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今晚睡沙发(女尊)(20)
作者:沈忘山
婚事是江参棠赐的,若说不愉快,便是扫了皇帝的颜面,若说愉快,则更不成,江参棠是想看他俩日子过得不好。
再者,君怀伤本为戴罪之身,她亦须表现出对君怀伤的厌弃。
江徽司中规中矩道:“陛下玩笑了,臣之婚姻,都是您所赐,臣对您千恩万谢,洞房花烛夜,一切按照规矩,并无不妥之处。”
江参棠闻言,嘴角下压,不置可否,她对这个回答并不满意。
“皇姐,朕听说你昨夜给他找了个大夫?”
“是,那残废尚未礼成便血流不止,臣唯恐耽误了时辰,故寻了大夫。”江徽司说这话时眼底尽是鄙夷,带着不屑,俨然一副深恶痛绝君怀伤却又不得不说的样子。
江参棠见她一脸的不情愿,心情大好,接连嘲弄道:“哦?那煜北将军的滋味如何呀?独乐乐不如衆乐乐,皇姐不妨给满朝文武们讲上一讲?”
讲你个大头鬼。
面对江参棠的嘲讽,江徽司是真的生气了,早知江参棠不怀好意,没想到她竟然如此刁难。
一个骁勇善战的将军怎麽能成为朝堂上的笑话?
她目光冷冽如刀,表面上装作若无其事,冷然地道:“陛下,那种废人能有什麽滋味,还是别说出来倒大家的胃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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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皇姐不愿说,那朕也不勉强你,只希望皇姐日后能够保重身体,莫要让朕担忧才是。”
江参棠在心底暗啐一声,原本也没指望江徽司真的说出什麽,不过是试探她对君怀伤究竟有多厌恶罢了。
如今这般局面,她自是满意。
君怀伤就是一条毒虫,什麽时候把江徽司弄死才好。
在这世上,她最痛恨的人便是江徽司。
凭什麽她就是君后所生,有着和母皇一样的眼睛?凭什麽母皇的遗诏要立她为新皇,一个病秧子,怎会比她江参棠好?
她从小在学识武艺上,都要比江徽司更为努力,可她却只是个庶女,一个无人问津的庶女。
父亲在她出生后不久便离世了,母亲不疼,父亲不爱,她只能像蝼蚁一般趴在墙角,眼睁睁看着母皇、江徽司的父后还有江徽司一家三口,和乐融融。
究竟凭什麽?
所以她篡改了圣旨,将江徽司封为潇王。
潇王,消亡,她最好马上消亡。
“谢陛下关心。”江徽司应答道,心中却暗骂:担忧?担忧什麽?担忧我死得不够快吗?
原着中,但凡江参棠看到江徽司都在咒她赶紧去死,现在也不会例外。
“衆卿家,可还有其他事情要奏?”江参棠再次询问衆人,一副十分无聊的样子。
大臣们面面相觑,谁也不敢率先开口。
“陛下,微臣有本要奏。”
只见一个身着紫色官服的女子站了出来,她面容端正,气质儒雅,正是朝中颇有威望的正三品刑部尚书谢苏荷。
谢苏荷双手呈上折子,恭敬地说:“请陛下过目。”
掌事嬷嬷夏嬷嬷接过折子递给江参棠,江参棠拿起折子,粗略地浏览了一遍,不耐烦道:“範家的案子不是早就结了吗?怎麽又翻出来了?”
“陛下,微臣认为範家案尚有疑点,还请陛下重新审查。”谢苏荷不卑不亢,再次向皇帝陈情。
江徽司的手掌渗出些许湿意,手指不自觉地收拢,谢苏荷是她的顶头上司,而她是从四品刑部侍郎。
平日里,江参棠根本不会将任何要事交托到她手里,她如何才能让这差事落到自己头上呢?
“陛下,不如让臣去办吧。”傅兰拱手上前一步,咬着后槽牙,眼神恨不得剜了谢苏荷。
她开口之后,事情便基本已成定局。
江徽司心中暗自思索着,正要说话,却见谢苏荷眼神一凛,以一副大义凛然的姿态反对道:“傅大人,此案关系重大,微臣认为必须由陛下亲自过问,才能确保公正无私。”
傅兰瞪着三白眼,毫不客气地道:“谢大人,你莫不是在质疑本官?本官也是一片好心,为朝廷着想,还望谢大人不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谢苏荷油盐不进,坚持道:“傅大人言重了,微臣绝无此意。只是,本案事关重大,微臣实在无法信任他人。”
傅兰强行打断谢苏荷的话语:“谢大人,我看你分明也是想公报私仇!明明是範沅错了,你却非要揪着不放,分明是有意针对本官。”
数月之前,若不是範沅欲弹劾她,她也不会如此早地将範沅处理了。
“陛下,微臣绝非有意针对傅大人,只是此案中确实存在诸多疑点,若不仔细审问,恐怕会酿成大祸。”谢苏荷不慌不忙地正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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