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软美人杀疯了,反派皆为裙下臣+番外(269)
祁嫣越听越心惊,想不到北堂殊的手段竟残忍至此。
怪不得阿愿说出那番话,感情侍寝等于死亡,所以在临死前想吃点什么就吃点什么。
祁嫣一时心绪复杂。
她现在敢断定北堂殊不会杀她,那她的侍寝内容会是什么刑罚?
还不如……不如上床呢。
不行,万一他突然发疯要挖她的脸可怎么办?
祁嫣整个人都不好了。
得想个对策才是。
在祁嫣忧心忡忡之下,天色渐沉。
霞光被乌黑的云彩吞噬,天空变成了一片灰暗之色。
祁嫣在其余宫人的侍奉下沐浴,出浴之后她们认真地在她身上涂抹精油推拿,缓解她的紧张。
可祁嫣总觉得这种感觉像她做饭的时候,用料酒腌猪肉的手法。
每个伺候她的宫女脸上都是惋惜与可怜的表情,可她们偏偏沉默着,一句话不说。
“姑娘,这是侍寝需要穿的衣裳,陛下特意吩咐过,您只穿这件。”
衣裳是纯白色素纱,轻薄而透,没有任何绣饰,穿上之后能隐约看见其中的肌肤。
领口与宽松的袖口倒是用了特别密实的针脚,但这两样地方厚实有什么用?
就这薄薄的一层纱,和没穿有什么区别?
“只一层?”她不确定地问。
宫女点头,低眉顺眼道:“是。”
祁嫣一口气憋不上来,在心里骂了八百句死变态。
她穿上薄纱衣裙,有一种难以言说的羞耻感,她的所有私密掩饰了却没完全掩饰,瞧着是欲语还休地刻意诱引。
寝殿内燃着好闻的熏香,是清冷的橙花味。
祁嫣缩在床榻上,偌大的寝殿空无一人,她如一朵正等待采撷的雪莲。
她不停地为自己做着心理建设,反复提醒自己要冷静,只要伪装出最适合的情绪,她就有存活的余地。
门外响起叩拜声。
北堂殊推门而入。
殿外的冷空气瞬间吹了进来,随着长靴的踏入卷进几片晶莹的雪花。
第245章 残暴君王(11)
寝殿内的橙花香味甘甜舒缓,夹杂着细微的青涩,有着不同于其他甜腻熏香的甘苦味。
北堂殊掀开纱幔,一步一步走到床旁。
床榻的角落,缩着那只白色的猫儿。
正如和他今天在朝堂上想象中的一样,她一件多余的衣裳都没穿,精致诱人的胴体只挂着一层轻薄的纱衣。
肌肤在薄纱之下清晰可见,那雪峰上的朱果若隐若现。
她身子微微颤抖着,腿也紧张地蜷起来,露出饱满的臀肉线条。
每一处,每一寸,都明晃晃勾人。
北堂殊眸色渐深,他大步上前,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将她从床上拽了起来。
她紧张地浑身僵硬,身体却散着好闻的香味,那张小巧的脸上柔媚惊慌,脸颊耳根一片绯红,像熟透的苹果。
“好看。”
北堂殊抱着她,手掌隔着薄纱揉捏着她的蜂腰。
软而滑。
他自然知道于他来说侍寝是什么。
他对男女之事向来没兴趣,比起鱼水之欢,他更喜欢掌握别人性命,看着猎物逐渐挣扎死亡的样子更令他兴奋。
加上他对玉玺的偏爱,侍寝干脆变成另外一种取乐方式——活削美人骨制玺。
他也仔细想过,她不怕死,那她怕什么?
如果她敢忍辱负重,又是否能做到伏于仇人身下呢?
他垂眸,观察着她的神情。
她太紧张了,紧张到死死攥拳,抵在他和她的身体之间,为自己争取一些余地。
北堂殊轻笑一声,压着这具娇躯倒在床榻上。
柔软的被褥深陷。
他咬上她的颈项,大手将她身上薄纱丝带揭开。
她的眼里是惊恐和愤恨。
“第一次吗?”北堂殊漆黑的瞳孔如泼上浓墨,深邃得可怕。
她死死咬着红唇,“你管不着。”
北堂殊慢条斯理地扯下腰带,“孤给你一个余地,说出玉玺的位置,孤赐你一个痛快的死法。”
她把目光移开,没有理会他的意思。
北堂殊凤眸轻轻眯起,他已经知道她的答案了。
那没什么好说的了。
他大手握住她精致的下颚,让她看清他的脸。
四目相对。
他轻笑一声。
如同玉石摔碎在地,四分五裂。
她因疼痛身体颤抖,低下头一口咬在了他手掌的虎口处。
她极为用力,带着报复的想法用力咬合,牙齿陷入肉里,沁出血珠。
“松口。”北堂殊倒吸一口冷气,这是她第二次咬他了,他就应该把她的牙齿都拔了。
她呜咽着,继续咬着,狠狠瞪着他。
“好,好。”
北堂殊怒极反笑,不就是爱咬人吗,她咬她的,他做他的。
被浪翻滚。
这是一场双向的折磨,彼此让对方更痛苦,却又更紧密地纠缠在一起。
纱幔摇曳晃动,抖出层层叠叠的波浪。
散发着橙花味的熏香袅袅升起,优美的烟雾绕着房柱徐徐盘旋,最后消失散尽。
……
殿外,时刻等候主子传唤的宫人皆听得面红耳赤。
她们看了眼天色,居然过了两个时辰,眼瞧着已是后半夜了。
居然还没结束。
每当声音渐歇,没多久又折腾起来,反反复复,好似不会结束似的。
终于,屋内传来陛下叫水的声音。
宫人立刻弯腰低头,恭敬入殿,只敢盯着地面瞧。
一直准备好的热水一桶一桶带入殿内。
屋里弥漫着欢爱过后留下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