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我们说的意味不明的话(53)
这一次,我却固执的看着他,“徐莫何,我觉得你在躲着我。”
徐莫何开门的动作顿了顿,转身对我摊了摊手,“怎么说?好吧,好久没有吃你做的菜了,我过去尝尝。”
终于,我们再一次,久违的坐在了同一张饭桌旁。
见我不说话,徐莫何随意吃了几口菜,道:“还是那个味道,很好吃,可是,我真的饱了。”
我的眼睛一直盯着他忽然停住的手,恍惚中抬头看向他,“莫何,有些事情,我不相信你不明白,你就没有觉得自己有些时候很过分吗?”
徐莫何也开始收起吊儿郎当的样子,正视我,“云音,我只是想告诉你,我知道你很想重新开始,可重新开始的对象不一定要是我,不是吗?”
我张了张嘴,半天才吐出几个字,“可我们……”
徐莫何带着一丝无奈的神情打断我,“如果你是说那件事的话,我说过,如果你介意,我会负责,并且我敢保证在负责任的这段期间,我一定保证绝对的忠诚,可是这样的关系,你云大小姐会稀罕吗?”
我花了好大的力气才将眼中的泪花逼回去,我说:“徐莫何,你听清楚,不是我不稀罕,是我觉得这对我来说就是一种侮辱,还有,你这番话,是真的,真的伤到我了!”
似乎是看到了我眼中怎么也隐藏不住的泪花,徐莫何怔了怔,脸上透着一丝不忍,“你要的,是一个全新的开始,而我要的,是一个陪你开始的理由,你懂吗?”
听到他这么说,有一句憋在心里很久的话,我几乎脱口而出,咬了咬下唇,再开口却是,“可至少你要告诉我你期望得到的是什么不是吗?”
徐莫何的眼睛死死的盯着我,眼中的怒气隐约可见,“期望吗?谈不上。可是云音,你就是一个疯子,总是一次一次的践踏我给你的机会,你愿意为了那个人重新开始,就不愿意为了我再勇敢一次,逼得我不得不承认,我们是真的不合适!到此为止好吗?说好了还是朋友不是吗?再谈下去,似乎不是我会恨你,就是你会恨我了。”
“是!”我起身,将被冷落的饭菜悉数倒进垃圾桶,“是,我们是朋友,是一个差点成为你未婚妻的朋友,我们就守着这层关系死磕到底,谁也不要比谁先后悔!”
徐莫何伸出一只手来拉住我正在倒菜的一只手,十分悲凉的看着我,“算了云音,如果实在做不到的话,就别勉强了!”
我顿住,“什么意思?”
徐莫何道:“云音,想想你前段时间做的事,你以前何曾这样放下身段哄过我,何曾对我,这样好过?”
我不甘心的问:“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对你好也是一种错了?”
徐莫何倍感无奈,“或许吧,你要这样想,我也无话可说。”
我看着他,一字一句,我说:“徐莫何,最后一次,从今以后,我放过你,也放过我自己。”
作者有话要说:爱一个人的印记不能深到下一个
第23章 我们大约是到了不会相爱的尽头
我终于成了一个忙碌的大学生,我开始忙着提高自己的泰语英语水平,为泰方学校安排的实习做准备。因为没打算在泰国长留,又想当一名普通的小老百姓,我开始准备教师资格证和国家公务员考试。
忙碌的日子总是过得很快,慢慢的我们便到了实习期,因为台放的学下规定只能在泰国实习,徐莫何通过徐叔叔的安排进了与徐叔叔有合作的泰国的泰国企业实习,而我则和许淼屏一起辗转至外府的小学,做了是三个月的实习老师。
在这段期间,我和徐莫何再也没有任何联系。直到实习期满,我们从泰国这边真正的毕业,同样作为毕业生的徐莫何再一次和大家聚到了一起。
我们在泰国这个国度举行了最后的狂欢仪式,这次是两个班聚在一起,同学们聚在一起说说笑笑,热热闹闹的,我和徐莫何也没有什么接触的机会。
之后我们便告别了这个呆了近两年的国度,从中方的学校拿到毕业证的那一刻,我们就彻底结束了十多年的学习生涯。
毕业后同学们开始各奔东西,有些留在了泰国,有些去偏远地区任教,有些进了家族企业,有些忙着考事业单位,我们再也没有机会齐齐整整一个不落的聚在一起过。
许淼屏回国后进了家族的企业,茶小水去了我那个帅哥老乡的城市工作。
我拒绝了何阿姨提议我们两家人聚在一起共同庆祝我和徐莫何毕业的提议,但避无可避的,作为我和祖祖共同的朋友,徐莫何还是出现在了祖祖为我们举办的接风宴上。
我默默的坐在他们中间听他们聊自己之后的打算,心里默默地计划着自己此时不愿意对任何人讲的,平淡的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