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病弱战神的冲喜男妻(43)
作者:白马游缰
聂屿舟:……
他说得好像有一点点道理,我怎么比江野还封建?
江野抬起左手,在暖和的火光前,捏着江野的下巴,迫使他抬头看进自己的眼底,道:“别想了,本侯爷是不会让你离开的。除非我死了,你再改嫁。”
聂屿舟无奈笑道:“你死了,我也不改嫁。”
江野笑:“你最好是。”
忽然他落了一个吻在聂屿舟的额头,雷得聂屿舟里嫩外焦。
第31章
聂屿舟被江野的吻吓一跳,心脏猛跳,快到嗓子眼,甚至他自己都能听见。但奇怪的是他没有挣扎地推开,而是呆呆愣愣地望着江野,眼中尽是惊疑之色。
四肢僵硬,仿佛被定住,却又有股细细麻麻的微烫感觉从骨子里散发出来。
江野意犹未尽地看着聂屿舟,轻勾唇角,也不说话,只是满眼笑意,但那笑并不单纯,是典型的狐狸笑,让人觉得他还有后招。
聂屿舟喉咙一涩,低下头看着跳跃的火光,道:“侯爷,你……干嘛呢?”
江野这才慢悠悠开口:“我亲我的妻子,天经地义。”
聂屿舟没法反驳,他们确实是合法夫妻,江野要再做点更过分的,他也不能拒绝。
不过江野似乎也没有更过分的行为,笑悠悠道:“我这个人睚眦必报,坏透了。你看了、碰了我全身,亲你只是个小开始。”
聂屿舟浑身震悚,难以想象江野还要做什么。
他咬下一口香喷喷的兔子肉,嚼了嚼,无奈道:“我那是迫不得已。”
本就坐在火堆边上,两人的脸颊都被火烤得红红的,被江野亲了之后,聂屿舟更觉得脸烫,直接从脸颊红到耳廓,似要滴血。
江野嗤笑一声。
聂屿舟抬眸看他,你笑什么?
山风吹拂起聂屿舟额前碎发,吹散他心中的微烫。
江野道:“够不够?不够我再给你烤鱼。”
“够了,下次再说吧。”
聂屿舟刚要用手抹嘴,江野不知从哪里拿出手帕来给他擦嘴,慢吞吞的,极其细腻,指腹擦过带来的温热让聂屿舟不由得心头一抖。
这动作暧昧得很。聂屿舟被他擦干净嘴后,站了起来,转过身去,假装吹风,笑着道:“月色还挺好看的。”
吹了一会儿晚风,江野才和聂屿舟回到山顶的小竹屋。
现在江野醒了,聂屿舟便不肯再在他睡的榻边铺席子睡觉,抱着被子离得远远的。
江野见聂屿舟收拾铺盖,不肯再睡在身侧,心里很不是滋味,他一把将聂屿舟抱上榻,以压倒性优势将聂屿舟压在身下,目光如电地盯着聂屿舟红扑扑的脸蛋。
聂屿舟顿时心慌慌:“侯爷,你才醒,这么激动对身体不好,况且小不野还在房间里,这……少儿不宜啊。”
江野笑得喉结耸动,说话的气息吐在聂屿舟脸上:“想什么呢?我只是想让你睡塌上,我去睡地上。”
聂屿舟后悔不迭:……我怎么会那么想呢?
“哦。”
果然江野从榻上下来,将铺盖搬到榻边,安分守己地睡在地上。
聂屿舟不忍心侯爷病着还给自己腾床位,道:“侯爷,你身体尚未痊愈,还是你睡榻吧。”
江野躺在凉席上,枕着胳膊,闭上眼睛道:“嘘,睡觉。”
聂屿舟知道拗不过江野,也不坚持,乖乖躺在床上,闭上眼睛睡觉。梦里有悠扬的山风,暖暖的火光,还有时不时就轻笑的江野。
他是被一阵打闹声惊醒的。
猛然睁开眼,就看到江野、明境在和一群黑衣人打斗,地上已经血流成河,躺了三四个黑衣人。
聂屿舟惊恐道:“侯爷!”
江野赤手空拳对付黑衣人,回头对聂屿舟道:“别怕,一群宵小之辈而已。”又目露歹毒地对黑衣人道:“你们吵醒我家小少爷了,找死!”
