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第三者(GL)(23)
小莉唏嘘道,“年纪轻轻就能举办自己的时装展,真是有能耐。脸蛋好,才能好,这种乖巧型真是男人的梦想啊。”
我心里怪笑一声,男人的梦想?
只怕更是女人的梦想吧。
这天气,说变就变,早上出门艳阳高照,现在已是黑云密布。
我抬头,“要变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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拖着疲惫的身躯打开门,我走到餐厅拉开椅子坐下,拿起早上我写的那张便利贴看了许久,不知不觉出神了,等醒过来一看,七点半,过去半个小时。
也不觉得饿,就觉得嘴里没味,想尝点味道,便把我早上做的三明治一口一口咬没了。
搁了一整天,怪冷的。
不过我的手是冷的,胃是冷的,吃下去的是冷的。
都是冷的,也没什么了。
把一桌子剩菜收拾干净,又坐了会儿,我看要九点了,就起身抱着那个不认识的董事长送的毛皮大衣出门找了家干洗店清洗。
我特地嘱咐洗衣店老板一定要小心些,别把大衣弄坏了。
老板满口说好,张口露出一颗黑牙,“哎呀我晓得,一看你这衣服毛料子就知道金贵着哪,我们哪敢粗心啊,弄坏可赔不起咧!”
我哽了一下,哆嗦着手去摸大衣,“你看的出这衣服贵?”
老板嘿一声,摸小狗一样摸那衣服上的毛,“可不!要不你花大价钱买水貂皮?”
卧槽!
我差点没跳起来,“水貂?”
老板跟看神经病似的看我一眼,“小姑娘你别小看我啊,咱干这行洗衣店的,那还能不清楚这料子的门道?切。你看你这吊牌还没取呢,SAGA,北欧原产皇冠级标识。”
… …
“大叔,你说我把这件卖给你,能赚多少?”
老板瞪我一眼,“小姑娘,你还是把干洗费给我吧,我给你洗最好的。卖我?我可买不起。”
“别别别,您千万别给我洗最贵的,怎么便宜怎么来!”
“姑娘,这么贵的衣服你洗最便宜的?”
我嘿嘿一笑,面露怯色,“这不刚买了水貂,囊中羞涩嘛。”
老板哼一声提溜着衣服进去了。
啊,大老总就是不一样,随手送个东西都这么屌。
平白捡了这么个大便宜,我心里顿时透亮透亮的,心情指数蹭蹭蹭网上冲,一路上盘算着在网上挂个二手专卖,也不知能卖个几万块。
嗯,回去先查查这个有什么SAGA标志的水貂皮子皮大概值多少… …
我手揣进兜里,摸到一个柔软的条形物什,拿出来接着路灯光一看,是那条白色的丝带。
几乎是下意识的,我想起了肖雪芜。
也不知道她一个人在科大怎么样,找个时间去检查检查,看看这小丫头偷没偷懒。
我走回家,钥匙插刚进锁孔还没来得及转动,门就突然从里面被打开了。
一个高大的黑影扑通一下倒在我身上,两只有力的胳膊紧紧箍住我的脖子,鼻息一抽一搭地喷在我脸上。
我呼吸一窒,投降似的举起双手,“祁、祁牺?”
她不说话,死死抱着我,我都快要被她勒死了
“祁牺。”我轻轻拍她的背,“你怎么了?”
她往我怀里拱了拱,不说话。
哎……
“进去进去进去,先进去再说!”我就像个杀猪的,拖着猪一样的祁牺进了卧室,扔到床上。
屋里黑黢黢一片,啥也看不见。
可我没打算开灯,不知怎的,我就觉得祁牺这会不想见着光。
我走过去,坐在床边,只占了床沿一小点,半个屁股掉在外边,用手指耙她头顶的头发,一下一下,就差唱支摇篮曲了。
狭小的房间黑暗又寂静,厚重的窗帘阻绝外界一切的光线,似乎连声音都要隔绝在外。只传来轻微的风声,和钟表走动滴滴答答的轻响,一唱一和。
我仰起头,轻轻吸气,鼻翼颤动,发丝垂落,滑落肩头。
祁牺的味道很特别。
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独一无二的味道,有的人身上的味道特别香。
可没有一个像祁牺这么特别的,在我闻来尤其浓烈。
就像昆虫的体外性|激|素,勾引着我去以身试法、飞蛾扑火,溺死在她无限的温情里。哪怕她的那份温情不是对我。
许久,我觉得她呼吸平静些了,俯下身靠近她,轻声问,“怎么了?”
作者有话要说: ☆啊,第一次三个字的标题。
大家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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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本章节第一次修文完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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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君,有缘共前尘
☆、☆夜话
没有回答。
我猜得到现在这种状况下她不会理我。
可我有什么办法,我现在的身份说白了是她的保姆,没有权利问多余的事,最简单的关心都显得虚假刻意。
我尽力放松自己,平稳呼吸。
我很无奈。
祁牺在我身边沉默地躺着不说话,我感到她很难过。
我不想逗留在这里玩沉默游戏。
我觉得尴尬,还有种毫无作用的可笑感,它们催促我离开卧室去做自己的事情。
我睡的是主卧,祁牺躺在这里,我去哪休息?客房?
我心下自嘲一笑。
她不爱我进那个堆满书的房间,每晚进去休息都把门关得死死的,就像动物宣告自己的领地,拒绝一切侵犯。
剩下还能供我睡觉的只剩沙发了。
当然,我完全可以回自己的家。
我没必要每天住在这里,怎么选择是我的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