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疯批宿主又在崩剧情了(534)
他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顿了顿开口道:“你不该卖身来做人形木偶。”
就你这手艺,入室盗窃也能养活自己。
后半句话,司矜没说,小天君却是敏锐的感受出来了。
唉,又被媳妇吐槽惹。
他问:“矜矜来干什么?”
司矜垂下眼眸,呆呆看着自己的脚尖。
“有些冷,来看看你这有没有被子。”
“只有一床啊,你拿走了我就没法睡了。”
“哦。”司矜应了一声,准备走,就听临渊道:“不如我去你那儿睡?”
“也……可以。”司矜没有立刻答应,而是思索了一会儿,才点头。
这样,阿渊大概就看不出他的真实意图了吧?
“可是……”临渊指了指自己屋子里,墙上贴的白纸。
上面归归整整的写着《人形木偶守则》。
他说:“守则上说,木偶不能深夜与傀儡师同处一室。”
司矜:……
他轻轻呼出一口气,莫名有些暴躁。
两步走进房间,将陈毅伟贴的那张白纸撕下来。
团吧团吧扔进了垃圾桶,负气出了门。
临渊低低笑出了声。
失忆又自闭的小奶矜,总有几分莫名的可爱。
他连忙跟着司矜走出去,生怕司矜赶他,在司矜回卧室之前,就抢先一步来到了司矜的房间。
所以,少年一进来,就看见了嘻嘻笑着的男人。
刚要说句什么,就被对方低头,轻啄了一下唇。
司矜呼吸一滞,紧接着心脏就漏跳了一拍。
略带薄茧的双手渐渐握紧,分明的喉结动了两下。
“你……你刚才……”
“我刚才?”临渊笑的温柔又无赖:“我刚才怎么了?”
司矜没说话,手握的越来越紧,耳朵也红了。
“你明明……”
“如果你是指我吻你的事,那我跟你道歉。”
临渊眉眼弯弯,道歉也毫无诚意可言。
说罢,便乖乖的将自己的手臂放在了司矜的枕头上。
周身多了几分侵略意味,像只守株待兔的狼。
但偏偏衬衫最上面的两粒扣子是开着的。
稍微一动,便能看出那令人咋舌的完美身材。
又欲又野,语气苏撩。
“矜矜要来靠着睡吗?”
第1119章 自闭傀儡师的木偶神明9
靠着……吗?
想靠着,但心跳莫名好快。
司矜不大能理解这种情绪是什么意思,但耳尖会红,白皙的指节下意识纠紧了自己的衣摆。
在原地呆立半天,才终于闷声下命令:“你……把扣子系上。”
某天君愣了一瞬,随后立刻了然。
收了刚才骚气的姿态,把衬衫扣子系到了最顶端,腰间的金属扣皮带泛着几分冷光,为眉目英利的人,平添了几分禁欲气息。
他再次这才把手放下,从善如流的问:“现在呢?”
怎么显得……更糟了?
司矜再提要求:“你别说话,再……闭上眼睛。”
“好。”
见男人终于听话的合上眼,司矜才终于松了口气。
轻手轻脚的走到床边,背对着临渊,侧身躺下。
靠近他胳膊的那只耳朵红的厉害,仔细看来,像是要滴出血。
没有记忆的小奶矜并不知道背后的饿狼早就悄悄睁了眼,也不知道他这红了一边的耳朵落入了渊饿狼眼底。
他只是渐渐平复着呼吸,刚准备入睡时,又被人吻了另一只耳朵。
“嗯……”
司矜闷闷哼了一声,想转头去瞪人,又羞赧的厉害,不敢回头。
只能听到临渊在他耳边回话:“好了,两只耳朵对称,一,样,红,了。”
这一下,何止是耳朵,脸也红了。
心跳快的离谱,让司矜忍不住抬手,轻轻捂住自己的心口。
好久好久,心脏都没有跳的这么快过了。
好久好久,都没有意识到,自己还活在人间了。
司矜耳朵红的厉害,直到凌晨两点才呼吸均匀的睡去。
许是真觉得冷,睡着睡着,便翻过了身,无意识的往临渊怀里钻了钻。
这时,众神眼中不可一世的天君大人,就会为他掖好被子,再稍微调整一下姿势,让矜矜睡的更舒服。
动作温柔细致,不敢打扰半分。
… …
很久没睡过这么踏实的觉了。
司矜直到第二天下午才醒。
迷迷糊糊间,觉得自己自己握住了个……游戏手柄?
