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了那个小言男主(10)

作者:青冥高天

这欲拒还迎、含羞带怯的样子,江灼如何能忍耐二人路过一处窄长的巷口,他立即把封不昼半拖半拽带了进去,亲了个够。

江灼边亲边想:“我心上人自然比我好看千倍万倍,旁人如何能懂?”

傍晚时分,陆伯言的义诊收摊,江灼与封不昼提早一刻钟去帮师傅收拾。店家送酒增推车,那垒得高高的酒罐子摆在木推车上,木推车停在义诊摊旁边,十足的吸引人。

看诊了一下午病人,陆伯言依旧精神抖擞,不见劳累,不过他气也消了。只瞥了二人一眼,便赶他们到边上自己玩儿去。

江灼眼珠一转,伸手去拿紫云子和露水心,早前被吼了一句,没拿成,此时师傅心情好了,便有了机会。

果然,陆伯言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任他拿走了。

封不昼从怀中掏出一个白色瓷瓶和一小叠油纸,江灼爱琢磨这些,他便习惯带着些便携的工具。

二人果真到一旁玩起来,无论经历过怎样的事,回到陆伯言身边,他们俩都只是爱玩爱闹的小孩子。

江灼眼睛一眨不眨,紧紧盯着油纸上紫云子和露水心融合的过程,气都喘的很小声。

封不昼也如临大敌,严肃地看着那纸上一紫一白的粉末。

如陆伯言所说,二者混合,不过片刻,便开始冒烟,继而燃烧起来,最后成了一小堆黑炭状物。

江灼与封不昼对视一眼,二人皆点头,一人拿起瓷瓶揭开盖子,一人小心翼翼地将油纸拿起,合力将毒粉装入瓶中。

江灼问:“这是第多少种了”

封不昼答:“第一百三十四种,有色有味,使用不便,品质下等。”

江灼小时候便爱玩这种游戏,那时候还爱给这些毒起名,什么“见血封喉”、“一笑癫”、“蚀骨”……越狠越好,叫人一听就觉得脑门一凉。

虽然这些毒没用出去过,但江灼的毒医之名也因此越传越广,毕竟哪个医者没事研究这些,除非以此为谋生之道。

如今已做出了第一百三十四种,江灼脑海里的狠词都用尽了,便把这等重要的大事让给封不昼。

封不昼严肃地抱臂细思,取出一个名字来,他道:“暗杀。”

江灼拍桌大笑,赞道:“取得好,取得好!”

封不昼得到肯定,舒了口气,将“暗杀”谨慎地收入怀中。

天色擦黑,陆伯言收摊领徒弟们去吃饭,他年近耳顺,走起路来却丝毫不见老态,龙行虎步,大步走在最前方。

封不昼被陆伯伯夸了一句身体壮,耳朵发红地去推载满酒的车,江灼抱着一堆娇弱不能受碰撞的干草药走在他旁边。

一行人在没散去的众多看诊病人目送下,穿过幽暗城门,走至灯火通明处。

街市上熙熙攘攘,热闹不已,随口一吸,皆是人间烟火气。

江灼转头,看着努力维持酒坛不倒的封不昼,那高大健壮的男子不再是孤身一人伏杀千里,而是融进这人声鼎沸的夜色里,烦恼着平常人烦恼的事。

第6章

陆伯言在此地义诊还要待上半月,师傅在此劳累辛苦,江灼再怎样的厚脸厚皮,也不好到处闲玩瞎逛,于是拉着封不昼耐下心来,学师傅看诊问诊。

这本来是件好事,陆伯言乐见其成,便分出一部分病人到徒弟摊位上,但毒医问诊这事儿可把平头百姓们吓坏了。

最初有那胆大的,脖子一缩,手一伸,让江灼瞧瞧他生了什么毛病。但江灼的手在他脉搏上滑动,让他头皮发麻,牙齿打颤,好似下一刻手就要断了。

再加上另一个看着模样冷峻清正,实则满身杀气的男子在旁,活脱脱一副研究如何下刀杀人最快的样子,直接把人吓晕了。

可谓是来了多少人,就吓晕多少人,没多时,被陆伯言安排去江灼摊位上看诊的全缩回神医摊前,这情景可把陆伯言笑坏了。他这徒弟顶天的好皮相,几曾吃过这种瘪

江灼扇子砸在桌面上,随手指了师傅摊前排队的一个人,他笑得“和善”,道:“你,过来!”

那人吓得顿时眼泪鼻涕全流了出来,边哭边哀求:“大人哪,我上有八十老母,下有三岁小儿,实在不能去啊!”

江灼义诊之事不了了之,陆伯言听说二人是出来游山玩水的,便赶他们走,还强调江灼日后少来烦他。实则陆伯言往封不昼手中塞了不少金银细软,吩咐他把江灼照顾好了。

“江灼平时不着调的很,最近一年忽然间收了性子,到处去寻医访药,耗费金钱无数,也不知道在琢磨什么,你看着他点。”陆伯言望着将江灼离去的背影,细细吩咐封不昼。

封不昼点头应下,翻身上马追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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