他原先不屑于用黑衣人的刀,现在为速战速决,俯下身捡起一柄刀,三下五除二将屋子里的黑衣人全都杀了。
江野杀人如麻,杀得很轻松。
聂屿舟却看得心惊胆战,江野才醒啊,尚未复原,若受伤了怎么办?他着急地立马扑过去,上下检查江野有没有被刀剑伤到,急得脸色都变了。
江野武艺高强,自然不会受伤,何况旁边还有明境,就算拼了命也会护住江野。不过江野看到聂屿舟关心他的紧张样子,心里似乎很高兴,故意往他身上一倒。
聂屿舟抱住江野,见他身上染了血,又靠在自己身上,便以为是江野中了刀剑,大惊失色,慌不迭道:“侯爷哪里受伤了?净尘大师,你快出来啊!侯爷受伤了!”
江野贴了贴聂屿舟的脖子,笑道:“小少爷,别慌,我没受伤,只是太久没用武,有点小累。”
聂屿舟:?小累?
此时明境已经掌灯,室内明亮起来,地上的鲜血更加分明。
净尘大师刚走出来,被江野呵斥住:“回去照顾好小不野,别让他出来看见这些。”
聂屿舟搂着江野的肩膀,唯恐他又昏迷倒下,道:“你之前就是因为动用内力才剧毒扩散的,现在又大打出手,真的没事吗?”
江野厚着脸皮道:“有事啊,所以需要靠在你肩头歇息歇息。”
聂屿舟:……怎么感觉怪怪的?
净尘大师抱着小不野站在房门后,毫不留情地揭破江野的虚伪面孔:“他体内的毒已经解了,装给你看的,聂屿舟,你是不是蠢?”
聂屿舟:?
江野骗人,净尘大师骂人,一时之间他竟然不知该生谁的气。
江野身子依旧东歪西倒,阴阳怪气道:“净尘,你非要长那张嘴吗?尽早毒哑自己得了你!”
聂屿舟明白过来江野在戏弄他,推开江野的头,眼睛却仍不放心地打量着江野浑身上下。江野笑了笑,也没有继续赖着。
明境已经检查完刺杀的人,道:“侯爷,这些人手臂上都有九头鸟刺青,是西魏的人。”
聂屿舟暗道:西魏的人竟然都追到这来了,竟然想趁着江野病重刺杀。
江野扫了一眼躺在地上的死人,丝毫不惧,换了一副森冷的面孔道:“只怕不只西魏,还有其他人想我死呢。”他扭过头问净尘大师:“有没有密道?外面刺客很多。”
净尘大师微愠道:“既然你这么厉害,出去解决掉这些人!我是在深山修行,不是修密道。鬼知道会遇到这场面?”
聂屿舟惊讶地朝外望去,月明风悄,看不出半个人影,也没半点人发出的声音。但江野肯定不会错,在这漆黑静夜里藏着很多要人命的危险刺客。
聂屿舟不由得抓住江野的袖子,道:“侯爷,那我们怎么办?”
江野摸了摸聂屿舟的头,笑道:“正好我许久没杀人了,今天杀个痛快。”
他仿佛事不关己的样子,走过去打开门,聂屿舟就看到外面站了乌泱泱得有百来个黑衣蒙面刺客,个个凶神恶煞。
江野懒散地道:“来吧,是徐渊派你们来的?”
聂屿舟眉头一皱,徐渊?当朝中书令,也就是之前想要伺候江野的徐君思的父亲。那徐君思被江野捏碎脑袋,扔给大黑熊吃了,所以现在徐渊来报仇吗?但是侯爷怎么知道这些人是徐渊的人?
为首的黑衣人道:“徐渊是谁?我不知道!我们是西魏士兵,当年你领兵杀害我们无数同胞,攻略我们西魏人的城池,今天我们是来报仇的!”
江野手里的刀在月光下明晃晃的,上面有鲜红的血迹,偏偏他的嘴角挂着漫不经心的笑容,望之便令人感到一种诡异的妖冶感。他道:“但是很显然你们带的人不够,看来我的威名还不够盛大。”
聂屿舟发现了盲点,问道:“既然你们是西魏人,行刺何必穿黑衣?”穿黑衣的目的是掩饰,而西魏人想杀江野是人尽皆知的事,完全没必要掩饰。
为首黑衣人犹豫片刻,怔了半天,道:“少废话,拿命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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