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都在修罗场的朕太累了(51)

作者:嗷啊

纤细的身体在灯光下若隐若现,不是说透出皮肤的颜色,而是他窄细的腰身在衣服上勾勒出了灰黑色的轮廓。

他的轮廓变得很是柔和,灯光下真美得有些雌雄莫辨。

他抓着亵衣的带子,像在犹豫是否应该解开,伏月摁住他有些颤抖的手背说:“这样就很好。”

将精油倒在小钵子上面,纱布吸饱了馥郁浓香的液体,坐在北鱼前面说:“陛下,靠着臣。”

仍然是像擦小包一样面对面坐着,但是这次要更近一些。

他让北鱼埋在他的脖颈处,一手托着北鱼的背,一手钻进北鱼的衣摆,带着精油的纱布摸到北鱼腰侧的时候,北鱼颤栗了一下,“凉……”

伏月将他的背托得更紧:“陛下忍忍。”

那带着精油的纱布一开始碰到皮肤是比较冷了,将腰侧和臀骨上的尾椎润开,便能拿开纱布暖起皮肤来。

指腹将精油的静气凝神和灼热体感推出来,北鱼慢慢就不紧张了。

伏月问他:“陛下,还凉吗?”

北鱼吸着丞相青竹一样的气息,不想丞相放开他说:“嗯…似乎还有点吧。”

伏月便耐心地在他的皮肤上推移,而且逐渐找准了穴位将他摁得各种感官都有,这药有安神和活血的作用,而且他做足了功课,手法也都找得很准,北鱼被他推得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舒服嗯哼。

他跟北鱼闲聊说:“自臣回来,这还是第一次跟陛下独处,无人打扰。”

北鱼哼了一声说:“若是丞相喜欢,待回宫朕补回私宴替丞相接风洗尘。”

伏月淡淡一笑,说:“臣不在宫内时,陛下都有些什么消遣?”

北鱼懒洋洋说:“朕记挂着丞相,没有什么消遣,无非养了几个琴师,看了几本医书,便在等丞相回来。”

他说着被自己甜了一下,乖懒趴在丞相肩头。

伏月见他松缓,更加细致推拿,说:“陛下虽念及臣,但有时也是好动,出行时可有留些武功高强的人在身侧?”

北鱼打了个哈欠说:“朕不怎么出行,也不喜欢武功太强的人在身侧,总觉得很有压迫感。”

伏月托着他发软的身体说:“但若是遇上意外和行刺,有武功高强的人在身侧更能护着陛下周全。”

“是吗……”北鱼随手说道,昏昏欲睡。

伏月见他快要睡着,将他换了另一边肩膀说:“在陛下的侍卫中,可有哪个让陛下最满意的。”

北鱼被丞相弄了一下,看似清醒了一点其实更迟钝了,疑惑说:“满意?朕没有什么满意的……”

听见丞相说:“臣觉得摄政王就很不错,臣回宫那晚他及时护驾了,也在宫中守了陛下整整一晚。”

“哈,摄政王吗?”北鱼条件反射笑起来,“他确实还不错,多亏他拉了朕一把,要不朕还不知道要遭遇什么呢,不过丞相当时明明在门外,却知道这件事……”

他说着说着,觉得有点不对味。

他品了品,突然捂住嘴唇。

他抬起头,看见丞相眯着眼睛看他,将手拿开说:“是啊,臣当时明明在门外,却能知道这件事,而且还是从别人口中了解的!”最后一句话口吻加重。

北鱼急说:“丞相,朕不告诉你,全是怕你关心朕的缘故啊。”

“那为什么你明明说了行刺的事,却要掩藏他在宫内的事实,而且还对共浴一事避而不提!”伏月染了怒意说。

北鱼说:“可,可这又不是朕邀请摄政王共浴的。”

伏月不信任地说:“我掐算时间,发现他比我早到三天,难道你在路上拖住我脚步,就是为的和他私会吗!”

北鱼提高音量:“你怎么能这么想呢!”

伏月说:“那倒也不赖。”

他有些嘲讽地冷笑:“他身兼数职、掌管军权,若是能被你收入麾下,定能保住你这少年天子的江山。”

北鱼急急拉着伏月的袖子:“丞相……”

伏月眼底有浓郁的阴翳:“只是不知道你擅长调香弄药,将技术弄得如此娴熟,里面是否也有他的一份功劳!”

北鱼几乎尖叫:“丞相!”

伏月说:“一个年幼彷徨的帝王,一个权势滔天的名将,是不是你早就把剧本写好了,就等着治好你这束手束脚的病症,便能以身为饵,没有顾忌地献身讨好!”

“我没有!”北鱼摇头哭道,他抓着伏月急啜起来,“我没有,我没有这么想过。”

伏月听见他哭腔,眼睛清明了点,怒气渐渐平回胸腔。

北鱼只觉得丞相的指责太严厉了,他哭咽说:“我不知道他,我不知道他在想什么,我没有那样想过,”他眼泪滚落,看着伏月强调,“我没有想要靠他镇守江山,我没有勾引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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