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九尾狐夫(527)

作者:枉凝眉x


我捂鼻子躲出老远,这男人所吐之物太恶心,一团团墨绿如草根般纠结在一起的小线虫,泛着呛鼻恶臭,都能熏死人。

“啊吁……吁吁吁吁吁……可难受死我了,难受死我了……”赶着狂吐,男人很痛苦叫。

“怎么弄,怎么弄,我吩咐家里把糯米水煮上了,然后再怎么弄?”随着男子狂吐差不多了,村长复从院里跑出来道。

“熬煮一会吧,赶趟。”我瞅瞅说道。

“村长……村长,我这是咋地了,我……好冷啊,身子骨要冻僵了,要被冻死了!”男人眼瞅村长叫。

“这……咋还吐虫子了,姑娘,他……就在这啊,还是把他给抬回去?”村长很恐惧瞅瞅,乍手问我。

“抬他家去吧,免得沾染你们家晦气。”我一听说道。

“奥,好好,我这就找人帮忙。”村长一听,抬脚奔隔壁人家去了。

不大会儿功夫,召集来几个人,七手八脚把男子给抬起来,抬到那盈满阴沉死气院子当中去了。

也就是我刚进村时,那所满是死亡气息的大院子。

“他住这里?”我瞅瞅问了。

“嗯嗯,是,冯小子,钥匙呢,拿来,我开门。”听着我问,村长一声答应间从男人身上摸出钥匙,打开,房门把男人抬进去了。

“哎呀,姑娘,今天可多亏你了,但不知姑娘是?”随着安顿好男人,村长问我了。

“你在哪里吃的阴食,谁请你吃的?”我没理会儿村长,一声叫问那冯海文男子道。

“啊……阴食……我娘,村长,我看到我娘了,是和我娘一起吃的饭,我娘还叨叨她的房子太小,现在人口增多,有些住不下,让我有时间给她修座大房子呢。”随着我这问,冯海文男人有些二着忽的,神志不算太清醒说道。

“啥……你娘?”村长退后挠脑瓜子瞅我。

“死人对吗,去取糯米水给他喝吧,彻底透一下,人就清醒了。”

看着村长瞅我,我说道:“另外我们还有两个人在村外车里,你看看给安排一下。”

“奥奥,好好,我这就打发人去请,安排早饭。”村长一听,很明白事的跑出去了。

就这样取来糯米水给冯小子喝下,冯小子又呱呱狂吐一气,才眼珠子翻转,彻底清醒过来了。

“村长啊,村长,我娘……我娘回来找我来了,领我上她家去,还给我做了一大桌子好吃的,说是让我给她修房子,修一大,大房子,她家人口猛增,房子太小住不下了!”随着这清醒过来,那冯小子很恐惧叫。

是转磨磨左瞅右瞅,手拉村长胳膊不撒手了。

“你你你……先撒开我,撒开撒开,我跟你说冯小子,这大白天别说鬼话,怪瘆人的,你有啥话跟这姑娘说,我告诉你啊,今个要不碰巧遇见这姑娘,估计你小命也就没了。”

被冯小子给扯拽不撒手,村长吓得直往后躲道:“这这这……你娘都死那么多年了,咋还回来闹了?”

“不知道啊……真的是我娘,村长,这你也知道,我们家这些年就没得安生,可我娘也没出现过,这咋还来找我了?”

随着村长说,冯小子哭唧唧道:“真真的,那感觉可真切了,七大碟子八大碗,娘做了好多好多菜给我吃,她还拉我手了呢,好凉好凉。”

