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了那个小言男主(9)
陆伯言看见病人,立刻进入诊治的状态,江灼也因此逃过一劫,他绕到后面去找封不昼。
江灼凑过去对封不昼小声道:“师父年纪越大,脾气也越大,不是说老年人都千帆过尽,心如止水吗?”
“心如止水,那是死人。”陆伯言的声音在二人背后悠悠响起。
封不昼刚准备要回答,措不及防间听到陆伯伯的声音,手一抖,把捣药的桌子捣出一个大洞。
他愣愣地抬起头,和江灼对视,两人又动作相同地低头去看那拳头大的洞。
江灼:“逃吧。”
封不昼:“嗯。”
绝世轻功用在这时候,十分的功力使出了十二分,等陆伯言反应过来,两人已经飞掠到城墙上。
陆伯言大吼:“混小子们,就只会捣乱!”
有好奇的病人询问那黑衣的是什么人,陆伯言怒气未消,大声道:“算我半个徒弟,都是不省心的。”
江灼倚在城楼上大笑,封不昼也唇角微勾,叫江灼瞧了个稀奇,疑惑地看了封不昼一眼。
封不昼解释道:“我敬陆神医如父如长,今天还是头一次被他承认。”
江灼闻言又是笑,红衣薄纱,如玉美人,封不昼不自觉看到发愣,被江灼逮到机会,倾身吻去,纠纠缠缠,直至口水勾丝。
旁边看守城楼的士兵们眼观鼻,鼻观心,个个举着武器不敢动弹。开什么玩笑,毒医江灼在此,上去围捕不就是自找死路吗?
再说,人家就是带个男人来调情而已,等等,调情?男人?士兵们默默把收回去的视线又放回到那搂抱亲吻的两人身上。
士兵们心中泛起疑问:大人物都是这般不拘一格的吗?
江灼将封不昼的嘴巴从里到外都染上自己的味道,才满足地将唇分开。
封不昼被亲的腿软,他强撑着后撤一步,欲盖弥彰地撇开视线,那双望向远处的眼睛里满是情动。
江灼没揭穿他,他可有的是时间让封不昼明白,他们二人只会属于彼此。
离师父义诊结束还有好长一段时间,江灼带着封不昼寻了处茶楼闲坐喝茶等待。
台上说书人声音洪亮,不过比之陆伯言还是差了一截,他抑扬顿挫地讲着前天下第一杀手的成名史,说到恐惧处,缩着肩膀发抖,好似那遮天蔽日封不昼在眼前似的,不过也确实就在眼前。
开封府那段讲完了,说书人将案上鬼面具带起,阴沉沉地问道:“在座诸位可知上一位天下第一杀手是何模样?”
江灼摇着扇子站起来,扇上雪中落梅已是美极,却不及他容十分之一。在场听书如痴如醉的人瞬间被他吸引,望着他久久回不过神来,那说书人话到嘴边,猝然间忘记了。
江灼道:“天下第一杀手,当然生了副天下第一的容貌。”
众人好半晌才回过神来,说书人往常流利的嘴皮子此刻不受控制,竟结巴起来:“这位···这位公子有所不知,那位···杀手常年鬼脸覆面,只因貌丑。”
封不昼正举杯饮茶,闻言微顿,他怀里的青面獠牙是丑了些,但面容模样刚刚还被人夸呢。
作者有话要说:我已经放飞自我了
第5章
“我可不是诓你们,你们说,我长得如何”江灼将折扇在手中挽了个花,末了,一合折扇,扇骨反指向自己的脸。
众人连连称赞道:“公子甚美矣。”
江灼的美,艳而近妖,却不染俗尘,让人欣赏沉醉的同时,生不出亵渎的心思。
江灼自信他们会这样回答,他喝了口茶扔下一个惊雷:“那遮天蔽日封不昼,比我生得还要俊气。”
众人倒吸一口凉气,有人不信:“断然不可能!”有人问:“公子如何得知”也有人想起无名氏一掷千金赎人的传闻,拍着大腿叹道:“竟是如此!”……
说书人这番是讲不下去了,堂内乱哄哄一团,那始作俑者却扔下茶碗和赏钱消失不见,说书人带着鬼面奔到窗前,长街上,那一红一黑的身影相携渐远。
“哈哈哈,不昼如何俊,自然我最知道。”江灼挥着扇子走在大街上,打趣身旁的封不昼。
封不昼好半晌才回:“莫要胡闹。”
江灼收起折扇,揽过封不昼的肩膀,凑到他耳边小声道:“不昼难道不是最爱被夸奖师傅差遣你之前,都要夸上一句,他如此吩咐你,从不见你拒绝。”
封不昼抿唇不语,但小麦色的耳垂悄然变红。
江灼瞧见他那模样,顿时心痒,他折扇一展,挡在两人面前,趁此机会偷吻了一下封不昼可爱的耳垂。
那柔软温热的触感,封不昼体会过多次,自然知道是什么 ,心下一惊:周围人来人往,江灼竟在大庭广众之下做出这种事来! 但他身体却如过电一般酥麻,只能任人施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