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放后她和藏族皇子HE了(71)

作者:逢秋叙


这次是她太心急了,若是晚上自己没有说出那些话,也许她也不会在觉如赞普面前暴露。

拉姆的大拇指上传来刺痛,她回过神来,视线落到自己的手指上。

指甲被牙齿斜斜撕去一角,柔嫩的指甲肉露出,开始丝丝往外冒血。

拉姆心中的烦躁骤然加深,望了眼四周,没在显眼处找到能够擦血的布,皱着眉,将手含进口中。

铁鏽味在她的口腔中扩散,腥甜的血刺激着她的味蕾,脑海中有一瞬白光闪过,拉姆一怔,这倒是一个制毒的好法子。

她将手指从口中拿开,起身将自己的心腹唤进来。

“将我之前的那些药材还有器具都拿进来。”

“是。”

拉姆显得异常地兴奋,被觉如赞普发现她的心思又如何,若是除了觉如扎西之外,其他的儿子都死了,那他也只能选觉如扎西了。

她冷哼一声,感觉浑身的寒毛都立了起来。

又是一年过去,京城如往年般风平浪静。

今年可不一般,当今的圣上加开恩科,是史上几代都没发生过的大事。

天下无数举子翘首以盼,即便去年自己无缘金榜,他们也因此次的恩科而更加奋力,想将去年自己没得到的荣耀一举夺得,金科及第。

会试及第的榜单已然放出,钟望越赫然在列,人人皆议论在这会试中异军突起的新人,有少数知情者向他们解释道:

“这钟望越本是那青州城之人,去年不是发生了一起贪墨案吗?便是他独自一人北上京城,在这开封府门前跪了好些天。那些官员,个个都不敢接这个烫手山芋,最后被好心的弘大人收为徒,这案才得以开始调查。”

人群哗然,原来这钟望越,竟是去年那雨幕中人!

不少人曾见过他在开封府前跪着,虽有不少心善之人想对他伸出援手,却被同行的人所劝住,这才让钟望越在京城中孤立无援。

好在,有人愿意对钟望越施以援手。

弘文康在京城中的口碑不错,是个受百姓爱戴的好官。钟望越经此会试一遭,一战成名,多少人得知他的师父是弘文康之后,纷纷提着厚礼上门,想一睹这贡士的样貌。

府外传来嘈杂的人声,弘文康被吵得有些烦躁,他拂了拂袖,对着坐在下方的钟望越说道:

“外头那些人你都别理会,你就安心準备后头的殿试。”

想到一早小厮从外头带来的好消息,这可将弘文康高兴坏了。欣喜之余,他还立马命人将钟望越请来,让他今夜就住在他的府上。

门外的那些人,一时半会是很难离开的,在这之后,还会有人去到钟望越所居住的地方蹲守,而如今钟望越不应被这些琐碎的事情所打扰。

殿试在即,保持自身良好的心态才是最好的。

“是,徒儿遵命。”钟望越朝弘文康颔首,又端起身旁放着的茶杯,起身谢道:

“徒儿谢师父的教导,若是没有师父那日伸出的援手,徒儿怕是如今沦落到街头乞讨了。”

钟望越的感慨颇多,这一年多两年以来,他受了许多苦头,但也为自己所在意之人鸣了冤。

想到远在西边的青州城,以及城内的百姓们,他感到心中流淌着一股源源不断的暖意。

忽的,他的神情一滞。

不知道徐于渊过得怎麽样了?他听说德格部落在不停地打仗,目标便是那觉如部落,不知如今她过得可还好?

自上次与徐于渊互通了信之后,钟望越也会时不时地写上几封信,可都一直攒着,没敢让人帮他送去。

一是,京城到觉如部落的脚程颇远,往那走的人很少,二是,他怕如此多的信件会让徐于渊觉得冒昧。

权衡之下,钟望越退缩了。

一次练字的途中,弘文康瞥见了钟望越整齐叠在一旁的信件,打趣着他道:“可是被心仪之人拒绝了,写了这麽多都不敢送出去?”

这句话将钟望越问得面色酡红,他结巴着朝弘文康解释着,又猛地将手中的紫毫笔放回笔架中,伸手将那一叠信件宝贝似的放进了一个小匣子中。

看得弘文康连连摇头,这模样,明明是整个人的身心都在那女子身上了,让他有些哭笑不得。

“殿试揭榜之后,有想过将家里人都接来京城吗?”弘文康见他在座上愣神,开口问道。

“有这个打算。”

“那那个女子呢?你有打算和她说吗?”

第36章

徐于渊吗?

钟望越有过一瞬的纠结,随即他便想明白了。

原先便是徐于渊劝他科考的,如今拿了个不错的名次,是该好好和她报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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