可无论怎么找,都碰不到按钮。
司矜微微蹙眉,在心底吐槽:什么破游戏,我不玩了。
睁开眼的一瞬间,整个人瞬间红了个通透,都快能冒出热气了。
他怎么能……
下意识的去看临渊。
还好还好,人没醒。
司矜深深舒了口气,目光再次聚焦后,便落在了自己那不争气的右手上——
怎么能这样呢?多不礼貌?
然,还没自责几句,就意外的发现,本来快布满指尖的木偶纹路,消失了……
司矜惊了惊,连忙将自己的睡衣袖子掀开一些。
果然发现,那只有傀儡师才能看见的,本来快要将他整个人吞噬的木偶纹路,退到了小臂处。
为什么呢?
他明明都快变成木偶了,陷于仇恨让他连自救都做不到,他明明,很不会管理自己情绪的。
为什么会忽然……
司矜让自己冷静下来,仔细回想了一下这几天的经历。
难道是……被阿渊吻了吗?
想到这儿,耳尖又微不可查的染了几分绯色。
真的是因为阿渊吗?
那要是再吻一下,木偶纹路会不会再消失一些?
这么想着,司矜便转身,慢悠悠,慢悠悠的低下头。
在靠近男人薄唇的那一刻,却退缩了。
陈毅伟有很多情人,有男有女,来者不拒。
因此,司矜也得以得知,男人和男人,是可以在一起。
但阿渊曾经对他说的爱,是那种意思吗?
是……可以随便亲亲的意思吗?
正纠结着,却见临渊微微抬起头,浅碰了一下他的唇。
第1120章 自闭傀儡师的木偶神明10
!!!
司矜瞬间瞪大了眼睛,惊的连呼吸都不会了。
好半晌才磕磕巴巴的问:“你……你醒着?”
“一直醒着啊。”
一直醒着?那刚才……
司矜瞬间想起了“游戏手柄”,整个人都不自在了。
“想再吻一吻吗?”
司矜连忙摇头站起来,起身下床,躲到洗手间才松下一口气。
心跳真的会加速啊。
难道真是孤单太久,有个人陪着,就越发有人气了吗?
他……会慢慢变好吗?
“会的呀。”临渊不知什么时候跟了过去,立在他身后,声色温柔,让司矜也有一瞬被治愈的感觉。
他微微抬头,像是仰望神明一般,看着这个与他结契的所谓“人形木偶”。
“你刚刚……说什么?”
“我说,矜矜本就是天底下最好最好的人,总会慢慢变好的。”
临渊拿起牙刷,递给身边愣神的少年:“刷刷牙吧,刚睡醒不能接吻,因为没刷牙的法式吻很噩梦。”
司矜依然沉浸在他的第一句话里,无法抽离。
他是世界上最好的人吗?
这样千疮百孔,连弟弟和亲人都无法保护的他,真的是世上最好的人吗?
对,保护弟弟。
他记得自己之前,也有个要好好保护弟弟来着。
不是被陈毅伟关起来的,那个叫陈司昀的弟弟。
是谁?
他一直想保护的弟弟,到底是谁?
他又为什么,会下意识觉得,自己是个千疮百孔,不配得到幸福的人呢?
一点回忆渐渐从意识深处不受控制的窜出来,司矜头疼欲裂,握着牙刷的手渐渐发了抖,吐掉最后一口漱口水,牙杯就落了地。
唇角也变得几分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