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疯批宿主又在崩剧情了(535)
他好像,记起一点以前的事了——
阿渊是和他一起长大的小男儿,小时候经常给他买糖吃的。
好像还……偷亲过他。
像……这样。
“矜矜。”临渊担忧的看向人,意识到他的神魂有一点恢复的痕迹,刚要用神力助他巩固,就被司矜揽着脖颈,吻了上来。
司矜的情绪不稳,吻也带了几分霸道的侵略性,让临渊都忍不住微微蹙了一下眉。
只连忙将人抱紧,一边用神力巩固着他的神魂,一边闭着眼睛,同他深深接吻。
不知过了多久,司矜才微微分开唇,靠在人肩头,轻轻缓着气。
眸色比之前亮了许多,音色也比之前,多含了几分情绪:“刷了牙的法式吻,是不是带着薄荷香气?”
临渊又将人的腰抱紧了些,唇角扬起的笑意比春风还要暖。
一颗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一点,仿佛连世界都恢复了色彩。
他的矜矜,恢复一点了啊。
总算能记起这个位面的经历了,再努力努力,再努力努力就都会好的啊。
“是啊。”他答。
“那我吻你,你开心吗?”
“开心。”
司矜这才像是收到了满意的答案,轻轻松开人,试探道:“那……渊哥哥,我能像小时候一样,再讨两颗糖吗?”
“可以啊。”临渊转身,将人轻轻压在盥洗台上,眸色深深:“两颗糖,要两个吻。”
… …
那一下午,司矜断断续续记起了这个位面以前一些的事,想起了他和阿渊一起长大的经历,性格也比之前好了许多。
虽然没完全恢复,只能记起本位面的事,但也不会让人见到他,一颗心就揪着疼。
临渊弥补了小时候的遗憾,买了许多草莓味棒棒糖告白哄人。
而司矜,也接到了陈毅伟让他去奶奶家送礼贺寿的电话。
临渊拿起一颗糖,一边拆糖纸,一边问:“你想去吗?”
“去。”司矜的眸色凌厉了几分,“我想起了一件事,可以完全毁了陈家的生日宴,一定要去。”
说着,就要去接临渊手里的糖。
但下一刻,临渊就迅速把糖拿走,偷偷吻了他一下,不依不饶的问:“我甜还是糖甜?”
矜猫猫VS渊狗勾(私人约稿,版权归爱干饭的团子所有)
第1121章 自闭傀儡师的木偶神明11
司矜愣了一下,耳尖比刚才又红了些,教训着:“这是什么蠢问题?你怎么还跟小时候一样……不正经。”
“把糖给我。”
说着,就抬手将棒棒糖夺了去。
临渊眸色更亮了——
这语气,真是越来越像他那个傲娇严厉,面冷心软的师尊了。
果然,不管是矜矜还是失忆的矜矜,性格内核都是一样的。
如果他能记起本位面以前的事,那是不是就证明,快要恢复了?
师尊要快快好起来啊。
说不定,真的能再见一面呢?
正想着,就见司矜含住了棒棒糖,红着耳朵认真道。
“嗯,对比了一下,还是阿渊比较甜。”
撩完,似乎怕某人“找茬”,又连忙站起身,心虚道:“那个……我想去一趟西郊的废弃木偶表演场,你陪我。”
“好啊。”临渊站起来,轻吻了下少年本就红透了的耳朵。
见人轻轻颤了下,才心满意足的拉着面红耳赤的矜矜出去。
打电话联系助理,开来了一辆黑色林肯。
司矜坐在副驾驶上,观察了几眼车的内部构造:“不便宜吧?”
“还行吧。”临渊单手转方向盘,随口回道:“就一百多万,自己改装一下差不多两百万。”
司矜微微拧眉:“你这么有钱,还来卖身做人形木偶,你缺那卖身的八十万吗?还是说……”
“你还给别人……”
“想什么呢?只有你一个。”临渊转头,轻敲了一下司矜胡思乱想的脑袋:“我是为了见你,才来卖身的。”
“要不然,就算饿死我自己,我也不能给别人做人形木偶去。”
自闭小矜闹别扭:“为……为什么……”
“因为只爱你啊。”临渊耐心解释:“不是很聪明吗?怎么连这一点都想不到?”
