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前夫为我打起来了(32)
作者:暮云收进
簌簌瞪圓瞭眼,愣瞭半晌說道:“原來你知道啊!我哥那時候鬼鬼祟祟地給我糖吃,我都不知道是你送的。”
方序鶴低聲罵瞭一句:“這狗東西,當時被我戳破以後,還說桂花糖會和你一人一半平分,再將是誰送的糖告知你,他倒是好,隻給你送瞭幾粒,楚添湧啊楚添湧,我行商多年,隻有我騙別人,從來沒有別人騙我的事情。”
簌簌猶豫許久,別扭地把手放到他的肩膀上,簌簌的手臂僵硬,她不習慣和陌生人接觸,但畢竟是二哥哥闖下的禍事,作為妹妹,理應幫忙承擔才是。
簌簌細聲細氣地說到:“沒關系的,不礙事,我二哥哥就是這種脾氣,從小到大我吃瞭他不少虧,他還經常說要替我保管零用錢,母親前腳給瞭我錢,我二哥哥後腳就把錢騙走瞭,你別生他氣。”
從簌簌的手搭在方序鶴的肩膀那一刻開始,他就像被釘在瞭石柱上一樣,動彈不得,紅暈一直從脖子染到臉頰上,結結巴巴地道:“我沒生氣,做生意沒虧本,我為什麼要生氣。”
第 17 章
簌簌有些好奇,不僅僅是好奇方序鶴的表情,她長的好看,這件事簌簌從小到大都知道,有許多人對上她視線的時候,或多或少都會露出一點異樣的表情,她早已見怪不怪,簌簌隻是好奇,為什麼方序鶴會那麼說。
把一件賠本的生意,說成是不虧。
簌簌從來不會隱瞞自己的所思所想,這點細微的動作,自然也被方序鶴收入瞭眼中,“因為簌簌在我眼中,本身就是無價珍寶,是換多少錢都得不來的寶貝,做生意最忌諱露出急色,一旦露出瞭急色,那就意味著價碼任意對方開,所以我一般再喜歡,也不會表現出來,除非是忍不住。”
方序鶴盡量用最簡單的語句向簌簌解釋,可是簌簌仍舊聽地一頭霧水。
簌簌從小被局限在一方天地內,和井底之蛙相比,無非是活動的範圍更大些,接觸的人更多一些,簌簌無法理解方序鶴隱晦的告白,隻是莫名有些心慌氣促,總覺得觸碰到瞭什麼瞭不得的東西,她莫名有些抗拒這種感覺。
簌簌沉默半晌,最後說:“那你答應過我二哥哥的,說要給他送酒,你還說話算話嗎?”
“算的,”方序鶴有些失落,簌簌也看出來瞭,“不過就是一些不值錢的酒罷瞭,誰讓我真心喜歡的東西在你二哥哥手上呢?”
不遠處傳來一聲巨響。
楚添湧掙紮著起身,幸而方序鶴為瞭能讓他躺得更加舒服一些,早已派人將桌面上的雜物都收攏起來,“是誰?是哪個老賊在覬覦我的妹妹?我的妹妹她從小嬌寵著長大,我可以受苦,但是我妹不行!”
方序鶴的頭上的青筋不由跳動兩下,“有哪些老賊?”
楚添湧雙頰酡紅,嘿嘿笑瞭兩聲:“老黑鬼,別以為你幫我種瞭幾次地,我就會松口。”
方序鶴長舒一口氣,忍住內心的殺意:“除瞭那個叫老黑鬼的,還有誰?”
楚添湧口齒不清地說到:“難不成你是瘦子?那就更加不得行瞭,生來一副短命的模樣,骨瘦嶙峋的,我怎麼好把我親妹子交到你手裡?”
楚添湧喝醉瞭,嘴上沒個把門的,一股腦將該說的,不該說的全都吐出來瞭,“難不成是方序鶴!你這小子長得人模人樣,心眼子卻是個頂個的多,簌簌從小就單,被傢裡人保護地極好,要是落在你小子手裡,簌簌不得連骨頭都剩不下來!”
要不是簌簌在場親眼看著,他又不能在心上人面前失瞭體面,方序鶴真想趁著楚添湧醉地不知人事的時候,狠狠甩他兩個巴掌,當初楚添湧求到他門前的時候,嘴巴就像是抹瞭蜜一般甜,說方序鶴是他見過的,最大氣之人,文采也好,和簌簌簡直是相配極瞭,從他手中不知道騙瞭多少真金白銀走。
酒後吐真言,喝醉瞭酒,現在就把心裡話都說出來瞭。
方序鶴從來沒有這等腦子犯渾的時候,拿著真金白銀扔到水裡,就聽瞭幾個響,他氣得連牙齒都在發顫。
方序鶴扶著額頭道:“來人!楚添湧醉瞭,快將他帶到客臥裡休息一陣子,再給他熬一碗解酒茶,裡面加些黃連,提神補氣。”
簌簌沒忍住笑出瞭聲,她知道方序鶴是在借此捉弄楚添湧,但仔細一想,他成天坑蒙拐騙,也確實該吃個教訓,於是又加瞭一句,“多放些黃連,我二哥哥就愛吃這些。”
簌簌和方序鶴相視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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