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装了,抱上厂长大腿后我真香了+番外(675)
“我只是做梦,你不要大惊小怪。”
姜央试图掩盖。
“可你一直在叫我的名字。”
阮文礼脸上浮起痛苦,阮文礼不知道自己的死竟对她打击那么大。
“怎么不说话?江祈怀呢?”
姜央眼神空洞看着他,脸色逐渐转冷,冷冷挥开他的手。
“你早知道是这样,所以你大大方方放我走,知道我没地方去,会回来求你是吗?”
“我只是单纯不相信江祈怀而已。”
阮文礼矢口否认。
“你用成年人的方式跟我道别,我以为你长大了,事实证明外面并不比我这里舒心,不是吗?”
姜央低垂着头,她这些尽量不去想,可他的话无疑刺痛了她。
“所以你在玩我是吗?玩我好笑吗?”
姜央腾地从床上坐起,开始收拾她的包,却发现这不是她的房间。
阮文礼推着轮椅跟在她身后,把她从门前拽回来。
“姜央,难道你还不明白,无论有没有江祈怀,他有没有骗你,你都回不去了,留下来,我会给你个交代。”
“交代什么?你已经跟苏琴订婚,这无法改变,就算你们没有订婚,也迟早会有别人,难道你还不明白,不是你要不要我,而是大家不想让你要我。”
“你怎么知道不行?”
姜央情绪激动,阮文礼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按住她。
“你怎么知道不行?”
阮文礼重复一句,将她压进怀内轻拍,“相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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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姜央醒过来时,阮文礼已经不在房间。
姜央起床简单收拾了一下,从屋里走出来,打算让阮文礼送她回去。
姜央走出来找了一圈,发现阮文礼不在院子里,他常用的躺椅也是空的。
姜央没有找到阮文礼,却看见鹤延年穿着衬衫长裤,正悠闲地坐在那里摆棋子。
姜央走过去道:“有没有看见你的病友?”
鹤延年转头看她一眼,轻轻答:“好像到那边做复诊去了。”
姜央哦了一声,盯着那边看了一眼。
鹤延年摆弄了两颗棋子,抬头看她:“昨晚开枪吓着你了?”
姜央这才发现眼前这人面对开枪的反应好像过于平静了些。
“你没被吵到吗?”
鹤延年摇头,“我睡眠很好。”
姜央:……
姜央仿佛依稀看到了阮文礼老年时。
鹤延年接着道:“你生了什么病?”
姜央抿抿唇:“只是做梦而已,一些……奇奇怪怪的梦。”
“做梦?”
鹤延年轻轻拧了拧眉,继续摆弄棋子。
姜对见状转身走开,并不想继续聊下去,她还要找阮文礼。
鹤延年却叫住她道:“要不要来一盘?”
姜央盯着那盘黑白子,毫不犹豫地拒绝,“我不爱下棋。”
鹤延年对这个回答并不意外,笑着道:“玩一盘,不亏,赢了有赏。”
姜央虽然不知道这赏是什么,介于他这么大的口气,姜央走过去坐下:“我不会下围棋,你会下五子棋吗?”
鹤延年一笑,眼角有细细的纹路,眸中熠熠生辉:“会一点。”
姜央五子棋下得不错,鹤延年更是个中高手,只是他的意趣不在赢,亦真亦假的跟她对弈,顺便套套她的话。
“小姑娘多大?”
鹤延年吃了她三个子,出声发问。
姜央用黑子围堵,顺便答他:“二十三周岁。”
鹤延年又放一子:“家里还有什么人。”
“妈妈。”姜央吃了他两子。
鹤延年抬头看她一眼,继续:“只有妈妈?”
“有问题吗?”
鹤延年摇头说没问题,低头下棋不语。
姜央看他一眼,反客为主发问:“我也有问题要问你。”
鹤延年轻轻一笑,“你可以问。”
“你不觉得在这儿待着有点浪费生命吗?”
鹤延年没想到小丫头一上来就来一记暴击,轻笑着道:“阮文礼觉得呢?”
姜央反应很快:“你怎么不问他自己?”
鹤延年又是一笑,不语。
鹤延年落下最后一子,将这盘残局下到头,坐直身打算结束这场对弈。
谁知姜央却反手添了个黑子,将输局拉回,解了他的残局。
鹤延年看着她这步反棋,沉思了三秒,“这是谁教你的?”
“我爸呀。”
“你不刚才说你没爸吗?
“我又不是一开始就没爸,只是他后来死了而已。”
鹤延年哦了一声,觉得有理,目光却是再次抬头看了她一眼。
鹤延年手里捏着几个白子,迟迟不落。
姜央道:“你认输?”
鹤延年恩一声,把玩着手里的棋子。
“你想要什么?”
姜央本来就是抱着玩的心态,闻言道:“我要天上的星星你能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