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反派大佬的恶毒师姐(32)
什么?!谷烟猛地一个激动,差点被自己口水噎死。
是她耳朵聋了吗?这聂蘅君在说什么?!
这边刚刚咽下口水,却听到沈叶花道:“聂师叔所说的早恋是什么意思?”
聂蘅君正色道:“所谓早恋便是过早地......”
谷烟急了,卧槽!你这个怪阿姨不要说些奇奇怪怪的话,将她家小白花往奇怪的方向上引啊!忙命令道:“沈师弟,捂住你的耳朵!捂上,立刻!”
沈叶花听话地捂住耳朵,神情却是一片茫然。
聂蘅君:“......”
谷烟黑着脸:“请问聂师叔都听了一些什么传言?”
聂蘅君将衣袖掩在嘴唇前,咳嗽一声,道:“稽言罢了,无甚可说。”转了话题,“谷烟师侄,我已知晓事情原委,便将你放下来吧。谷师兄那边,我自会去说。”
“那便多谢聂师叔。”谷烟顿了顿,已然恢复淡定,“请师叔放心,沈师弟心思纯净,譬如白壁,于我只是单纯的崇敬而已。”
聂蘅君道:“那你呢?”
“我自然把他当做我的师弟看待,别无他意。”
聂蘅君又道:“其实说来师侄大概误会了我的意思,门规如此规定,也是出于对弟子们习学除魔之术的考虑,若心思因此放在别处,岂不是辜负了那些将他们送来濯垢门以期有所成就的爹娘叔伯的期冀。”
谷烟道:“师叔不用再说了,我懂。”
作为一个从小听这番言论听到二十二岁的人,她真的懂。
然后她听到沈叶花清清朗朗的声音问道:“师姐,我可以把手放下来了吗?”
“可以。”
差点忘了这茬。
作者有话要说:聂蘅君:我说的有问题吗?师侄怎么反应这样大?
第17章 做人失败
聂蘅君走到谷山溪面前,低声在他耳边说了些什么,只见谷山溪的神情起了变化,沉声道:“果真如此?”
“师兄又怎会不知师侄一向对我十分信任,从不撒谎,所言自然非假。”
谷山溪微微颔首。
身后的谢龄春道:“谷师姐和邝师弟违反门规,当众打斗,本应受罚,但望师父念及二人乃初犯,将他们的责罚免去。”
谷山溪道:“我自有定夺。”
“是,师父。徒儿莽撞,请师父恕过。”
谢龄春退到一边。
谷山溪走到场地中央,霎时间,周围安静下来,鸦雀无声。众弟子低眉敛目,神色惶恐,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口。
只听谷山溪冷声道:“此事结束后,在场所有弟子都到大殿前的披星坛跪着,直至跪满六个时辰方能起身,谷烟和邝闻达二人在此基础上再加罚十二个时辰。”
听闻此言,谢龄春脸色顷刻间就变了。
她急急道:“师父,徒儿并没有参与打斗,为何也要受罚?”
谷山溪道:“罚决既出,不得再问。”
接着,对一旁的聂蘅君道:“蘅君,我们走吧。”
谢龄春心里生出一点因被无视而产生的怒意来,她不懂,明明是谷烟和邝闻达二人犯下门规,更遑论还是她去将此事禀报给师父的,不仅没有得到嘉许,为何竟还连累她一并受罚。
这不公平!
愈思愈烦躁,谢龄春追上还未走太远的谷山溪和聂蘅君二人。
见谢龄春追过去,祝昀神色微变,想拦住她却没来得及。
“对于师父的罚决,徒儿不懂,亦觉得不公!”谢龄春愤然道。
谷山溪神情倏然变得冰冷肃严,冷声道:“龄春,你本是我门下最优秀的弟子,今时却道出此言,实属愚钝。”说罢,拂袖离去,似有怒意。
谢龄春讶然,随即一股更大的怒火冒起来。
忽然间却是感到自己的肩膀被什么轻拍了两下,回过头,祝昀站在那儿,身形修长的男子手里正拿着那柄白纸扇,眼角噙着笑。
“师姐一向聪颖灵慧,各种考核比赛也是名列前茅,谓之门下佼佼者。聪慧如师姐,怎么今日却想不通师父的这一番意思来。”
谢龄春神情阴沉,冷冷道:“连你也要取笑我蠢钝吗?”
闻言,祝昀剑眉轻轻一挑,纸扇在手中轻巧翻转收合,声音朗润道:“自然不是。”
他手指白净修长,一番转扇的动作做来潇洒恣意,赏心悦目。
然而谢龄春根本没有心思关注于此,对于祝昀的回答冷哼一声,道:“看你的模样像是知道师父的意思。”
祝昀道:“我确实知道。”
“你倒是一点也不谦虚。”
祝昀没有理会谢龄春的讽刺,手指轻轻敲着纸扇,眼底漾着淡淡笑漩,“师姐想听么?”
谢龄春道:“听听也无妨。”
祝昀道:“今回谷烟和邝闻达是犯了私下打斗的门规,而你我等一众围观弟子则是犯了漠视同门的诫言,所以才会被师父一并罚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