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前夫为我打起来了(34)

作者:暮云收进


既然下定決心要幫她,方序鶴自然沒有拒絕的道理,他悉心規劃,就像是在他做買賣之前,分析成功的概率大小,“自然是不能親自上的,一旦被人發現,風險實在是太大,不如多找些人,法不責衆,他就算是真的要責罰,他也找不出真正的罪魁禍首。”

簌簌胡亂點頭,覺得方序鶴說得很有道理,想過以後內心又有些失落,她想,什麼時候她才能親自給沈暢涔找些苦頭吃呢?總是靠著別人也不是個辦法。

簌簌打算給些甜頭,她問,“你想要什麼東西嗎?說好瞭,前提是我能給的。”

方序鶴突然間笑瞭,說到,“不必。”

商人最是斤斤計較的,他們付出的每一份金錢,時間或是精力,都要得到更多的回報,他們是不見獵物絕不會離開的獵鷹,是不咬下一塊血肉絕不松嘴的食人魚,但是他願意為瞭簌簌放棄商人的本能。

簌簌又問,“可若是我非要給你一個呢?”

第 18 章

簌簌不喜歡虧欠方序鶴。

簌簌在為人處世方面,有一種特殊的,屬於小動物一般的直覺,現在,她的直覺正在不斷地提醒簌簌,要是真的如方序鶴所言,她終有一天還是得還回去。

方序鶴是什麼人呢?他是個商人,他從未做過賠本的生意。

簌簌警覺地看著他,一雙眼睛提溜提溜轉得很快。

“是有一個!”方序鶴的視線移向簌簌,簌簌聽瞭楚添湧的話,面紗未曾撥開過,吃東西的時候也極為小心,像個小倉鼠一樣藏起愛吃的食物,怕人發現,動作幅度都不敢太大,弄得方序鶴心裡也是癢癢的,“不然你把幃帽摘下來?我依稀記得上次見面似乎還是在半年前,你笑著和我打瞭個招呼便再也沒瞭下文,你哥哥將你藏得可真好,就連讓我看你一眼都不許。”

方序鶴的語氣還是一如既往的平和,沒有半分逼迫的意思。

簌簌反倒是不好意思瞭,她思索半晌,道:“我答應你。”

簌簌有著一頭及腰長發,平日裡都規矩地用發簪盤瞭,固定在腦後,春梅的手藝極好,但也架不住簌簌又是爬墻,又是一路奔波的,現在隻剩下一半的頭發靠著簪子勉強固定在腦後。

簌簌手腳又笨,根本做不來這等複雜的活,於是她就一直保持著這副模樣,任憑頭發亂糟糟的散在一旁。

她小心翼翼地扯開幃帽,小指似乎碰到瞭什麼東西,簌簌心下一驚。

果不其然,頭上的發簪掉瞭,木制的發簪,還帶著淡淡的梔子花的味道,清甜,和簌簌慣用的發油是一個味道的。

方序鶴有些失神,半年未見,簌簌的身量似乎更高瞭一些,容貌和半年前相比,又多瞭幾份女兒傢的嬌媚,青絲松松垮垮披在身後,還有幾縷貼著她的手腕,簌簌骨架小,似乎隻要用些力,就能折瞭她的手腕,她沒有上妝,最多塗瞭一些口脂,臉上的紅暈是自然透出來的好氣色。

方序鶴這樣一個口條利落的人都良久說不出話來,他喉嚨幹啞地厲害,連喝瞭兩杯蜂蜜水才緩和過來,他覺著自己脖子發熱,想喚人拿一些冰湃過的水果上來,又不舍讓其他人打擾到自己和簌簌短暫的相處時間。

天知道,他是費瞭多大的功夫才把楚添湧這個莽夫灌醉的。

簌簌面上一紅:“抱歉,我不是故意的,是因為來時匆忙,又一路顛簸……”

方序鶴道:“無礙,要不要我來替你重新收拾下?”

簌簌好奇問道:“我原以為你隻是擅於做生意,沒想到你竟還會這些?哪裡學來的?”

方序鶴擔心簌簌多想,急忙解釋道:“無人教我,我也沒給別人梳理過,是我之前剛剛令工匠制瞭一批發簪,都是當下最時興的,還頗有新意地往裡面塞瞭香珠,我自然是要盯著工匠一些的,生怕他們以次充好,順帶也學會瞭如何挽發。”

簌簌擺手拒絕:“還是罷瞭,萬一我二哥哥要是知道瞭,找你麻煩那就不好瞭,你知道,他一向管我管得緊,反正等滿足瞭你的心願,我自然又會重新戴好幃帽,不礙事的,外人也看不出來。”

“這樣也行。”方序鶴有些失落,他的視線落在瞭地上那根簌簌帶過的發簪上,他不動聲色,將自己眼中的欲望藏得極好,“你喜歡我讓人新制的發簪嗎?我送你一根最漂亮的。”

簌簌有些心動,女兒傢自然都愛這些,更何況是塞瞭香珠的發簪,方序鶴一向敏銳,他說的這款發簪會很搶手,那自然是十成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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