝药又跳井的,大冬天被凉水一激,得了伤寒,没治好。”
“是啊,白瞎那人了,现在这么一想,应该是被你大哥给抓去了。”村长一声感叹。
“等我娘的死,一方面跟大哥大嫂离世,受打击有关系,另一方面……也是因为我媳妇不孝。”
随着村长感叹说,冯小子接着说道:“我媳妇恶性不讲理,屯里人都知道。”
“她嫌弃我老娘做事迟钝,脑子不好使,于是就不好好待见,今个打明个骂的,还不给我老娘吃饱饭,结果老娘她一病不起,过世了。”
“可不是,那你老娘年轻时候也是一嘎巴溜丢脆的人,还不是接二连三受打击,才变那样的,嗨,说白了,就是让你媳妇给孽待死的。”
听着冯小子这说,村长一声插嘴道:“要说在这件事上,大伙都不赞成你,连自己老娘都护不周全,还咋顶天立地。”
“我……嗨!”冯小子低头了。
“这不也遭报应了,我媳妇也走了,其实她……是活活被吓死的,这家丑不可外扬,我一直就没敢说,莲花她是做了亏心事,自己把自己吓死的!”随着这低头,冯小子道。
“啊……咋回事?”村长抬头一声问,又瞅瞅我。
我没动声色,慢悠悠喝茶水。
“反正自打我娘死后,我媳妇就害怕,总说后脊梁骨长反毛狗了,身后站着有人,就连低头洗脸都吓一身汗。”
听着村长问,冯小子说道:“特别大晚上,根本不敢一人在家,常常半夜惊醒,大吵大嚷老娘回来了,还说她枕头上有东西,是什么老娘白头发,有时候又说地上有死人脑瓜骨,叫我去扒娘亲坟头,看看老娘还在不在了。”
“反正很瘆人,见晚上折腾,白天没精神,时间久了,也就做下病了。”
“原来是这样啊,我说你媳妇死时候那面相咋黑涛瘦,肤色跟中毒似的,这是硬熬死的。”村长一听说道。
“是精血气绝而死!”我补充一句。
“奥奥,就是气血枯竭了呗?”村长问我。
“嗯。”我点头。
“我媳妇死了以后,家里就剩我一人,说实话,我总觉这房子阴森,住着特别冷,大夏天都让人打激灵。”
随着我点头,冯小子复说道:“一个人也没意思,大晚上睡不着,我就喝酒,这不昨晚上又喝醉了,不知咋就见到我老娘了。”
“我记得挺真出的,我娘是回来领我的,领我到一个不大小房子里,她说房子小拥挤,让我给她另建所大房子。”
“你那应该是跑坟营地去了,看看你那一身,不是在坟营地打滚了?”村长一听,打断他话道。
“姑娘,你看看这事咋整,这房子是冷,我这待着都难受,要不然姑娘给多下点符文,驱驱邪?”随即村长转头问我了。
“没用的,准备饭吧,吃完去东屋看看。”我一听说道。
“啊……东屋,姑娘是说冯小子大哥那屋,好好好,饭菜应该准备差不多了,我这就让他们端过来,姑娘,是在这吃吗?”村长一听起身,征询性问我一句。
“嗯,在这吃。”我应了一声点头,起身到院子里溜达。
东西两个跨院,五间房子连脊在一起,那浓重死气萦绕整个房顶,简直都可以用怨气冲天来形容了。
“咋会这么重,这得多少死灵啊?”随着东西两院瞅,我一声叨叨道。
“曹姑娘,曹姑娘,那司机可真死心眼,说了,就等我们到晌午,晌午头一过,他就要卸货走人,一刻都不成。”随着我这叨咕,返回村外的丁力回来了。
“额,你没说给他加钱吗?”我一听,问道。
“说了呀,可人家不同意,咬屎橛子不撒口,你说有啥办法,嗨,真特,码犟种!”丁力一声埋怨道。
“好吧,卸就卸吧,吃完饭你就返回去,大不了咱们再雇佣一辆车。”我一听说道。
那有啥办法,这边遇到事了,我既然沾手,就不能半道给撂下。
“怎么样,曹姑娘,是这户人家出大事了?”听着我说,丁力眼瞅瞅我问。
“嗯。”我嗯了一声进屋,饭菜上齐,吃饭了。
“村长贵姓,你说的总出车祸是咋回事?”随着吃饭,我问那村长道。
“奥奥,姑娘,免贵姓王,姑娘喊我王村长就行。”
村长一听紧着给我倒酒道:“就是从去年夏天开始,这村东头上啊,总出车祸,那就跟犯邪似的,半月一月的就来那么一场,前后死了十几个人,整的满村子人心惶惶,大伙都招呼晦气,所以一来气,就把村两头的路,给挖了,不图别的,图个清净!”
“额,村子里死人了吗?”我一听,叫问道……
第五百四十四章 夜行立煞
“不是,村子里人没死,死的都是外地过路的,翻车,就是虎不样翻车,平地都能张跟头,也是服了。”
听着我问,村长道:“反正哪次都死人,你说就在这村头上,膈应不膈应人吧?”
“这样啊?”我一听,迟疑一句。
“这路挖开了,我们村子车也出不去,换句话说,想出去也不敢,谁知咋回事,村里有老人说啊,是犯了龙头怒了,说是二月初二龙抬头时候,有人不小心压到那龙脑袋了。”
随着我迟疑,村长喊着我吃菜道:“可咱也不懂啊,我也带全村人去那摆猪头烧香,没用,该出事还出事,最后没招了,也就把路给断了。”
“这正好,姑娘来了,给我们弄弄,一个大村子,车出不去也不方便,特别秋收时候,一色靠牲口绕后山小路往回驮,费时又费力,不好整,不好整。”
“嗯。”我答应一声。
“太好了,至于香火钱,姑娘尽管开口,我也算看明白了,姑娘是那条道上的,要不然看不出这些事。”听着我应声,王村长很高兴道。
“好,那刘占国家在哪里,他家还有人吗?”我复应了一声问王村长道。
“刘占国……姑娘意思是……村东头发生这些车祸,都与刘占国有关系?”王村长一听,惊问我了。
“说不好,只是感觉很巧合,那刘占国不是被撞死在村东头的吗,也许是抓替死鬼。”我一听说道。
“哎呀,咋没想到这个呢?”
王村长一听紧着晃脑袋道:“姑娘意思说,那刘占国死这么多年了,才回来抓人……”
“嗯,灵事这东西很难说,最好能一样样缕清楚,差之一点,都不成,也不是一句两句话能说清楚的。”我一听,有些不耐烦打断王村长话道。
“奥奥,好,全凭姑娘安排,那刘占国还一个瞎老娘在,媳妇带孩子走了,走多少年了都。”听着我不耐烦语气,村长也就不抠根道稍问了。
就这样一顿饭吃完,丁力跟我打招呼,回村头车上去了。
而我与村长几个,奔隔壁冯小子大哥房间。
呼嗒嗒一扇老门板,窗户上玻璃几乎都碎了。
“我好多年没过来了,人没了,过来感觉慎得慌,心里不得劲。”随着打开破败门板,冯小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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