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放后她和藏族皇子HE了(27)

作者:逢秋叙


“下一次春闱是三年之后,希望你不负我的期望。”

“请师父放心,学生一定日日勤勉,不负师父所望。”钟望越回答得掷地有声,他有信心,在这三年的苦读中夺得名次。

“好!”弘文康擡手拊着他的肩,交代了几句之后便离开了。

从茶馆中出来,钟望越手心中握着刚得到的腰牌,腰牌已经被他握得温热,他心中沸腾,胸腔里的心在飞速地跳动着。

他擡手将手放在胸前,感受着心中无处释放的兴奋,深深呼了口气。

一切都在慢慢好起来了。

钟望越并没有完全相信了弘文康的话,无利不起早,从他的穿着来看,是官宦不错,但是否真心帮他,他并不想深究,只要结果是好的便足够了。

他用身上仅剩的银两买了笔墨,又寻了人将写好的书信送往觉如部落。

钟望越知道,徐于渊想做的事情短时间内无法完成,那麽杨兴他们就仍会待在觉如部落中。盘算着时间,书信不日便能抵达。

送信的伙计起初听到要将书信送往觉如部落时,是百般推辞,直到钟望越向他不停保证不会出事,又加了些银两之后,才接了这门生意。

将事情都办完后,钟望越松了口气。

夜深,钟望越躺在床榻上,回忆起在青州城的年少时光。想着记忆里与杨瑛的孩提糗事,忍不住笑出了声,摇摇头,沉沉睡去。

今夜是他睡得最安稳的一夜。

觉如部落,马廄中。

觉如降初将红玉从马廄中牵出,细细抚摸着它的脸。

草原上慢慢长出了嫩芽,嫩草柔软,味道清甜,淡淡的青草味萦绕在他的鼻间。

一泓月光轻轻洒在草原上,将一人一马的轮廓照得分外柔和,红玉有一搭没一搭地甩着尾巴,偶尔发出呼噜声。

三日后,觉如降初便要带兵从部落出发了。

此前,他从未上过战场打仗,虽读了许多兵书,但却没有实战过,也只能算作纸上谈兵。

觉如降初心中隐隐有些忐忑,总觉得其中暗藏玄机,可经过多日的练兵,却没发现什麽异样。

像是感受到主人浮躁的心情一般,红玉亲昵地回蹭着觉如降初,像是在安抚他躁动的心情。

“红玉,我有些拿不準。”

觉如降初犹豫再三,还是开口了。心中的不安不知该从何讲起,也不知能对谁讲起,便借着月色,在静谧的草原上,对着他的伙伴敞开了心扉。

掌心下的马儿呼噜声再起响起,身后的尾巴甩的幅度更大了。

觉如降初低头,将脸侧贴在红玉脸上,闭上眼,静静地平複心中的不安。

“沙沙——”

觉如降初察觉到身后的动静,心中猛地一沉,眼神淩厉地扫向那处,是马廄旁的一个帐房,一个用来放物品的空房子。

“什麽人!”他低喝一声,那处没了动静。

接着,一个人从里面慢慢地挪动着,从暗处走了出来。

是徐于渊。

她略显尴尬地搓了搓手,讪笑道:“我碰巧路过,只是来拿个东西。”

说完,她将手上的东西提起,在觉如降初眼前晃了晃。

是一个用牛皮裁成的布,经常被他们族人涂上特殊的涂料,用来盖在帐房上防雨。

“我,我帐房上原先那个坏了,洛桑说这里有,我就来拿了。”生怕産生误会,徐于渊略带结巴地解释道。

觉如降初半信半疑地点了点头,手带着些许安抚地抚摸着红玉。

“嗯。”被打断了思绪的觉如降初有些漫不经心,徐于渊的突然出现早已让他从不安的情绪中脱离。

两人相视无言,徐于渊低头看着手中的牛皮和草地,脑中回想着前段日子在部落里听到的话。

觉如降初被觉如赞普派去支援藏族余部,想来近几日就要出发了。

“你什麽时候要出发呀?”试探性地,徐于渊打破了沉默的局面。

“三日后,最近在整军练兵。”

觉如降初扭过头不去看她,望着不远处亮着的帐房,帐房前挂着一盏小灯笼,是徐于渊自己买了纸和竹条,自己捣鼓着做出来的,上面蘸了墨水,被画上了几根竹子。

它被徐于渊歪歪扭扭地挂在帐房的门前,烛火还未燃烧殆尽,在黑夜中散发着光芒。

“我刚刚不是有意想听你地悄悄话的,只是碰巧,嗯!碰巧。”徐于渊说着,边点头,心中十分认同自己的说辞。

“无碍。”觉如降初收回视线,落到她手中的那张牛皮。

牛皮柔软厚实,偌大一张被她卷起抓在手中,两只手都有些握不住,站在他的对面时不时换着拿的姿势。

同类小说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