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后,她还留着我的标记(258)
“不止,我在想小悬你教我木雕,我也该投桃报李。”
“什么意思?”
“我想了很久,猜你是不是也想学法语。”女人也喝了酒,洁净的幽香里混杂着酒香,耀眼的金发柔软光泽,唇色殷红,引人遐思。
“好啊,你怎么教?”洛悬半晕不晕,纯净的眼睛里眸光,女人摩挲她的指骨,若有若无地勾了勾她的掌心。
宁一卿看透洛悬眼里的疏离天真,记起身体隐秘的地方被洛悬撑开,两人紧密结合的归属感。
“有特殊的发音技巧。”
洛悬觉得好笑,挺直身体想要往前走两步,结果半醉瘫软的身体站不稳,一下扑到了墙边,才勉强撑住身子。
下一刻,她昏沉地抬眸,心跳几乎静止——女人被她圈在昏暗狭窄的墙边,纤弱香软的Omega被迫仰着头,肌肤如玉,唇瓣紧咬,面上隐有痛苦之色,却将疼痛喘.息压在唇间。
应该是撞到了。
“宁一卿,没事吧,有没有撞到哪里?”洛悬想要摸摸宁一卿的头,却被女人握住了衣服领口。
“小悬,跟着我读,étoile。”
女人踮脚含yao住洛悬的下唇,气息温热甜软,舌.尖漫卷,似乎在认真地发音。
原来是这样教,这样的发音技巧。
她回wen宁一卿的唇瓣与舌.尖,女人顺从地微张檀口,让她勾缠,吸wen,气.喘不已身体软成一滩春色的水。
餐厅包厢里,沈芊尔豪放地喊侍应生上酒,一个人在饭桌旁,转着圈给大家倒酒,声音大到宁一卿和洛悬都能清楚听见。
“我听说大家搞艺术都很苦啊,这个酷日晒着,小风吹着,辛苦得很,令人敬佩哟。”
“沈总言重了,我们也是为人民服务,光荣啊,”一位专家和好了,大着舌头自以为说的很周到细致。
“哎哟,您说的真对,”沈芊尔举着满杯的酒,连忙一番吹捧,“快快大家为你们的辛苦再干一杯,一会下一道菜是灯影牛肉,咱们把灯关了,看看那牛肉到底能不能透出灯影。”
“好好,喝。”
这些人又稀里糊涂喝下去一杯酒,就快醉得东倒西歪,偏偏沈芊尔那杯酒还是满满当当的一杯。
果冻般的唇瓣被反复咬.缠,甜味的流心糖于二人的流连忘返中碎开,甜腻的糖汁与津液于搅动的水声中,顺着嫣红唇角流下。
狼狈地沾湿宁一卿严肃洁净的纯色衬衫,袖口的黑曜石袖扣也仿佛被污染般暗淡无光,仿佛有无法清晰规制的爱意在晦暗中燃烧。
樱.桃信息素变得浓郁,酒劲上头,洛悬昏昏沉沉地搂住女人的腰,衬衫被揉皱,光洁的脖颈尝到刺痛的美妙。
宁一卿止不住轻.喘,猫叫般,她的衬衫散开,巧妙的露肤带来无与伦比的危险感,再无意识翘高身体,等待着入侵。
“嗯,这是什么?”洛悬半睁着眼,从女人银色的金丝镜片往下,看见玲珑白皙的锁骨间,用红绳挂着一颗朱砂色的珠子。
她不记得之前就问过宁一卿一次了。
宁一卿攀附着洛悬的肩,又长又卷地睫毛轻颤,断断续续地说:“是……转运……珠。”
“不戴佛珠,戴转运珠做什么,还真能转运吗?”洛悬低下头,想要仔细研究一下这颗小巧的转运珠。
女人被迫高高扬起的脖颈白皙脆弱,随着呼吸轻微颤抖,像无助而美丽的鹿,流心糖汁从唇流连至锁骨,整个下颔都被濡.湿。
靠着仅有的清明,她抿抿唇没有回答。
洛悬仔细研究着转运珠,于一片素白莹润间,差点吻上与转运珠同样颜色的怯怯挺li。
昏聩行为,在听见细弱短促的呼吸声时停止。
“宁一卿,我……我……对不起,我现在就走,我易感期又发作了,对不起,”洛悬跌跌撞撞后退,后腰撞到洗手台,疼得她表情狰狞。
宁一卿想过来搀扶她,她一见女人衣衫不整,身上一片湿迹,俨然是被欺负狠了的娇弱之态。
“没关系,小悬,我很欢喜。”
女人的声音很哑。
像是吻侵蚀了原本清明的嗓音。
刚巧这时候有人过来敲门。
“悬悬,你没事吧?”
是夏之晚的声音。
“我没事,”洛悬捂着后颈,抑制贴都快压不住信息素的溢散,她飞快地打开水龙头,冷水拍脸企图强行恢复清醒。
“你已经在里面待了很久了,喝酒喝太多不舒服吗?沈芊尔让侍应生送了解酒药来的,你出来喝一点?”
“好,我这就出来,”洛悬飞一样跑出去,也没喝解酒药,拉着夏之晚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