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我带着他的崽跑了(穿书)+番外(141)
居然是用新瓦盖的!
“您看,那泥都还没干,不过这几天日头大,要不了几日也就干透了!”
“不错不错。”时月乐呵呵地直点头,推开了屋里的窗。
窗子面向熊熊燃烧的砖窑,远处是绿油油的麦田,后面青山环抱,环境宜人。
低头一看,窗下居然还种了一排蔬菜,它们还没发芽,不知种的什么菜。
清风徐来,时月朝收拾的妇女们走了几步。
通铺取消,改成了一张张“单人床”,黄芮掀开其中一张草席∶“其实就是砖块和木板,也来不及搭什么好床。”
正在收拾这张床的妇女拿着抹布擦∶“比以前好多了,俺们家里不也就睡个土炕。”
“孩他爹也高兴,说这里又齐整又舒服!”说起这些,妇女脸上止不住的笑意,用抹布把木板和草席擦得干干净净。
时月朝床底下看去——砖窑最不缺的就是砖,每张床底下都用砖搭出了一个个小格子,用来放私人物品。
还有两个格子比较高,擦洗的妇女解释∶“还可以放点儿衣裳,不能潮的东西什么的,好得很!”
“等俺回家也要去弄几个格儿!”
时月笑∶“这回拉回来的废砖有不少,想要就搬一些回去用吧。”
“真的?”屋里的妇女们叽叽喳喳,十分高兴地规划回去后,是搭个鸡窝还是修下锅灶。
这间屋里一共十张床,每个床都是一样的,床与床之间拉了麻绳,到时候可以挂上草席,还能保护一下**。
时月心说这“宿舍”搭得不错啊,整个屋子一共开了三个大窗,穿堂风吹过,每个位置都十分凉爽。
“不错,建得不错!”时月十分满意,拍着白银的肩膀。
白银陪同时月出来,指着隔壁屋子说∶“这间也是一样的,全部是按照您的要求建造。”
“时间虽然紧了点,但能有的全都弄上了。”
时月在隔壁间的门外看了一眼,高兴地说∶“这次回去真要给你们请功,建得太好了!”
她之前只是按照想法让慕容野把图纸画出来,没想要建造的士兵们把这一切都实现了!
白银挠挠头,十分不好意思地笑∶“您再去看看别的地方。”
屋子建成了一排,除了工匠们住的地方,还有几间空屋,连黄芮都不知道是干什么用的。
时月刚好把小黑铁招来∶“来,把我的布袋拿来。”
小黑跑去马车上,将一只大口袋抱过来。
时月打开,取出了一块新刻的竹牌,上面有文字,还有图画。
黄芮辨认着上面的文字∶“财……务?”
「财务」的牌子上,画着小铲子一样的布币,代表这是管钱的地方。
时月让黑铁把它挂在比较小的一间屋子门上。
“啪啪。”时月拍拍手∶“左先生。”
随着时月的击掌,人群中走出来一个腰系算筹袋的中年人,他作揖道∶“时先生。”
“这位左先生是我聘来为砖窑算账的。”
左先生还带着一个徒弟,时月将他们请进屋子,里面已经摆好了桌椅。
“以后这里就是左先生算账的地方了。”时月对黄芮等人说∶
“每一次黑伯送来多少车泥,买泥钱用了几何,工匠们的月银、砖窑的开销,全由左先生来算。”
时月想要他们养成做账、记录的习惯,出了问题也好寻根溯源,更方便管理。
这位左先生是她从孙氏商社打劫来的,只见他站在桌边,小徒弟用袖子拂干净桌椅后,再恭敬地请他坐下。
时月看了一眼∶“银多啊,跟先生好好学,知道吗?”
左先生的小徒弟叫银多,是银杏的弟弟,他脆生生地答是,非常乖巧。
出来后,黄芮不解∶“这……”
时月从小黑的口袋里又掏出一块「食堂」,上面画着碗筷。
“左先生身为孙氏商社的账房先生,不可能一直留在砖窑,银多要在一个月内跟左先生学会算账,以后由他留在这里,为大伙儿算账。”
这是时月后来琢磨出来的,建学宫,开义务教育、高等教育培养人才,短则数年,长的要十几年,太漫长了!
卫国等不了这么久。
那么,就开短期的职业培训啊!
时月说∶“砖窑的账比较容易算,账目送上去后还会由司造处的大人们算一遍,银多只要学会把账目清楚记下来就可以了,不是太复杂。”
时月把职业培训分成三类,分别要学十天、三十天和三个月。
像挖坑、铺路、搬砖之类没什么技术含量的,培训十天非常够了。
例如烧砖、记账、造纸、制盐……等需要一点技术含量的,则要跟在师傅身边,一对一学上一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