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都在修罗场的朕太累了(16)

作者:嗷啊

这套衣服太明媚,使得北鱼一看就知道府里原本要请的是一名什么身份的人,但是就算是以色侍人的身份,也与他无关。

带他来的管家已经走了,现在他悄悄的,要去找丞相。

一打开门,突然看见左边来了三个人,为首青年指着他气道:“就是他!”

北鱼立刻将门掩上,背靠着门说:“糟了,好像被发现了。”

背后门板啪啪响,那青年说:“你给我开门!”

他不断拍着门说:“你有本事抢位置,你有本事开门啊。”

北鱼听见那青年情绪激动,大有他不开门就跟他不死不休的趋势,他的身份是绝对不能暴露的,说:“你小点声,我开门就是了。”

他把门打开,门外的青年挤进来,指着他质问:“你为什么抢我位置,谎报你才是花魁。”

北鱼说:“我没抢你位置,也没谎报……”

他顶多算知而不报……

“你还撒谎!”青年厉声道。

北鱼听他声音尖锐,赶紧双手合十拜托:“哥哥你小声点,不要让人听见。”

“哥哥?”那花魁一愣,整个人都气飞了,“我才十七!!”

花魁的愤怒声更加尖锐,北鱼双手戳着耳朵:“对不起我不太会看妆,花先生你不要再喊了,别人要听到了!”

那花魁听他讽刺他化妆,又叫他先生,气得掀棺而起,“我今天非得教训你!”

他想来揪北鱼,被守门的人给拦住了,“好好说话别动手!”

那花魁说:“你没听到他说什么吗?我才十七!”

那两个守门人只觉得北鱼双手合十和捂耳朵的各种样子娇憨可爱,心里早就偏向他,说:“你说你是花魁,他是我们管家亲自领进来的,你整就一个泼妇,你哪里像花魁?我们倒要怀疑你才假的那一个,你还没他漂亮呢。”

那花魁气得整个人都在抖,没想到自己摆个谱晚来了一个钟就摊上了这种事,他不比眼前这个娃娃脸漂亮是真的,可是他早就宣传出去他要参加这场宴会,他不能让一个比他更漂亮的人出现!

他冷静了一点,说:“我是不是花魁,我有亲笔书信会帮我验证,他要不是花魁,你们让在全府下人面前给我磕头道歉!”

他把自己的信件往桌子上一拍,对北鱼说:“把你的信件拿出来啊!”

北鱼被桌子声震得后退,背部靠在柱子上,惊慌摇头。

他哪有什么信。

“我……”

正打算道歉,听到守门人替他接话:“没关系,你的信件丢了也不要紧,他的信件我们看不清楚,就不是真的信件。”

北鱼:??还能这样。

花魁气得不行:“你们是打算睁眼说瞎话吗!”

守门人说:“谁家请艺伎不请最漂亮的那一个,请谁最划算你以为我们看不出来吗?”

“你们不讲道理!”

“别吵了……”北鱼说,“你们别吵,我有,我有信件……”

花魁:“拿来看看啊!”

“好……”北鱼将手摸进袖子,走近他们说,“我们好好说话,你们不要吵架,我给你们看证物,你们看……”

他将他们的视线引到他藏在袖子下的小手,接着手一挥,一片飞粉精准洒到数人脸上。

数人发出呛声,下一秒失去意识倒到地上。

北鱼将药瓶盖上,蹲下来对花魁说:“对不起,在宫外暴露身份我会很危险的,确实是我抢了你的位置,这个给你。”

他掏出两瓶药膏塞到花魁怀里,那药膏能让男人在接客时如鱼得水,是他作为抢了位置的补偿。

他又给替他说话的守门人塞了清热解毒的药,心知留在这里只会越来越危险,赶紧出门找丞相了。

第7章

另一边,伏月和香客落座,伏月问了一些关于香料的问题。

香客一一解答,又反问:“以前只知道大人对文史感兴趣,不知为何突然关注起了香料?”

伏月听了,又拿起长匙,“我此次游历,发现有一个叫审的小国,虽土地贫瘠,而国民谦卑,谈吐皆是不凡,不逊于大国国民。”

他挑拨那已经晒干了的卷曲花瓣道:“我观察发现他们皆爱佩戴香料,即使生活困苦仍将自己打扮得十分得体,我想香味或许能保持一个人的秉性,能正君子之风,也能开化国民。”

他放下长匙,转头看着香客说:“因此本次来是想与香客商谈,是否有意与官府合作,我会向陛下请示,推广这一文化。”

香客面上一喜,立刻站起来说:“若是有机会,在下定当全力配合!”

伏月微笑,说:“这也是一次尝试,我想知道香味对一个人是否有正面的规劝作用,香客自己在从事花粉的工艺后,是否觉得心境上有所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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