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装了,抱上厂长大腿后我真香了+番外(674)
陆笙一拳打在阮文礼伤腿上,挣脱出来要捡地上的枪。
阮文礼用手肘将他抵在地上,挥出一毛巾将枪打开。
陆笙又往前爬了几下,突然摸向裤脚。
阮文礼几乎不用他想,飞身出去挡到姜央面前接住那只匕首,手指瞬间崩出鲜红。
姜央吓得叫了一声。
外面的人循声过来,走廊上响起杂沓的脚步声。
陆笙见状无心恋战,拨腿飞快冲出后门飞奔进后院一片黑蒙蒙的雨雾中。
“没事了,人走了。”
阮文礼不顾手上滴血,避开伤手,用胳膊将姜央头搂进怀里,轻声安慰。
肖春林拿着手电冲进来,身后跟着谢家明等人。
“先生,你受伤了。”肖春林紧张地走过来。
“无妨。”阮文记淡淡应一声,对谢家明道:“他从后院跑了,我摸了摸,身上只有一把枪,也没有同伙。”
谢家明转身追出。
阮文礼扶着姜央起身,将她弄到那边的床上。
肖春林点亮几只蜡烛,室内恢复一片明亮。
肖春林叫来医护帮阮文礼包扎手,万幸没伤到筋骨,只是刀口有点深,血流了不少,医生给他缝了几针。
屋里满是消毒水跟酒精的味道,姜央低着头坐一旁,面色惨白。
“你们都下去吧。”
阮文礼对众人道。
肖春林带着人出去。
阮文礼从床上下来,用一条腿支着大跨步踩着她坐的沙发,把上面的人拎起来,“怎么了?吓着了?”
姜央脸色惨白,指了指地上沾满血的纱布,随即就要晕。
阮文礼一条腿站不稳,几乎跟她一块倒下,还好身后是他的大床。
阮文礼刚才就看见她脸色不对,眼神闪躲,还以为她受了惊吓,原来是怕血。
“肖春林。”
肖春林去而复返,看到阮文礼撑在床上看下面的人,正用手拍她的脸,“叫大夫来。”
“是。”
**
姜央吃过药好不容易睡着,阮文礼看了一眼床头的表,已经是半夜三点了。
阮文礼推着轮椅走出去。
走廊上一片肃静,阮文礼来到隔壁,谢家明站在门口。
阮文礼道:“帮我通报。”
谢家明上前敲了敲门。
听见鹤延年的声音,谢家明打开房门,目送他进去。
鹤延年似乎已经睡下又被吵醒,穿一套深蓝色的真丝睡衣,拿着茶杯起来倒开水。
阮文礼坐在轮椅上对他点了个头,难得的恢复了公事公办的语气道:“陆笙已经抓到了。”
鹤延年恩了一声,“没想到他会找到这来,我还以为他躲出去了。”
他接好水,转头看一眼阮文礼手上伤,“你手没事吧?我看她吓得不轻。”
阮文礼笑了笑:“小姑娘不经吓。”
鹤延年跟着一笑,只是笑容很短促,“现在人都抓到了,你打算什么时候回去?”
“我想歇一阵再回。”
“臭小子,挺会享受。”鹤延年笑骂一声,却并没有责怪的意思,慢慢喝了一口茶道:“真不打算再发展发展,我看你挺适合这行的。”
阮文礼一笑,指指隔壁道:“算了,她胆小。”
鹤延年没再劝,目送他出去,鹤延年坐着喝了一会茶,起身走到床上,重新躺下,嘴里却是不无遗憾的叹息。
“英雄气短啊!”
第506章 有个爹,不亏
姜央沉沉地睡了一觉,醒来发现自己又做了那个梦,而这次的梦境更加真实。
阮文礼的手近在咫尺,他的吻也更加真实。
姜央睁开眼,发现屋里还黑着。
姜央坐起身要点蜡烛,另一只手先她一步按了灯擎。
阮文礼坐在她身侧,表情有些沉重,一语不发看着她,“要喝水吗?”
姜央点头。
阮文礼端水给她,姜央坐起来慢慢喝水,环顾四周,发现地上的血渍已经被清理干净,除了洗手间门把手上的几个洞,一切都跟往常差不多。
姜央转头看院子,院子里的雨已经停了。
姜央道:“陆笙呢?”
阮文礼道:“已经抓到了,早上送走了。”
姜央恩一声,看着他手:“你手怎么样?”
“只是皮外伤。”
阮文礼简短地答了一句,看着她道:“你这样多久了?”
阮文礼起初以为她是单纯的做噩梦,后来发现不是。
姜央道:“你出事后不久。”
“大夫怎么说?”
“只是……单纯的做梦。”
姜央并不想跟他提太多关于自己的病情,逃避地转开脸。
现在四点半,如果阮文礼肯守约,她起码八点可以离开。
“雨停了,我早上走,你昨天答应过的。”
姜央起身下床,阮文礼拉住她的胳膊,“你病成这样要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