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妓不如仁(83)

三个人休息了一会儿后,莫嫣然就挣扎着站起来,提议说我们继续赶路吧。这再次让苏筝吃了一惊,要知道莫嫣然平时是娇生惯养的大小姐啊,她知道莫嫣然是真的累了,可是如今反而是她自己主动提出赶路。

莫嫣然见苏筝惊奇的目光,不好意思地笑着说:“我们必须在天亮前赶到山下,我可不想出什么意外,还是赶紧爬山吧!”

苏筝欣慰地摸了摸她的发丝,低头将东西重新收拾进背包,准备背起来赶路。莫竞离在一旁平静地提议:“我来背一段吧。”

莫嫣然也意识到那个背包很重,如果苏阿姨一直背着的话很辛苦,不过她也知道自己没有那能力背那背包,便提议说:“不如我和竞离一起抬着它吧,人多力量大嘛!”

苏筝看着这两个懂事的孩子,心里涌起无限感慨和安慰。不过她怎么会让尚未成年正在长身体的莫竞离背这样一个背包呢?

她笑着摇头说:“这个背包并不重的,我背着完全没问题。不过既然你们这么懂事,那就等我累了再让你们背吧。”

等我累了再让你背,可是我不会累的,永远都不会累。

40番外之莫竞离篇

我和嫣然十岁的生日宴会,门外出了一场车祸,很多年后我依然对当时的细节印象深刻。

那个女人,她想将一对娃娃木雕塞给我和嫣然,可是我们没有要,当时我觉得这个女人就如同以往众多让我厌烦的女人一般,我想我一定将自己的排斥写到了脸上,因为这个女人看起来有些受伤。

接着又发生了什么我没有看到,当刺耳的刹车声响起,当我听到外面有一声撕心裂肺的呼唤时,我意识到了什么,连忙从众多宾客喧嚷中跑出来。

那声绝望而撕心裂肺的呼唤是我的父亲发出的。

父亲紧颤抖地抱着那个女人,那个女人苍白的手紧紧抓着那对娃娃木雕。

当时她已经浑身是血,苍白而虚弱的手,精致而古朴的木雕,鲜红而凌乱的血液,这一幕给我很大的冲击,在相当长的时间内都不断浮现在我眼前。

她已经不能动了,只有嘴唇在颤抖,似乎拼命地想要表达什么,可是她说不出什么了。

父亲紧紧抱着她,流着眼泪在对她说着什么。

我想看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可是我和嫣然很快被挡住,接下来在奶奶的命令下,我们被人强行带走。

我在转身离开的时候透过缝隙看了最后一眼,只看到父亲脸上是绝望、痛苦、悔恨,这些强烈的情绪是我从来都没有从他脸上看到过的。父亲是一个喜怒不行于色的人,他很少有这么强烈的表达。

我想,这个女人一定与父亲有着很深的渊源。

后来的日子里,我相当长的时间内没有见到父亲。向奶奶问起这件事,奶奶也不过随口带过,仿佛那个女人的死不过是一件无足轻重的事罢了。

不过我知道这一定不是小事,因为那段时间周围的保姆和保镖很用心,他们不让我们外出,好像唯恐我们知道或者看到了什么。

而且父亲那一天哭得那么痛,他一定很伤心。

这个女人是什么人,竟然能对父亲有这么大的影响?

那段时间,这件事是一个谜,笼罩在我的心头,久久不曾散去。

一直过了两年,我记得我们十三岁生日的宴会上,久别的父亲又出现了。他看起来更加严厉,更加冷酷,他没有任何笑容,看着我和嫣然的目光中还有些疏离。

我和父亲,本就不熟。我虽然知道他一定是经历了非常伤心的事,不过那时候我已经学着不去关心和在意了。

那个时候,我和他之间,不过是有着一层血缘关系罢了。

父亲那时候年纪也不小了,该到了成家的时候了,可是他决定终身不娶。哪怕奶奶无数次的劝说,哪怕爷爷震怒,哪怕整个家族的人都轮番上阵,他依然决定终身不娶。最后所有的人都拗不过他,也只有随他去了。那时候大家还想着他总有一天会遇到个喜欢的人,从而改变主意。

可是任凭各色女子在他身边经过,他好像丝毫不起波澜,于是家里的人慢慢开始放弃了。

父亲在郊外有一栋别墅,他在假日的时候喜欢一个人待在那里,连保姆都不许进去,谁也不知道他在里面做什么。

我长大十七岁的时候,家里决定送我和嫣然到国外去读书。那一次父亲忽然叫我过去,我平生第一次有幸进入了他的私人领域。

我记得很清楚,他的别墅里摆满了木雕,到处都是,多到让人震惊。

我在一片木雕中见到了父亲,他正低着头一刀刀认真地雕刻。

我忽然想起了那个女人送我们的一对娃娃木雕,那对被血染红了的木雕,现在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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