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九尾狐夫(125)

作者:枉凝眉x


这咋跟做梦似的,没见着人,这就会面了!

“嗯,三界神安,都逃不过一个利字,我很仔细想过了,也只有这样,才能最快捷相救小安子。”

随着我这问,三爷眼瞅整个婆啰山,一声叹气道:“如我强行上山救人,胡千媚定会把小安子给藏起来,亦或者干脆给弄死,这疯狂女人,什么事都能做出来。”

“奥,那……那本书很重要,对吗?”我一听,复问了。

“嗯,很重要,是家父当年所遗留神书,据说是我胡家祖传,但里面皆是无字白纸,我亦不知都记载了什么,也许只有他们潜心修行的人,才能看得懂吧!”三爷一听叹气道。

“那……我还是不明白,想你与这胡千万是世叔世侄关系,听说话又相互关心,熟络无比,可向他要一个人,咋还下这么大贿赂,难不成这就是所说的人情冷暖吗?”我一听,嘟囔道。

就差点很直接问三爷,他与这胡千万一家,到底是个咋样纠结关系……

第一百二十八章 白妖之死

“哈哈哈哈哈……柳儿,想上次你不说有只白刺猬欺负你了吗,来,三爷这就揪出来它,给你报仇!”而随着我这嘟囔说,三爷一声大笑挥手,瞬时间空中幻化出一张金灿灿令符,狭长长形状,攸然奔着山头上而去。

那就像洒落一道金粉一样,迅速隐没荒草里。

“啊啊啊啊啊……饶命啊饶命,九尾神尊胡三爷饶命,我并无意冒犯三爷,实实不知道这姑娘乃是三爷未婚妻,真不知道啊,饶命,姑娘我求求你,就饶我一条性命吧,修身不易,我知道错了,再也不敢,再也不敢了啊!”

随着那道金灿灿令符隐没,那獐头鼠目一身白衣的白刺猬精,哭天喊地跪倒我面前了。

是双手扯拽我衣物,一副凄惶惶喊叫饶命模样。

“滚开!”我抬脚很厌恶踢踹开他。

“不不不,饶命,三爷饶命,如若三爷与姑娘不嫌弃,我愿入三爷堂口,效毕生之力赎罪,赎罪!”随着我这很厌恶踹开他,白衣刺猬精复又跪爬到我身前紧着磕头道。

“哼,贪生怕死喽啰精怪,真丢我们婆啰山脸面,去死吧!”而随着那白刺猬精跪伏我面前地上磕头,胡千媚很突兀出现,直接出手把白刺猬精脑袋给拍碎了。

是红白脑浆迸溅一地,胡千媚伸舌头舔舔手上鲜血,一甩手,把手里提拎的小安子给扔我脚底下,她转回身很傲然走了。

“你太恶毒了!”

三爷瞅瞅,一声咬牙道。

“咯咯咯咯咯……恶毒,胡三绺子,那我就让你看看更恶毒的,你给我看好喽!”

而也随着三爷这咬牙说,胡千媚咯咯娇笑回头,手中多了一把很锋利匕首,倒转奔自己胸口上扎去。

“你……”三爷语痴。

“够不够啊,胡三绺子,不够我再扎,哼,我就不信你对姐姐一点情义都没有了,你给我等着,今天这事没完,我胡千媚想得到东西,任凭谁都挡不住!”随着三爷语痴,胡千媚一脸得意离去。

“小安子,小安子,你怎么样?”而我扑身周扶起小安子大叫。

“嗨,走吧!”三爷伸手探了探小安子鼻息,抱起浑身是血小安子,喊走。

“这……小安子他?”我十分不安问。

“没事的,被吊了魂,找个地方安静休息几个时辰后就没事了!”三爷一声说回身,看了一眼地上脑浆崩裂的白刺猬精叹气。

“我……”

我也觉得挺无语的。

虽然对这白刺猬精行径十分痛恨,但这活生生在眼前死了,也挺觉不得劲。

“杀伐过重,银霜早晚会被千媚给害死!”随着我这也无语语瞅,三爷一声很无奈说,大踏步往前走了。

就这样走到有村屯地方,三爷敲开一家屋主门,把小安子给放热乎乎炕上,单手按小安子头顶心灌输内力,相助小安子回魂同时,喊着我在那家门外烧了能有十几张收魂符文,小安子这才啊吁一声缓过气来。

