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摄政王师尊的怀里撒个娇/强撩欢宠:摄政王的马甲又掉了+番外(15)
这么说,她觉得孤死了?
“然后,用石子精准破了门前的机关。”余青檀求生欲极强,弓着身形,将身子压得更低。
“呃……”白凤宸的脸扣在蒲扇底下,想了想,定是有人走漏了梦华院的布防图,如此危及他安全的大事,决不能姑息,“梦华这一带的机关,哪个经办的,弄死!”
余青檀更加艰难,“主上,您忘了,这一带的机关,是您亲自过目的,而且建成之后,所有工匠就都已经处置干净了。”
白凤宸:“……”
“主上,还有……”余青檀快要说不下去了。
“讲!”
“她十分麻利地打开了您的七巧玲珑锁,这会儿应该要进院子了……咳……”
说到这里,余青檀已经不确定,他家主上是不是昨晚被灌了迷魂汤,把什么事儿都跟那女子说了,不然这七巧玲珑锁,除了本尊,没有第二个人能打开。
轰!
白凤宸手中两个时辰都没钓到鱼的鱼杆儿骤然一抖,气浪狂袭!
整条河的鱼,全部肚皮朝天,浮了起来。
……
梦华院的门推开,里面的一切,都与前生一般无二,却是空无一人。
沈绰站在门口,闭目深深一息,仿佛就能嗅到墨重雪身上淡淡的气息。
这院子,她虽然只住了几个月,却是再世为人之地,这里面的一草一木,每一样东西,都深深刻在脑海里,在后来的十年间,夜夜梦回。
这里,对她来说,就是归宿,就是依靠。
可自从她决然离开后,墨重雪也再没回来过这里,好好的院子,就荒废了。
沈绰闭着眼,指尖轻触墙壁,想感受当年的温度,顺便按过隐秘的机关开关,看都不需要看。
不远处门外竹林中,赶回来的白凤宸和余青檀相视一眼,“……”
沈绰进了院子,熟练地按顺序踩着地上的青砖,口中念念有词,“进七,左二,退三,进八……”
墨重雪略带着嗔意的声音还在耳畔回响,“裳儿,这个口诀必须记清楚,否则掉进下面的地牢,被毒蛇猛兽咬了,我可不要一个被啃坏了的徒儿。”
想起这个,沈绰不自觉地微笑,来到院中一处假山上的小亭,随手关了假山的机关,之后坐下,摆弄桌上雕刻了一半的一群小木人。
隐在暗处的白凤宸就有点要控制不住了!
那小木人是他最近新想出来的点子,特别偏爱,每天得空就在亭子里雕刻一点点,忙了就放在原地,让它们静待他回来。
不要说洒扫,近卫,就连余青檀都不可以靠近。
总之,谁都不准碰他的小木人!
可是,已经太迟了,沈绰的魔爪已经伸了出去。
这是天机阵的雏形,是墨重雪毕生精华所在,此阵成时,仅凭木人木马便可抵千军万马,她是亲眼见过的。
沈绰从小木人中寻了充当阵眼的那一只,人偶头戴面具,身披大氅,雕工极为精致,只是尚未打磨上色。
这该是墨重雪自己。
她笑了笑,将那小人就揣进了怀里。
反正师父的手巧,她偷了这一只,他回头再刻一个便是。
远处,余青檀捂脸,从指缝里偷看他家主上。
白凤宸已经瞪着凤眸,将后槽牙咬得咯吱咯吱响!
破他的机关,进他的院子,还敢偷他玩具!
第12章
在师父的床上打滚儿
余青檀用眼神请示:主上,不如属下现在去将她捉来问话?
白凤宸眼底发狠:不必了,看她到底要做什么,放长线,钓大鱼。
那边,沈绰偷了小木人,就又大模大样一路关了机关,登堂入室,轻车熟路地径直朝卧房走去。
身后的主仆两个,就如两片鸿毛一样跟着,轻轻落在了屋顶,揭开瓦片,暗中监视。
主屋的卧房,与当年第一眼所见,一般无二,尽是男子的含蓄风雅,处处布置可见用心,又处处极为低调内敛。
沈绰看着房中的每一样摆设,仿佛一回头就能看见墨重雪在她身后负手而立,戴着面具,笑而不语。
师父不爱说话,轻易不开口,可只要说了,就必是可以逗她开心的。
她指尖轻拂过九弦衣架上挂着的墨蓝鹤氅,鼻尖凑近,轻嗅上面刚刚薰过的浅淡草木香气,清冽,悠长,沁入心脾,之后闭上眼,将胸襟上绵密的织锦绣纹,覆在脸颊上细细摩挲。
她身子本就弱,又留了病根,经常畏寒眩晕,师父就会这样,将她像个小孩子一样抱在怀里。
他到底知不知道她藏了怎样的心思啊?
房顶,余青檀又偷偷看了眼白凤宸:主上,沈家四小姐对您的思慕,不是一日两日啊!
那么昨晚的事儿,会不会是您被套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