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偏执王爷的濒死王妃后(202)
将军和队长的盔甲配置完全不同,再者萧醉泊善武知退,哪怕受伤也避得开主要部位,可不像上官朔,那一刀下去怕是能否活着回营都要看命数。
上官朔当下请罪,倒教萧醉泊奇了。
他原本只当救下的是新兵,自认无以为报,存着点良心想来道个谢再宣扬一番大志之类,便掩饰得随意,但也绝非是个人就能察觉。
不过萧醉泊的新奇也就到见面为止,后续又经过两次巧合,才教萧醉泊对上官朔起了兴趣。
再往后的事情说起来简单,上官朔因为八面玲珑的个性被萧醉泊重用过好几次,关系愈近,然而彻底让上官朔和上官家决裂,改名重活还得多谢当场的流言。
上一封家书被上官朔摈弃着烧了,结果以上官家为首,发起了铺天盖地针对萧醉泊杀人夺位的言论,上官朔听闻后顿时急火攻心。
他试尽了多有的方法都无法阻止族里人魔怔的想法,甚至在察觉到上官朔对萧醉泊偏护有加时连带着故去的父亲兄长骂得更加厉害。
那段时间的上官朔郁郁终日,对萧醉泊是否知晓,下次见面要如何面对等等问题惴惴不安,可担心的所有问题都不曾发生——萧醉泊像忘记了他一般。
觉察到这点的上官朔顿时醒悟,去到坟冢边陪了父亲和长兄整晚。
请罪、立志、离别。
翌日晚,上官朔主动求见萧醉泊。
休歇时间的萧醉泊毫无白日里的冷漠薄情,墨发散下,整个人慵懒地倚在踏上独饮杯酒。见人来也无收敛的打算,厌厌掀起眸子扫过去一眼:“稀客。”
上官朔与萧醉泊打过不少交道,知道这位将军私下里更是恣意无束,见怪不怪。自打得到允许进来,便知道他猜对了,也幸而他猜对了。
二话不说半跪下作揖,言辞坚决:“属下上官朔见过主上,日后愿为主上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萧醉泊摩挲着手中瓷杯,重复了一遍:“上官朔。”
上官成耀,其长兄名为上官成乐(yue),沿用上官之姓,共取烁、月之同音不同字,
一朝改名,断绝宗族亲缘。
上官成耀不复存在,有的仅是安王府护卫之一的上官朔。
那个时候的上官朔不知道,萧醉泊自第一次用他起便着人查到了这位小少爷的身份,没有提及只是对他没有多少影响。
同样不知道的,还有上官朔夜入营帐时,唯有萧醉泊的营帐周围无人巡视。
第 94 章
94
听完萧醉泊和上官朔对过往事件的补充,安以墨才彻底明白过来。
上官家的所作所为说白了就是将自己的无能为力迁怒到无辜之人身上,并且不知悔改。偏偏他们选择迁怒的人是萧醉泊,替上官家主和家中长子报了兵败之仇,又是阴差阳错救下上官朔这根唯一独苗的人。
非但不欠什么,于情于理都是上官家欠萧醉泊才是,结果一通胡搅蛮缠反倒成了萧醉泊的不是。
也难怪上官朔决意离家,上官家早已不是他所在时候的上官家了。
安以墨略有耳闻古代对于宗族的看重,但他没有地位去评判整件事的结局结果,不过人生在世,选择千千万,不存在对错,只要活着对得起天地和自己的良心,那么作为友人,支持便是了。
萧醉泊对上官朔信任几分不好说,但明面上给出去的限权很大。具体拿这次的事情来说,上官家向上官朔重提旧事,威胁撒泼打骂污蔑,为的就是挑拨他们的关系。
外人只知萧醉泊疑性重,想着闹出点问题来萧醉泊自然而然会知道,说不定一个生疑触怒狠下杀手,能逼得上官朔为保命而离开安王府。
他们太过骄傲自满,根本想不到萧醉泊给出去的权力大到离谱,低估了萧醉泊的能力不说,也将上官朔的决心看得太不值一提了。
如果上官朔能自行处理好且不会产生任何影响,那么即便不上报萧醉泊也无所谓——虽然每一次的擅自行动都会简言挑重点概括,让萧醉泊心中有数。
但至于报与不报、和萧醉泊知不知晓是否有直接关联就不为人所知了。
从萧醉泊的展露出来的态度来看,上官朔处理得不尽人意。
事情才过去三天,对面的目的再大至今也不过初露锋芒,且上官家没有闹出大动静,在经百事的上官朔眼里更没有到达无法解决的地步,萧醉泊得知得歪打正着却心情不佳毫无疑问有其他原因。
比如说——
上官朔的身份到底是谁泄露出去的?
按照上官朔的说法,幼年时怕被一听是上官家的人要求当场表演几招,他出门从来长了八个心眼,出府回家全走另一套府邸不说,出去鬼混时用得基本是假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