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装了,抱上厂长大腿后我真香了+番外(665)
张太太好像有些为难,“现在那边已经清理过了,现场没有东西的。”
“我还是想去看一眼。”
张太太见她坚持,妥协道:“那好吧,回头我跟他们说一下,另外安排时间送你过去。”
姜央点头。
送走张太太,姜央接到薄明妃的电话。
薄明妃在电话那头道:“张太太说你要去现场?”
“是,你不是说枉死的魂找不到回家的路吗?我想去看看,就算他死了,也带他的魂回家来。”
薄明妃在电话那头哽咽:“我跟你一块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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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个阴雨绵绵的天,姜央跟薄明妃相互搀扶着来到川州车站。
这是个临时上下客的站点,地方并不大,只有一个小的值班室跟一个简易的候车大厅,不过现在已经关闭了。
如张太太所说,现场也已经清理干净了。
除了当天被烧着之后就及时被扑灭的一小片树木,仔细看,地砖上也留有一些烧灼过的痕迹。
可以想见当时的惨烈。
阮子铭说陆广堔周旋一个月不敢动手,因为不确定鹤延年是不是真病。
最后破釜沉舟背水一战,为引鹤延年入局,在车上装了许多炸弹。
阮子铭一直潜伏在陈程周围,跟上锋汇报了这个事后,按命令上车拆弹。
但陆广堔为人狡猾,他身上还背着一个,阮子铭误算了炸弹的数量,造成失误。
本来是由他上去的,阮文礼替他上了车。
虽然他们互相隐瞒不把真相告诉她,不过姜央听张太太跟大家的口风,应该是阮文礼跟陆广堔近身互博,要不他们也不会那么肯定阮文礼已死,让她不要找了。
“这么小的地方啊。”
薄明妃目视前方,发出感慨。
姜央也觉得这车站小,还破。
阮文礼从小养尊处优惯了,把他扔在这种地方,他应该是会生气的吧?
远处传来一阵铜铃声,姜央转头朝那边看了一眼,一个头戴红布的大嫂正在那里摇铃,嘴里念念有词,好像在叫阮文礼的名字。
只是大嫂嘴里说方言,阮文礼被叫成阮蚊咛。
姜央觉得耳朵嗡嗡,凑过去小声对薄明妃道:“妈,这不行的吧?”
薄明妃脸上一红,诶了一声说:“不管他,回头就说你姥姥让弄的,她老糊涂了。”
姜央一笑,站着不再语。
两人在伞对着山头的方向上了一柱香,转身相扶着朝车上走去。
远处的雨幕里,一辆车子往远处缓缓驶离。
姜央安顿婆婆坐上车,转头问宁远道:“今天还有别人来吗?”
宁远扫了眼车牌道:“好像是陈同升。”
顿了顿:“也可能是鹤延年。”
第499章 那个谁
鹤延年侧身靠在车门上,远远瞥了一眼倒后镜里越来越远的人。
“阮文礼呢?”鹤延年皱眉问道。
谢家明看他一眼,小声道:“不知道。”
鹤延年再次皱了皱眉:“他死没死?”
谢家明小声:“没死……但跟死了差不多。”
鹤延年嘴唇一咧,被气笑了。
死就死没死就没死,还能似死非死不成?
“去看看。”
谢家明不敢拦他,但不忘提醒他。
“他不让别人进去,说不想见人。”
“他还反了天了?”
鹤延年冷冷一哼:“开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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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里一间疗养院,环境清幽风景怡人,旁边就是一个天然湖泊,往远看还有瀑布,水天一线,巧夺天工。
只是这里的人不多,整个疗养院里就一个病人,十几个医护。
不过前两天已经被赶的只剩下四五个,看护也只留了一个。
早上七点,阮文礼阖眸躺在床上,还未睡醒,他那愣头青看护已经踢踢打打进了门,甩一条拖把进来拖地。
水磨石的地板被他拖得锃光瓦亮,一阵阵的水腥气返上来。
阮文礼皱皱眉,在床上慵懒地撩撩眼皮道:“那个谁,你能出去吗?我还在休息,用不着打扫。”
看护转头朝他看了一眼,见他睁开眼,咧开嘴笑出两排大白牙。
“阮厂长你醒啦,快起来吧,天都亮了。”
看护嘴里说着,手上没停,扔下拖把就来给他擦床头柜。
阮文礼耐着性子:“天亮了,但我没睡醒,你出去。”
看护道:“我给你打扫卫生呢,你不是爱干净吗,你放心,保证纤尘不染。”
阮文礼耐心耗尽,冷冷一瞥,脸色铁青要发火,看护见状眼明退下,拎着自己的拖把跟桶出去。
走到门口转回身,小心翼翼看着他道:“你早上不上厕所啊?”
阮文礼深吸一口气,却没有再发火,因为他真的要上厕所。
看护见状,立即甩掉脸上阴霾,咧着大白牙走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