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帝难养(61)
大家都好奇地仰着脖子往楼上那间屋子张望,人群里对蓝玉公子的讨论声也不绝于耳。
“我是头回来,这蓝玉真那么神?”
“怕不是虚有其名吧。”
“我认识一个江南乐师,带他来听过一次,抛开曲子本身,蓝玉公子的琴法确实精妙。我今日送生辰礼,就是为了能有个机会跟他讨教一番指法。”
“啧,那你恐怕得大出血了。如今蓝玉公子的名声已不只在京城响当当,你听今日这大堂里的口音,多少从外地赶来的土财主?”
“呵,土财主怎么了?你以为人家花钱图的只是开心?那你就大错特错了。如今这蓝玉名动天下,若能同他秉烛夜谈,那些人就算落榜回乡,也够吹一辈子的。”
“那我与你们统统不同。我是听说,这位蓝玉公子虽一直遮面,却实则貌若天仙,我就想看看,一个大男人,能好看成什么样!”
……
很快,如梅无香安排的那样,一样样东西走马灯似的送进了顶层那间屋里。
但叶羁怀并无需抬头,只静静喝茶看书,自会有人将那些东西原样退出去。
只是每样东西被退出去之时,梅花斋大堂里都会响起一浪高过一浪的唏嘘之音。
梅老板在一大帮风流才子之间来回周旋,才没闹出什么大乱子。
不久,又一样东西被送了进来。
小二得了梅无香的意,走到叶羁怀身旁轻声道:“公子,老板说,这样东西,值得您看一眼。”
叶羁怀目光还在书上,只问:“何物?”
小二这才将那只用布包起的古琴小心翼翼双手捧到叶羁怀面前。
叶羁怀拿扇子挑开包琴布,率先映入眼帘的,是一个“玉”字。
此时,一楼大堂。
不少人都忍不住朝一个挺拔的白衣少年身上打量,因为那少年似不是同谁结伴而来,他们平日也从没见过,但相貌英朗,眉宇间传递出的压迫感又极强,叫人不得不注目。
路石峋正神情严肃地负手而立,仰头直直望着四层那扇屋门,盯着有关叶羁怀的一举一动。
昨夜他带着银子折返回琴行后,之所以在琴行待了一整晚,是为逼着老板教他如何往琴上刻字。
忙活一夜,才总算在琴上刻下那一个“玉”字。
这一回送进礼去,久久都等不见蓝玉公子退礼,人群再一次骚动起来。
路石峋眼中也闪烁起了兴奋之色。
他就知道,他义父一定会喜欢他送的礼物的!
就在所有人都以为,这次的礼总算博得了蓝玉青眼之时——他们又看见,梅老板的身影不知何时出现在了楼上,门都没敲就慌慌张张推门进屋。
他们还看见,梅老板手里捏着副包装精致的卷轴。
梅花斋大堂再次人声鼎沸,因为不知道这是上演的哪出?
——有谁面子这般大,礼物需由梅老板亲自递进去?
路石峋自然也看见了这一幕,漆黑眸底陡然闪过一刹寒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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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秋穿书了。原主家道中落,竹马却一朝飞黄腾达,成为皇亲国戚后,心中已嫌弃了原主,但面上仍旧上心。每次侯府有什么剩饭剩菜,都会打包给原主吃。每次得了什么不喜欢的玩意儿,也会赏给原主。
为了巴结贵妃娘娘,竹马哄骗原主净了身,还骗去原主双眼。原主明明剩一口气,但被垃圾一样活埋在了坟场。
喻秋穿来后,竹马骗喻秋去给刚回京的九皇子楚云空送毒酒。
九皇子从小在边疆马背上长大,回京正无聊,一滴不剩地喝完,倒着空杯子,唇角勾笑地望着喻秋:“毒害皇子是什么罪名?留下陪本王过夜,本王便饶了你。”
喻秋被碰了瓷,却抓住机会离开东厂,进宫成了皇帝身边的红人。
全京城都等着看一个没了命根子的死断袖,一个人人可欺的残废,如何沦落为渣滓。
然而叫所有人都没想到的是,那个残废,却一步步,成为叫天下人皆匍匐于他脚下的“九千岁”。
新帝站在喻秋身后,高大身影将他挡进臂弯,亲昵替他拢着衣领:“朕不要万岁,朕只要我的九千岁长命百岁,岁岁安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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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里来了个绝世美男子,名唤庭芜。
因容貌摄人,被献给了当朝九千岁当男宠。
却无人知晓,庭芜是假风月太监,真前朝太子。
后来,帷幔遮盖下,二人情动之时,九千岁却克制至极地扒开了庭芜抓他袖子的手。
“奴才怕遭报应。”
“奴才是一抔烂泥,休要弄脏殿下。殿下若看得起,就拿去垫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