“哎呀我的妈呀,你可别说了,快给我闭嘴吧!”听冯小子这一说,村长是直甩胳膊蹦跳出多老远,堪堪是吓坏了。

“曹姑娘,怎么回事,我听说有人中邪了?”而这时候,丁力在村民带领下,走了进来。

“那司机呢?”我抬头问他。

“他不来,让咱们抓紧时间看咋办,要不然他就走了。”丁力道。

“无语,你转回去告诉他,可能要耽搁了,我给他加钱。”我一听说道。

“好!”丁力瞅瞅,转头出去了。

随着丁力出去,我细看这家北墙上所供奉的一老一少两个女人遗像。

遗像上悬搭有黑布挽花,上面落满灰尘。

“那老的,是冯小子娘,都过世有几年了,等这个年轻的,是冯小子媳妇,去年刚没,得病没的。”看着我细端瞅那两遗像,村长解释道。

“嗯,说说吧,其实我刚一进村,就发现你们家不对劲了,死气阴沉,直冲房梁,恐怕是有怨灵占据房宅,如此情况之下,必会人丁惨灭,日子不好过的。”我一听说道。

“啊……哎吆我的亲妈呀,姑娘说的太对了,他家日子就没消停过,先是他大哥死,紧接着是他大嫂,这不,原本就住东跨院,没了,一家人全没了,等再后来就是他娘了,随着他娘死,这冯小子媳妇又犯病,去年也没了,还真是一家人都没得好,姑娘,姑娘,你到底是哪路神仙呐,咋一眼就看出不对了,那也帮我们村子看看呗,省得这村里总出车祸死人,也太膈应了!”随着我这说,村长一惊一乍道。

“一件一件来,先把他家事情说清楚,我好能理清根源。”

我一听,一屁,股坐椅子上道:“这冤沉之气绕梁,很可能着到外鬼了。”

“啊……着外鬼?”村长瞅我叫。

“嗯,详细讲讲吧,我渴了,给我倒杯茶。”我应声喊村长给我倒茶。

“好好,那冯小子,你自己家事,你最清楚,姑娘话你听明白了吧,快讲讲吧,从头讲,从你大哥虎不样得病开始讲。”村长一听,紧着吩咐人回去取热水同时,叫喊那冯小子。

“奥奥,明白,明白!”冯小子很懵逼点头,这就眼瞅瞅我,讲述起来……

第五百四十三章 连环车祸

说是在五六年前的一个夏天,冯小子大哥开四轮车去地里趟地,不到大中午就回来了。

当时脸色很不好,进屋就趴床上不动,发高烧好几天都没起来,像是被啥给吓到了。

可不管家里人咋问,冯小子大哥都不吱声,一直躺有七八天头上,人才起炕。

可起炕之后,就喊脑瓜子疼,间歇性疼痛。

“是一疼起来,大哥就说太阳穴里有东西往出拱,叫我们帮他给弄出去。”

随着这讲述,冯小子道:“没奈何我与大嫂一起带大哥去城里看病,这该做的检查都做了,没事。”

“也就是一到医院,大哥就跟好人似的,脑袋不疼不痒,一回到家就间歇性头痛,疼的龇牙扭嘴,直撞墙,这事村里人都知道,是不是村长?”随着话说这里,冯小子一声叫问那村长道。

“是是,都知道,知道,那时候看你大哥都可怜,疼的人都快疯了,眼珠子通红,完事过去那一阵,就跟好人一样,嗨,现在想想,应该是中邪了!”村长一听道。

“是啊,但那时候没人懂,就寻思大哥脑子里长啥玩意了,是医院没给看清楚。”

随着村长这说,冯小子接着道:“结果是反反复复折腾,没过一年时间,大哥瘦脱相了,最后是活活被疼死的。”

“我还记得大哥死那天晚上,眼珠子通红紧盯房梁,最后笑了。”

“笑的很可怕,就好像在讽刺啥似的,村长你还记得吧?”随着这说,冯小子又问村长了。

“记得记得,其实那要按老人说法,是笑尸了,咱们不是还给他脸上糊黄纸了吗?”村长一听应声道。

“是啊,大哥死了,紧接着大嫂就性情大变,开作了。”

随着村长这应声,冯小子道:“其实那时候应该是不对劲了,可咱们没往那寻思,就寻思大嫂是受了大哥死刺激,这才会寻死上吊的。”

“可不是,那时候你大嫂作的恶性,不是拿刀抹脖子,就是要跳大坑,可是把你老娘折腾够呛。”村长一听插嘴道。

“哎,你大哥不会是让咱村刘占国给吓到的吧,你这么一说,我想起来了,就是刘占国被车撞死那天,你大哥病倒的。”这时候,有村民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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