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装了,抱上厂长大腿后我真香了+番外(666)
也不管阮文礼穿没穿好,一把掀开被子把他抱起来找轮椅。
阮文礼不习惯被男人抱,压着火道:“放下,放下。”
“怎么啦,你昏迷的时候我都是这么抱你的。”
阮文礼闭闭眸不再说,一股窝心火自下而上涌来,又被他给压下去。
阮文礼坐在轮椅,抬头看着那张朴实的脸,嗤地笑了一声:“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二多子。”
阮文礼冷冷一笑:你怎么不叫二傻子?
阮文礼平心静气,端出长者的姿态:“二多子,下次我不没叫你进来,不用来打扫卫生,还有,下次进房间记得敲门。”
二多子响应回他:“我知道啦,阮厂长。”
二多子将他推进洗手间,却没有出去的意思。
阮文礼道:“你站着做什么,出去?”
二多子被他瞪了一眼,难得脸上一红,说道:“我得看着你,万一你摔了怎么办?”
“我摔不了,你出去。”
“那你是站着还是坐着?”
阮文礼极不耐烦地回头瞪他一眼,怒吼:“我站着。”
“那我更应该扶着你。”
阮文礼闭闭眸,极力压制:“你站着我上不出来。”
“那我站远一点。”
二多子说了一句,眼见阮文礼脸色铁青,适时退让一步,转身出去。
刚关上门,就听见里面啪嗒一声,二多子推门进来。
“哎呀,怎么摔了,我不是说了嘛,我不扶你不成的。”
说着,把地上的阮文礼扶起来。
一通忙乱,阮文礼再次回到病房,身上已经换了全套干净的真丝睡衣,他靠坐在床上,那条伤腿也已经被医生过来重新包扎好。
二多子在旁帮他收拾换下来的脏衣服,笑着道:“阮厂长,我不是故意看的,不过想不到你病成这样,身体还挺好,就算以后残废了,也好找嫂子的吧?”
阮文礼冷冷斜他一眼,痛苦地闭闭眸。
二多了脸上笑容一敛,缩着肩膀从病房退下。
阮文礼从一旁摸过烟盒,点上一颗,打算享受难得片刻的安宁。
刚走了两秒的二多子转身又从外面端着饭走进来:“您不能抽烟,大夫说的。”
阮文礼不厌其烦,“大夫还说我会死呢我死了吗?还有,你能不能别老在我眼前晃,你没有别的事可做吗?”
二多子抿抿嘴,一脸天真无邪:“没有啊,这里就你一个病人,我是专门侍候你的。”
阮文礼嗤一声不语,彻底气无语了。
转头朝他端过来的饭看了一眼:“拿走,给我泡杯咖啡。”
“大夫说您咖啡也要少喝。”
话音未落就见阮文礼眼刀横飞,用力将手里的烟盒揉成一团摔在地上。
二多子小心思乱转,决定珍惜生命,走到一旁乖乖给他泡咖啡。
阮文礼这间病房是个套间,里面放着沙发茶几,窗边还有一张方便他坐卧的真皮贵妃榻。
二多子泡完咖啡端过来,放到他床头柜上。
阮文礼扫了一眼,说:“出去。”
二多子没敢二话,端上刚才的托盘转身出去。
阮文礼的声音冷冷自背后传来:“在我叫你之前,我不想看见你。”
“那,下午你的客人要来……”
“就说我死了,谁都不见,关上门。”
阮文礼厉色疾吼之下,那扇门终于关上。
阮文礼坐着抽了一会烟,再次躺下,蒙头睡觉。
脚上的支架让他觉得难受。
院子里,再次传来二多子阴魂不散的声音。
“阮厂长,今天太阳不错,你要不要出来晒太阳呀?”
“滚!”
阮文礼强忍怒火吼一声,听见外面没声了,他舒口气阖上眼,蒙头睡去。
第500章 一只拖鞋
下午,阮文礼正睡着,听见隔壁叮叮咚咚的声音。
阮文礼不耐烦地皱起眉头,想要再睡,但声音实在太吵。
阮文礼忍了几次,最终决定起床。
他撑着坐起来,抬手按床铃。
二多子很快出现在门口:“阮厂长,您要做什么?”
阮文礼掌心迎面按了下额角:“什么声音这么吵?”
“哦,咱们院来新病人了,就住在你隔壁。”
阮文礼想不出除了他还有什么人会来这种地方疗养。
阮文礼刚睡醒,声音有点哑,颓然坐了一会,用一只手去摸床头的烟,发现烟已经被他扔了,他道:“给我拿盒烟。”
二多子走过来帮他拿烟:“您饿不饿,要不要吃东西?”
“不吃,给我倒杯水。”
二多子走到一旁给他倒了杯水端过来,见他不再吩咐,看着他的脸色,转身走了出去。
阮文礼拿烟的手支着,侧身靠在床头看着窗外的风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