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软美人杀疯了,反派皆为裙下臣+番外(268)
有的甚至扎入血肉里。
她干脆抓起其中一片相对较尖锐的瓷片割向喉咙。
北堂殊眼皮一跳,立刻弯腰拉住她的手,将她从地上拖拽起来。
“就这么想死是吗?”他死死攥着她纤细皓白的手腕,“玉玺的下落还没说,哪有那么容易让你死。”
她掀开眼眸看向他,目光满是憎恨。
“孤再告诉你最后一遍,如果你死了,你曾经的隗国子民将会殉葬。”
北堂殊将她手里握着的瓷片拿出来扔到一边,“所以你只能活着,直到你说出玉玺下落为止。”
她忽而露出妩媚的笑容,猝不及防地主动凑近他,两个人身子贴地极近,甚至能感觉到彼此的呼吸。
她仰起头,朱唇几乎与他的薄唇相贴。
北堂殊从未想到她突然挨得这么近,那娇艳的面容骤然放大许多,他呼吸一滞,凤眸难得有些许讶然。
“北堂殊。”她轻轻念着他的名字,在她柔和下来的时候,声音别样透着别样的性感。
她气吐如兰:“只要我活一天,我就会想办法杀你,即便如此,你也敢把我留在你的身边吗?”
她每说一个字,面庞便多凑近一分,最后竟与他的嘴唇轻轻贴上。
柔软的触感通过唇瓣瞬间蔓延到四肢百骸。
北堂殊没想到她居然这般大胆。
更没想到她会对灭国仇人做出这种地步。
这种诡异的禁忌感如同一根无形的羽毛,在他的心口尖上轻轻划过,却抓不到它。
既然她送上门,明目张胆地撩拨,真当他不敢留吗?
他倒要看看,她能用什么样的手段杀死他,她到底能为了心中的仇恨忍到何种地步。
北堂殊猛地扣住了她的后脑勺,主动咬上她的唇瓣,舌头撬开她的牙关,加深了这个吻。
她开始挣扎起来,试图阻止他的侵略。
他的凤眸带着狠戾,大手抚至她的脊背,方才她摔倒时,身上扎了几块细小的碎瓷片。
他摸索到其中一块,指尖毫不留情地将按了下去。
“唔……”
祁嫣吃痛呜咽,眼里闪着泪光。
瓷片钻入肉里,又麻又疼。
北堂殊含着她的唇瓣,嗓音沙哑:“今夜起,你侍寝。”
第244章 残暴君王(10)
日光渐盛。
北堂殊前去上朝,在他走后,祁嫣今夜侍寝的消息便放了出去。
立刻有数名宫女涌入,每个人都端着托盘,托盘上摆放着香油与饰品之类的物件。
与此同时,两名年过花甲的老御医挎着药箱匆匆赶来,为祁嫣医治身上的伤口。
即便老御医年纪大,到底男女有别,所以脱衣一事便交给那些宫女去做。
祁嫣扫视了一圈,其中一个瞧着眼熟,正是凌晨在殿外守夜的小丫鬟。
小丫鬟端着盘子,把脑袋垂得低低的,只能看见脑袋上梳起的发髻。
祁嫣看她顺眼,把人喊过来,“你叫什么名字?”
小丫鬟磕磕巴巴地说:“回姑娘,奴婢叫阿愿。”
“阿愿……”祁嫣轻重复了一遍,“你来帮我脱衣吧,麻烦了。”
阿愿连忙道:“姑娘客气了。”
阿愿伺候祁嫣将衣衫褪去,露出被碎瓷片扎得千疮百孔的雪白肌肤,每一处伤口都浸着血。
那脊背便如深冬积雪被溅上热水水珠,烫化的雪凹陷下去,一块又一块。
老御医立刻对祁嫣进行医治,将所有的碎瓷片轻轻夹出来,伤口用上好的金疮药敷着。
从始至终,祁嫣都没吭过一声,将所有疼痛咽了下去。
身上的伤口用了两个时辰才处理完毕。
接下来便要为了侍寝准备,沐浴更衣,梳妆熏香。
只是她身上刚涂了药,不方便沐浴,其余宫人便开始清扫整个寝殿,除了将桌椅擦干净之外,还要换上新的被褥。
祁嫣前往偏殿吃着早餐,身旁留了阿愿伺候。
早餐是鲜美鱼汤、清粥小菜。
身边的阿愿突然道:“姑娘,你若还想吃什么,我去吩咐小厨房做。”
“不必了。”祁嫣抬头看了阿愿一眼,总觉得这小姑娘话里有话,“你想说什么?”
阿愿眼神闪烁,把头摇成拨浪鼓,“没什么……”
为了防止祁嫣看出异常,她甚至把头垂得很低。
这里面肯定有事儿。
祁嫣耐着性子道:“你想说什么直说便好。”
阿愿依旧低着头,“没什么的。”
见阿愿什么都不肯说,祁嫣也不逼迫,她转而询问系统:这里面是否有什么隐情?
D77:【或许阿愿的意思就是让您吃点好的。】
祁嫣:?
见她疑惑,D77解释一番。
原来所谓的侍寝并非祁嫣所想象的那样。
这大晋皇宫里有许多妃子,皆是其他国家送上的美人。
北堂殊常年征战讨伐各国,随着疆土扩大,周围的小国自然心惊胆战。
为了寻求一线生机,又或者说别让大晋残杀他们,这些小国会进行上贡,除了珍品玉器之外,便是这不可多得的各式美人了。
这些美人被北堂殊统统收入后宫,成为了他的玩物。
那种切切实实的,鲜血淋漓的玩物。
妃子的每次侍寝其实都是受刑,那些相貌好的女子骨相自然也好,北堂殊便会命人将女子脸上的肉一块一块挖走,直到最后剩下一颗头骨。
谁也不知道美人皮囊下的头骨是怎样的形状,若他觉得好看,便会让工匠将头骨制作成小型玉玺的模样收藏,若是他觉得丑陋,便直接叫人扔了。
北堂殊所享受得便是这种开盲盒般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