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摄政王师尊的怀里撒个娇/强撩欢宠:摄政王的马甲又掉了+番外(16)
白凤宸:他凤眸发狠,手在余青檀肩头狠狠一抓!
咔嗤!
余青檀好疼,但是,疼只能忍着。
下面,沈绰依依不舍放开鹤氅,又转到了床榻前,立在床边,盯着空荡荡的床出神。
之后,想象着早晨墨重雪刚刚起身,满头银发未曾顺过,见她突然闯进来,又匆忙戴上面具,端方而坐时的模样,不禁嘴角微甜。
徒儿拜见师父。
她在心底默念,对着空床盈盈一拜。
房顶,白凤宸闭眼揉着眉心。
这疯女人对着他的床拜什么?
可等他再睁开眼,差点没从房顶掉下去!
她居然一头滚到了床上去,抱着他的被子,蒙在脸上,打滚!
太好闻了,太好闻了!师父的味道!师父的味道!
沈绰实在是忍不住了,想着反正墨重雪这会儿不在家,自己不如想做什么就做什么,等离开时,帮他恢复原状便是。
她想抱着他使劲儿地闻他身上的味道,她想rua他雪白雪白的银发,她想抱着他嗷嗷叫,她想咬得他闷哼,再看他一脸隐忍,对她的放肆又爱又恨……
可是当初,她已是不洁之人,这些妄想就只有死死藏在心底,不敢吐露半分,唯恐亵渎了心中的神明。
但以她的性情,又如何甘心?
于是到了后来,满腔的情愫无处发泄,就处处和墨重雪对着干,惹他震怒,再自暴自弃,作天作地,仿佛只有那样,才能将他所有的注意力,都吸引到自己身上。
师父啊!师父啊!
沈绰抱着被子,翻滚着哼唧唧,如一只啃了猫薄荷的猫,沉迷其中,不能自拔。
反正白凤宸那个畜生用不了一年就要死了,到时候我一脱身,就来找你,好好孝敬您,再也不惹您生气!
房顶的白凤宸,鼻子有点痒,就想打喷嚏。
那疯女人抱着他被子打滚哼唧的模样,实在是看得人上火。
她要是再不下来,他就要上去了!
白凤宸不敢再看,只好转身坐在瓦上,命余青檀帮他盯着。
余青檀没办法,只好将自己当成一个没有感觉的男人。
下面,沈绰滚够了,爽够了,才重新将床铺收拾整齐,之后蹑手蹑脚带了门,一路打开机关,带上梦华院的门,悄然离开,从头到尾,就像从来就没出现过一般。
白凤宸坐在屋顶,盯着她远远离去的背影,脸色黑沉,早上钓鱼的兴致,早就不知道哪里去了。
余青檀一头雾水地蹲在一旁,静待示下,心里暗暗揣摩。
这沈家小姐冒着生命危险,来此禁地走一遭,难道就是为了蹭主上的衣裳,抱着他的被子打滚?
“查!”白凤宸随手抓了块灰瓦,咔嚓掰成两半,沉声喝令,“一个小女子,洞悉天仙舞在先,进梦华院如履平地在后,对孤的一切了如指掌,未卜先知,背后必有高人指点!查!整个南诏,翻过来彻查!”
“是!”
“还有,床褥衣裳,烧了!”
“是!”
“等等,免了,留着。”
“呃……是。”
第13章
掉进怀里个小美人儿
三日后,是即将启程的日子。
沈府上下,忙忙碌碌。
董桂娇亲自站在前院张罗,命人将两个女儿的日常衣食用行、人事打点的诸般事物装了箱笼,各塞了满满一车。
相比之下,沈碧池就是十分寒酸,因着亲娘死得早,身边连个专供使唤的婢女都没有,就自己打点了一只小包裹,穿了平素里喜欢的一身荷叶绿,立在府门口等着。
那一身纤弱,仿佛一阵风吹来就能散了,倒是几分楚楚可怜。
府里的下人,好像也并没有人因为摄政王那笔糊涂账而高看了她一眼。
沈碧池就只能揪紧自己的包袱,暗暗咬牙。
既然都已经走到这个份上了,就已经再没有回头路。
总有一天,她要坐着八抬大轿回来南诏,让所有人都匍匐在脚下!
前面,忙成那副样子,后院里,沈绰却是不慌不忙。
她也不叫小薰收拾东西,只一个人利落爬上老高的大梅子树,随手揪了颗青得吓人的梅子,就在嘴里啃了一口。
四月的青梅,酸得发苦,她却连眼都不眨一下。
去不夜京的事,可不是这么欢天喜地的。
她们是去受审的,只不过白凤宸量她们几个弱女子,必定不敢逃走,就没有费神收押罢了。
他那样的人,在南诏着了道,又岂能善罢甘休?
果然,没多久,从树上远远望去,就见前面有一支禁军押解的队伍,从大街上横穿了过去。
沈绰摘了颗梅子,砸了树下小薰的脑袋瓜,“去帮我看看,今天又要砍谁?”
“是。”小薰也不懂,为什么小姐这几天对杀人这么感兴趣,就只好一溜烟儿地出去打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