随着睁眼看到我与三爷,小安子大颗泪珠顺眼角滚落,哭了。

“柳姐姐,三爷,我……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们了,那胡千媚妖女说……说三爷已经被她给设计弄死,还说要把柳姐姐给扒皮抽筋晒成肉干,我我我……呜呜呜,这不是在做梦吧?”随着眼角大颗泪珠滚落,小安子呜呜呜道。

“做梦,做梦,我掐你一下,看疼不疼!”我一听,亦也止不住眼泪伸手,在小安子手心里嘎噔掐拧一下。

“啊……疼,是真的,是真的啊,柳姐姐,三爷!”小安子是扑棱一下坐起身,搂抱我与三爷哭叫了。

“好了,都过去了,哭什么哭,男子汉大丈夫哪里那么多眼泪,快起来活动活动,看看还有哪里不妥?”三爷伸手拍小安子肩膀,扯拽他站起来。

“没有不妥,挺好的,一切都挺好,谢谢三爷柳姐姐,小安子我又活过来了,活过来了!”小安子是颤颤巍巍起身,活动活动胳膊腿,叫喊又活过来了。

“嗯,这就说明胡千万世叔挺讲信用,没暗地里对你怎样。”

三爷一见回头,示意我掏出钱来置办伙食,在这户人家里修养一下再走。

就这样住下来,待第二天一早我们将要辞别这户人家启程之际,村子里大广播喇叭喊了。

说是东头韩小四死了,让村里人都去看看帮衬办后事。

“怎么小四也死了,咋回事,这韩家不会是真犯啥大说道了吧?”屋主男人一听,一声叨咕道。

“是啊,这前后不到几月时间,哥几个都死了,这也太邪乎点了吧?”屋主男人媳妇一听,也应和道。

“怎么回事?”三爷一听,问怎么回事。

“嗨,不知道咋整的,这秋半劲时候,他老韩家祖坟被人给莫名其妙挖了,紧接着哥几个就跟排好队一样,一个接一个死,这不,仅剩这韩老四,也瘪咕了,走吧,去看看。”随着三爷这问,屋主男人喊着女人一起看看去。

“这村里谁家有事,大广播喇叭一喊,都赶着去帮衬,想这韩家也是够惨的,得,现在基本绝根,剩几个寡,妇了。”随着这往出走,屋主男人叨咕道。

“犯里囫了……大哥我问你,那一开始韩老大是咋死的?”随着男人说话往出走,小安子一声叫喊犯里囫了,紧着追撵问。

“病死的,半夜得急病,不过很碰巧的是,这哥几个都是半夜得爆病吐血而死,估计这韩老四也是这样。”屋主男人一听道。

“走,跟着过去看看。”三爷一转眼珠,喊着跟去看看。

“哎吆……那这真应该是死人犯里囫,扯拽自己家里人了。”小安子咂吧咂吧嘴很肯定道。

“是谁挖了那韩家祖坟?”而随着小安子这咂吧嘴,三爷复一声问屋主男人。

“不知道啊,这事咱哪敢乱说,不过据传言,是西头二小子干的,说是有一次上山打野物,韩老大用套子套住一只成年母貉子,而二小子就跟他商量,说能不能把那只母貉子给放喽,具体为啥不知道,反正韩老大不许,两人就打起来了。”

随着三爷这问,屋主男人寻思寻思说道:“打的挺邪乎,当时让韩家哥几个一起,把那二小给摁底下揍够呛,揍的二小子半月没起来炕,然后那韩家老祖坟就被人刨了,就是这样。”

“额,母貉子?”三爷一听,一声叨咕。

“嗯,是母貉子,据说那母貉子刚生完崽,韩家哥几个打完二小子还不解气,就连窝端,把三只野貉子崽给摔死了。”

随着三爷叨咕,屋主男人复说道:“听说当时二小子哭的很惨,跪爬着把那几只小貉子崽给埋了,并且诅咒发恨,说老韩家人作孽,早晚会遭报应不得好死!”

“说那个,还不是老韩家哥几个仗着人多,欺负人家二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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