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为暴君心肝肉(126)
他说:“不用勉强自己笑。如果你还没准备好,那我今晚去睡书房,或者你想回偏殿也可以。”
得知自己拙劣的演技没有瞒过他,冉轻轻很愧疚,她不是想害他内疚的,她不想他离开!
她跪着爬到床榻外侧,朝他伸出手,努力去够到他。
尽管她的胳膊还在微微的颤抖。
但她是真心想要克服这种恐惧!
对!要想想开心的事:初遇的时候,殷华侬给她各种好吃的;殷华侬带她逛市集;还有庭院里玉婵花......
这些都是他的情义。
就在冉轻轻的手即将触碰到他的时候,殷华侬又后退了两步,耐心跟她解释:“我真的没有生气。”
说完这句,他要走了。
冉轻轻脸色刷白,差点从床上滚下来,她追上他,从后面搂住他的腰。
这种时候,殷华侬比她更加厌恶自己。
他是个怪物,谁靠近他,他就会伤了谁!
冉轻轻摇头:“我没有勉强自己。齐王宫里空荡荡的,你不在身边的时候,我总是会从噩梦里醒来。不在你身边的日子,我很难高兴起来。等会儿你可以温柔一点,这样我就不会再那么害怕,留下快乐的记忆,才能忘记那些不开心的。”
她忍着恐惧,伺候他解衣。
窗外仍是烈阳高照,从前她很抗拒白天做这件事。
殷华侬握着她的手:“还是等晚上吧!”
冉轻轻低下头,声音如蚊蚋:“这几天,你是不是去找别人了?”
居然敢红口白牙的冤枉他!
这可是她自找的。
殷华侬一把将冉轻轻推到床上,他自己迅速解开衣服,冉轻轻直勾勾地着看她,眼睛里已经看不出恐惧。
冉轻轻以为他要做些什么,他却只是用被子将她裹住了,抱在怀里。
她愣住了,一脸不解。
瞧着她一脸失望的样子,殷华侬哭笑不得:“我大病方愈,昨夜又整宿未睡,从寅时血战到今晨,便是铁打的身子也熬不住。容我先歇息片刻,好不好?”
冉轻轻闭上眼,把头埋在被子里,只剩下脖子处一片殷红。
殷华侬在她脖子处吻了吻,捏捏她的耳朵,然后真的靠着被子睡着了。
为了能让她在敦伦时感受到欢愉,殷华侬特意请教了宫中的老医官,还翻阅了好几卷秘册。他准备好十八般武艺,想等着跟她和好时用上,谁知却发生了那样的事。
这天,殷华侬睡得香沉,冉轻轻被他传染,睡得分外踏实。
冉轻轻是被他给吻醒的,窗外月华初上,庭院里树影婆娑,四周安安静静的,连宫人走路的声音都听不到。
他的呼吸太过滚烫。
冉轻轻打了个哆嗦,双手揪住他的头发,将他的脸从腿间提起。
“你从前答应过我的,再也不这样。”
哭腔带着颤音,一双眸子里散着浓浓的水雾。瞧,她其实也很高兴,只是这样的快乐太过陌生,才会恐慌。
从前冉轻轻总是哭,殷华侬便不敢再继续。
老医官教他,女人在这种事情上的哭声,要仔细辨别。因为她们极度欢愉时,也会哭泣。
殷华侬想,她此时应当是欢愉的。
“今日,我便教你一回,男人在床上许的诺都是靠不住的?”殷华侬笑意盈盈,重新埋首于膝。
她越求他,他便越得意!
舌如灵蛇,唇齿轻扫,她心脏都快要停了。
到后来,冉轻轻嗓子喊哑,她真是要感谢裴监将内侍们都调走,不然明日怎么见人。
时至今日,她终于明白,为何世人将男女欢好,形容为云雨。
云端荡荡,雨露汤汤。
第二日,殷华侬亲自将虞钟的家人送了回去。
他出宫的时候,冉轻轻还在睡。
冉轻轻虽然没有求他,但她希望他放过虞钟的家人。
殷华侬也只是恨虞钟扰了他昨日的午膳,才故意为难他。
虞钟看不懂殷华侬的举动,他弯腰拱手,态度诚恳:“王上可是有事要吩咐臣?”
殷华侬本想跟他正式道别,虽然虞钟一直与他为敌,但齐国能有今日,虞钟功不可没,他当得起齐国君王的拱手礼。
可殷华侬心眼小,他很记仇!
“你们一家人离开齐国,就别再回来了。”殷华侬冷哼一声,他在战场上从未输过,却在□□上输给了冉轻轻,政事上输给了虞钟。
虞钟突然犹豫了,他问儿子:“你认为齐王如何?”
十二岁的虞霖正处于变声期,嗓音粗哑:“王上乃仁善之君。”
虞钟讶然的盯着儿子:“可世人都说,他是残暴之君。”
“父亲难道忘了,如果不是王上废除了奴隶制,我们全家如今也只是王叔弦的家奴。”虞霖朝着殷华侬离开的方向拱手行礼,然后道:“在所有奴隶心中,他是这世间最仁善的君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