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今晚睡沙发(女尊)(127)

作者:沈忘山


“好,那辛苦你了。”她点了点头,不再勉强,拿起案上的茶盏,饮了一口。

案上摆放着一盘点心杂烩,除了菱粉糕,她皆不识得,有椭圆,亦有长条,表面还撒了些碎杏仁。

她取过一块樱花形状的糕点,咬了一口,口感酥脆,微甜,味道还不错。

君怀伤见她对桌上的点心感兴趣,便解说道:“你品尝的是百花酥,棕色细长的是杏仁糖,圆形的乃玫瑰酥。”

“你如何看出我不知道它们是什麽?”江徽司眨了眨狐貍眼,狡黠地笑问。

“猜的。”君怀伤一边提笔写信,一边道。

“我曾见过你对菱粉糕不甚了解,猜到你不清楚这些糕点的名字不难。”

“夫郎可真了解我。”江徽司唇角泛起促狭的笑,将手中的百花酥掰作两半,一半递到他嘴边,“你尝尝?”

他的耳根悄悄地红了,略不自然地望着她,不过仍是张口含住糕点,吞咽下去。

百花酥的甜香在口中弥漫开来,夹杂着馥郁的花香,外皮酥脆,内馅软糯,仿佛置身于春日的花海。

“味道如何?”

“很好吃。”他道。

江徽司得意言道:“是吧,我就知道你定会喜欢,晚间我让厨子多做些,多撒些糖霜。”

君怀伤笑道:“已是足够甜了,你这是要把我当成糖罐子吗?”

“难道你不就是糖罐子吗?”她挑眉反问。

君怀伤手中的笔锋一顿,笔尖在信纸上点出了一个墨点,耳根的红晕更深。

江徽司欺身逼近,“我想尝尝。”

“尝什麽?”他喉间滚动,咽了咽口水。

“糖罐子的味道。”江徽司拉过他的手,看他难为情的模样就想再逗他一逗。

他愣了一下,不知如何作答,妻主与他相处时,总是言语无忌,有时说出的话,令他面红耳赤,羞于听闻。

“你又在调戏我。”

“怎麽能说是调戏呢?”江徽司嗓音蛊惑,伸手捏了捏他的脸颊,“我可是诚心实意。”

君怀伤脸上的红晕愈发明显,他垂下眼眸,躲着她炙热的目光,“还是别闹了,我还有许多信要写。”

自那日在楚州云雨后,她便再无顾忌,对他动手动脚,昼夜不分地缠着他亲热,直至精疲力竭她才罢休。

虽是万般柔情,却也叫他难以招架。

江徽司见他这样,不忍再多加戏弄,笑着收回了手,端起茶盏,轻抿一口降降温,“不闹你了,你写,我就在这陪着你。”

君怀伤颔首,深吸一口气,平複了心中的躁动,重新取纸拾起笔,书写书信。

062

青草萋萋,黄莺翩翩,时光如梭,转瞬间芒种已过,小暑接踵而来。

盛京的上空,烈日炎炎,行走在街巷,热浪滚滚,汗水不禁从额角滑落。

满城红豔,石榴花开得绚烂恣意,似乎无声地诉着盛夏的炽烈。

这一日,盛京突生一件大事。

听闻去年寒冬被皇帝断双腿的煜北将军,双腿竟离奇痊愈,率领一衆西北边塞军队杀入皇宫,斩下皇帝的首级,盛国的天下易主。

另有人言,大都督代野锦临阵倒戈,未费吹灰之力,率领盛京军队向煜北将军投诚,引领煜北将军之师顺利攻破皇宫。

消息一出,满城哗然,大街小巷的百姓议论纷纷。

有人为煜北将军叫好,有人则认为代野锦才是罪魁祸首,衆说纷纭,莫衷一是。

事情的主人公此际正骑在一匹漆黑如墨的骏马上,停伫在潇王府的门首。

但见他脊背挺直,宽肩窄腰,一身玄色铠甲裹身,犹如钢铁长城,傲然挺立。

他的五官深邃,一对剑眉之下,深不见底的黑眸,透露出一股无畏的气势,浑身的杀气使人退避三尺。

君怀伤眼神桀骜不驯,比以往的任何时候都更加狂妄不羁。

江徽司嚼着冰水浸过的甜瓜,从府中徐徐踏出。

天气酷热难当,她这个北方人,何曾经受过如此热的夏日,亏得君怀伤未提议她同去征战,否则只怕会热死她。

她望着眼前的人,心中感慨万千。

曾几何时,因断腿自卑自厌的男子,如今已然重拾长枪,变作了骁勇善战的将军。

君怀伤见她走出,立刻翻身下马,快步走到她身边,“妻主,这麽炎热的天气,你怎麽亲自出来了?”

日头毒辣,阳光刺得她几乎睁不开眼,怕他口渴,江徽司塞给他一个冰凉的甜瓜。

“闻得煜北将军亲临,我岂有不来迎接之理?”

君怀伤啃了一口凉丝丝的甜瓜,不禁失笑道:“你也听说了?”

“如今盛京可是大街小巷俱在谈论你的英姿呢,我这做妻主的怎麽能不知道。”她目光温柔,含笑注视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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