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第三种绝色(168)
没做什么违法犯罪的事吧?
简清解释:“读书的时候,我租了这边一间屋子,房东是个独居的老奶奶,住了一段时间,她就免了我的租金,我负责照顾她。毕业回国后,她得了癌症,我接济照顾她,她把房子低于市场价格卖给我。”
她走人才引进进的医院,按政策,入职时发放了一笔不小的安家费,足够买一套郊区的、低于市场价格的二手房。
鹿饮溪点点头。
房子一百平方米左右,三室一厅,其中有两间房上了锁。
鹿饮溪洗完澡后,擦着头发,走到上锁的屋子前,扯了扯锁,没扯开。
迫不得已,她走进唯一没锁的那间卧室。
卧室灯光明亮,简清穿着黑色睡袍,发丝撩到耳后,半倚在床头,眼神专注地看书,整个人看上去清冷又斯文。
鹿饮溪擦着头发,告诉简清:“简老师,那边的屋上锁了,我进不去,钥匙呢?”
简清抬眸,微微歪头,耳朵动了动,说:“丢了。”她掀开被子,露出一大片空间,“这床一米八。”
作者有话要说:简清(小开心):床够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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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考文献:
[1]崔媛媛.草原田鼠的“伴侣行为”[J].大自然探索,2014(08):34-40.
[2]付阳,周媛,梁竹苑.爱情的神经生理机制[J].科学通报,2012,57(35):3376-3383.
[3]van Anders S M, Hamilton L D, Schmidt N, et al.Associations between testosterone secretion and sexual activity in women.Horm Behav, 2007, 51:477–482.
[4]Sternberg R J.The Triangle of Love:Intimacy, Passion, Commitment.New York:Yale University, 1988.
第65章 羔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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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欧简约风, 一米八黑胡桃木的大床,躺两个清瘦的女性,绰绰有余, 中间还可以放个枕头。
鹿饮溪没答话,擦着头发,转身出了卧室。
她拿上吹风机, 弯下腰,从发根部开始吹。
吹风机“嗡嗡嗡”的噪音, 听得她有些心烦意乱。
目光再度落到两间紧锁的房门上。
按理, 离家只会锁外面的家门,为什么会特意锁房间门?
这是个异常点。
至于,和简清同床共枕……
也不是第一次了,跨年那晚,她莫名其妙要人陪.睡,就是老老实实陪着睡觉,没发生什么。
今晚,应该也不是图谋不轨。
在客厅吹干了头发,鹿饮溪从沙发上抱了个半人高的玩偶熊, 再度返回卧室,问简清:“钥匙真丢了么?”
她怕这个道貌岸然的败类套路她。
简清从书中抬起头, 嗯了一声,心平气和道:“几年丢的。”
钥匙丢了后,她没请锁匠来开锁, 顺手推舟, 不再打开那两间房,以免徒增感伤。
又补充说:“就算没丢,也不方便让你住进去。”
那天, 她只整理了这间卧室和客厅、浴室,顺便买了盆栽和玩偶,简单装饰成鹿饮溪喜欢的温馨风格。
那两间房,根本没进去打扫,早已经落了层厚厚的灰。
鹿饮溪不解:“为什么不方便?那里面藏有你的小秘密?”
简清坐在床头,低头,翻了一页,目光落在纸上,面不改色:“另外两间卧室,一间放着我妹妹的遗物,一间放着我妈妈的衣物。”
确确实实不方便让她住进去。
“好吧……”鹿饮溪盯着柔软的棉被,犹豫数秒,掀开,钻进去。
被子鼓起一个包。
鹿饮溪缩在被窝中,把玩偶熊放到两人中间,嘟嘟囔囔絮叨简清在课堂教导学生的话语:“‘要建立在互相喜欢的基础上,要尊重对方,理解对方……’简老师,我觉得你这这话说得很好很对,为人师表,一定要以身作则。”
不要做出什么衣冠禽兽的事情来。
空气中飘来清爽的水汽和沐浴后的清香,简清瞥了眼身边鼓鼓囊囊的热团子,没说话,倚在床头,安静地低头看书
——不屑理会她幼稚的警告和暗示。
耳边传来清脆的书本翻页声,鹿饮溪见这个败类不搭理人,小声哼了哼,也没说话了。
转过身,背对她,默默思考隔壁那两个上锁的房间。
比起市中心的那幢高档公寓,这个毫不起眼的三室一厅,更像是简清的家。
她把家人的记忆,锁在了这里。
妹妹的遗物,母亲的衣物……
妹妹已经亡故,这个鹿饮溪知道,但她的母亲去哪里了?
大年初一的那个上午,一早起来,她就不在家。
后来问她,她说去医院了,探望某个人。
那个人,是不是就是她的母亲?
她的母亲患有什么疾病,不能在她知根知底的江州附一医院治疗,而是舍近取远,去别的医院治疗,过年还不能接回家中?
答案只有一个,专科性疾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