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前夫为我打起来了(18)
作者:暮云收进
況且,這個時候,沈暢涔就連自己也並不知道他對蟹粉酥過敏,但簌簌卻在第一時間給沈暢涔送瞭一碗蟹粉酥過去,而今天,簌簌又重新提到瞭蟹粉酥。
樁樁件件都透著詭異。
沈暢涔到底比畫面中的兩人多吃瞭將近十年的飯,他做瞭一個大膽的,卻也是最符合常理邏輯的假設——簌簌重生瞭,畫本子上才敢寫的東西,卻是實打實發生在瞭簌簌身上。
沈暢涔剛開始還願意祝福他們,他忍著心中發酸到冒泡的心情,看著簌簌和沈暢涔的交集逐漸密集,他知道,他們之間最後還是會在一起,成為真正意義上的夫妻,他太篤定瞭,因為是簌簌,沈暢涔就永遠不可能不心動,隻要動瞭心,沈暢涔就永遠不可能不行動。
問題出在十年後的沈暢涔。
他無法忍受親眼目睹自己的妻子嫁給另一個人,哪怕這個人有著跟他一樣的身份,一樣的姓名,隻是隔瞭十年的歲月而已,但他心中還是嫉妒地發酸。
“簌簌,能不能等等我,”沈暢涔看著簌簌的臉,心疼地用大拇指撫摸著簌簌壓出來的紅痕,“罷瞭,就算是過瞭十年,我也遇不到你。”
另一個時空的簌簌自然會有另一個沈暢涔愛著,與他再無半分糾葛,他現在隻是有些不甘心罷瞭。
沈暢涔把簌簌抱到床榻上,自己開始想著接下去的事情。
他必然不可能看著事情就這樣發展下去。
簌簌哪怕是多活瞭十年,可是眼神中仍有著幾分懵懂,簡而言之,她玩不過沈暢涔,無論是哪個年齡段的沈暢涔都一樣。
沈暢涔眉頭一皺,計上心來,他似乎想到瞭簌簌還有個青梅竹馬,他胸無點墨,一心隻想著吃喝玩樂,倒是對簌簌還算得上深情,平日裡總愛跟著簌簌跑,簌簌說什麼,他都會不分黑白地應承下來並照做。
沈暢涔心中已經有瞭個很妙的算計。
桌上堆著一堆公務,近日來,沈暢涔總是貪睡,借著抱病許久的名義,省瞭上朝的時間,但公文還是源源不斷地送來。
沈暢涔頭疼的厲害,看都不想看一眼。
他總是想著,他當初往上爬的動力到底是什麼呢?無非就是對楚傢父母的承諾,他一定會站得很高,高到能護簌簌一輩子平安喜樂,他知道楚傢父母從一開始就別有用心,但身為父母,嘔心瀝血,千算萬算也不過就是為瞭他們的女兒。
簌簌剛醒,她睜開眼的第一句話就是,“我怎麼還在夢裡?這夢算是越來越長瞭。”
簌簌在床上躺瞭許久,琢磨著自己大概什麼時候才能離開,雖然捉弄沈暢涔很有意思,也不用擔心父母包庇他而懲罰自己,可是簌簌還是想回去,和討厭的人近距離接觸是一種相當難受的折磨,簌簌開始煩躁起來,將房間弄得一團亂,還壞心眼地把桌上的公文都弄地根本沒法看。
沈暢涔此刻剛巧正要進來,躲在門後,將簌簌說的那句話原封不動地聽瞭去,還不阻止簌簌在房間裡撒潑大鬧,估摸著等簌簌發洩地差不多瞭,沈暢涔才推門而入。
第 10 章
沈暢涔掃瞭一眼房間內的一地狼藉,含笑道:“這究竟是發生什麼瞭?”
簌簌此刻正在氣頭上,她一點也不想裝瞭,看到沈暢涔來瞭,還將桌上剩下的一點的公文直接扔瞭過來,好巧不巧剛好落到沈暢涔的面前,將將劃過他的臉頰,差點就要弄傷他,可是沈暢涔絲毫沒有躲避的意思,仍然徑直向她走來。
沈暢涔毫不在意地踏過地面上的公文,如履平地,神色未變,“多謝姑娘昨天晚上日夜不眠的照顧,為表感謝,從此以後,你就是我們府邸上的貴客瞭,你想要什麼盡管來說,在我能力範圍內的,我一定雙手奉上。”
簌簌恨得牙癢癢,又想發脾氣,但是忍住瞭,“不用,我隻想安靜地呆一會,我現在看到你就很煩。”
簌簌將自己的厭惡和不滿表達地很明顯,可是沈暢涔在官場上沉淪十來年,早已練就瞭一番本事——將對方的不滿全數忽略,然後接著單方面往下聊。
沈暢涔臉上的表情仍然分毫未變,仍是一臉笑意:“是我不好,讓姑娘難受瞭一晚上,姑娘心生怨氣也是正常的,還吃蟹粉酥嗎?”
簌簌睜大瞭雙眼:“你怕不是瘋瞭!你吃蟹粉酥都成這樣,臉上全是疹子,差些死瞭,你還讓廚房送?”
沈暢涔隻是微笑,盯著簌簌瞧瞭許久:“無礙,是我的問題,是我嚇到你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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