“那……我保证,跟了我,绝对不会让你饿死的。”
两人一言一语的打趣着,很快就到了西郊的废弃木偶表演场。
这里年久失修,连房顶都榻了一半,各处结着蜘蛛网,每个物件上,都堆积着一层厚厚的灰尘,包括放在舞台两边的,那两锭金元宝。
临渊走到金元宝旁边,仔细看了两眼,惊诧道:“这是真的?”
“嗯。”司矜点头:“是真的,这里以前是陈毅伟父亲开的木偶表演场,还放了真的金元宝,用来招揽客人。”
“那为什么黄金放在这里,却没有人来偷呢?”
“因为这里闹鬼。”司矜从风衣兜里摸索出一个小红盒,拿出一副傀儡师专用的指环。
分别将十个戒指大小的指环套在自己的十根手指上,顺道指了指临渊身后的幕布。
“你拉开,那里面应该藏着死尸,那都是偷盗金元宝者的下场。”
临渊拉开看了眼,果然看见了血液干涸的死尸,身上的干皮被虫子啃的七七八八。
或许是因为体内血液和水分全部流失,并没有尸臭,但依然让人恶心的紧。
他慌忙拉上,担忧的问:“你看过?”
司矜摇摇头:“以前,陈毅伟总带我来这儿给他爸爸烧纸,用来平息他爸爸的怨气。”
“我小时候不理解,也是后来长大了才偶然听到了陈毅伟和他母亲的对话。”
司矜道:“是陈毅伟的母亲和陈毅伟一起,害死了他的父亲。”
第1122章 自闭傀儡师的木偶神明12
“陈母本来是陈父养的一个人形木偶,傀儡师常年操纵万物,多半残暴变态,人形木偶也都没有好下场。”
“但是,陈父很喜欢陈母,甚至为了她,成为了业内第一个和人形木偶公开举办婚礼的傀儡师。”
“虽然受到了很多嘲讽,但是陈父不在乎,因为他觉得,喜爱大于一切,日子是过给自己的,不是给别人看的。”
“再后来,陈母染上了重病,医院都束手无策,陈父甚至用傀儡术连接了两人的血管,一点一点的通过血液,将造成重病的那些癌变细胞,吸附到自己身体里。”
“虽然算是个以命换命的方法,但好歹,陈母痊愈了,陈父自身那独属于傀儡师的血,也能慢慢治愈疾病。”
“本来皆大欢喜,但是陈母贪心不足,觊觎傀儡师天生可修炼傀儡术的血统,便开始找陈毅伟哭诉,陈父有多残忍多暴虐,自己过的日子有多难多苦,不想再做人形木偶。”
“就一起给父亲下毒,害死了这个对他们母子毫无防备的男人。”
说到这里,司矜轻轻舒了一口气,指了指舞台正中央的位置:“然后,陈毅伟的父亲,我那素未谋面的爷爷,就死在了舞台正中央。”
“死后还被陈毅伟母子抽干了体内所有的血做研究,骨架都被烧了,骨灰也早就被吹散了。”
“那母子俩忙活了好几年,总算获得了一点研究成果,陈母注射了从陈父身体里提炼出来的血清,变成了最低端的傀儡师。”
“陈父则化作厉鬼漂泊于此,不愿离去。”
“果然够没良心,够变态。”临渊点头,似有若无的看了眼位面上空那不大正常的天道。
漂亮的唇角缓缓扬起一抹嗜血的笑意。
的确,像是那位的手笔。
别以为能操控小位面天道,就万事大吉了,等本君救回师尊,就将你捏成飞灰。
正念着,就见司矜张口咬破了自己的右手拇指,抹了一点血在眼睛上。
而后,手上指环顷刻间射出白线,锁住了虚空中某一缕逐渐成型的厉鬼。
那厉鬼不愿被另一人做成木偶,开始不停的嘶吼,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