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后我追妻火葬场了(37)

作者:暧昧散尽

我全程表现良好,以为能完美收工,耳边却在觥筹交错里分辨出了一道不和谐的声音。

我从那道村头长舌妇聊八卦般的声音里听到了我公司的名字,不是说什么吉祥话的语气。

我眯起眼扫向那个方向,找准了说话的那名青年。

那人一身高定款的西装三件套都包装不起来的阴邪气质,瘦瘦高高,面皮跟白布绷在脸上似的,一脸的肾虚相,身边跟着三五簇拥者,迎着我的视线跟我举了举手上的酒杯,刁滑地勾了勾嘴角,像是故意将话说给我听的。

所谓成功人士的群英聚会还有人脏得这么低端吗?

“我脑子最近有些健忘,那个孙子,咳……那个男的是干什么来的。”

周助宛如一个交互式AI,点到谁,介绍到谁:“对方所属的公司和我们公司存在竞争关系。”

周耐公式化地介绍了一番对方的情况,我的重点却在对方的姓氏上。

“他也姓季——和季行辰认识?”

“与季总应该是旁系亲属,但季总和他们的关系并不好。”

和我的公司作对,等于和我股东作对,所以关系不好,是这个逻辑吧?

我摩挲着手上的书脊,点了点头。

我维持着二十五岁的我稳重的人设,没跟那货一般见识。

开始有人向外撤场,我也打算带下属离开。

“……同性恋……丢人现眼,竟然去倒贴一个男的……有辱门风,我们季家没他这个人……”

听到话音的我面无表情,直到我听到那个人议论起季行辰。

我离开的脚步当即停住了。

二十五岁的我是废物吗,说你媳妇坏话的人都敢舞到我面前来了。

和我股东作对,等于和我作对,是这个逻辑吧?

去他妈的人设与理智,我大步向那个多嘴的青年走去。

“家父是个生意人,从小就教我一个道理,生意场上以和为贵,你在那嘀咕我什么,我可以当做耳旁风。”

拿在手上的书限制了我的粗野,然而仅仅是个项圈,没拴链子。

我单手拎起这名青年的脖领,将他悬空提了起来:“——但你要是敢再说季行辰半个不字,信不信老子摘了你的声带,拿你的脑袋当球踢。”

别人威胁时,一定是语气阴险,藏着掖着只说给彼此,我偏放开了音量,让其余别有用心的人也沾他的光,一起把这话给听进去。

热闹面前无名流。

在场人员听到这边在唱大戏,都跟瓜地里的猹似得伸头向这边张望,我在摄像机转向我这边时松开了手,拗出假意的和善:“你要是觉得我哪里说得不对,我们可以私下里好好谈谈,你也不想大庭广众之下丢人现眼吧。”

青年被拥护他的人扶正了身体,面皮抽动了两下,权衡再三,不服不屑地走了。

好烦,领带都有点乱了。

第21章 我稀罕

季行辰肯定在我身边安插监控或者眼线了,周助明明都和场上媒体交涉过将可能会产生的花边新闻压了下来,我在会场里发飙的事季行辰还是知道了。

晚间在家中的影音室里,季行辰跟个强行植入的广告一样,突然开灯进来,暂停了我的电影,要跟我谈谈。

“正看到精彩的地方呢,看完再说。”我拍拍沙发旁边的位置,邀请季行辰一起观影。

屏幕上正在播放复联系列的收官之作《终局之战》,两年前季行辰与我一同看过这部电影的首映,季行辰看了一眼画面里正在务农的紫薯精,开始疯狂给我剧透。

啊啊啊,我不听!

“拿原石时有一道二选一的生死题,你猜鹰眼和黑寡妇谁死了?”

我及时止损,笑得咬牙切齿:“我最爱跟你谈心了。”

季行辰让我自己评价我这次外出的表现。

我作为会场上被媒体聚焦过最多次最靓的仔,还帮二十五岁的李屿争维护了他媳妇的名声,我给自己打个满分不过分吧。

我事无巨细地夸了自己八百字,没一个字是季行辰想听的。

季行辰嘴边带着浅笑,眼神冷冷地看着我,审讯犯人似的:“你跟人动手,引爆全场的事迹怎么不展开讲讲?”

我理直气不壮地交代起案底:“我没打架,就跟你们家一个亲戚产生了一点小小的摩擦。”

“半点摩擦都不能有,你就算心态十九岁,也是一名成年人了,你该自控你的脾气。”

“是他在那阴阳怪气地挑事,我本来能忍,”我回想起来仍然不悦,“但是他说你,我忍不了。”

季行辰其实已经听过事件的始末了。

偌大一场商谈会议,人多口杂,有人用手机拍摄会场时恰巧录下了这句毫不收敛的暴言,虽然没拍到画面,却也作为一件新鲜事在圈子里引起了范围性的传播与调侃——关于盛季的总裁与爱人是真爱,还是真爱踢球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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