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今晚睡沙发(女尊)(10)

作者:沈忘山


很好,没关系,我的身份就是个十恶不赦的大坏蛋,你们都是好蛋,只有我是坏蛋,是我的过错,望老天开眼,赶紧让我回现代吧。

这时一排小厮手捧各式佳肴,依次踏入房内,将吃食摆满桌面,那琳琅满目的佳肴香气四溢,惹人垂涎三尺。

“王爷,请慢用。”小厮们毕恭毕敬地垂首道,静立于一旁,等候差遣。

内室骤然变得拥挤,江徽司素不喜人多,寻了个由头将他们遣退:“你们出去找找季澜海,怎麽叫个大夫要这麽久。”

小厮们闻言纷纷告退,屋内重归宁静,只留下他们二人。

江徽司拾起玉箸,夹了一片鱼肉,津津有味地品咂起来。

古代的菜品皆为天然无污染的,尝起来味道纯正,原汁原味,然而少盐寡油,调味料放的也少,完全不符合她偏重鹹的口味。

算了,就将就着吃吧,想当年最穷的时候,米饭拌着盐都吃下去,现在有鱼有肉有菜,还挑剔什麽。

君怀伤见她只顾着吃,心知自己的机会来了,他悄悄取出腰间别的的瓷瓶,瓶中藏有蒙汗药,只待将江徽司迷晕,他就能觅得逃脱的机会。

哪怕逃不出去被抓回来也无所谓,至少他奋力一搏了,他不后悔。

搏一搏,化山鸡为凤凰。

江徽司正想叫君怀伤一起吃饭,蓦地余光扫见君怀伤在往一盘菜中不知撒些什麽,十有八九是毒药。

他身上藏了药不足为奇,当初收押他的人是他母亲的旧部,故而他身上还留了点药,不然他早死在牢里了。

只是这毒药竟然下给了她,她一心想让他活命,他却盼着自己去死,好样的,江徽司的心里真是气笑了。

她瞥了君怀伤一眼,淡淡道:“吃点吧,你折腾了一整天,也该饿了。”

君怀伤眼神微凝,望着那盘被他暗中下了蒙汗药的菜,顿时怔了怔,潇王这是唱的哪一出?

她发现自己的小动作了?不应该,他的动作既快又隐蔽,且恰巧选在她低头吃饭的时候,她理应看不见才对。

君怀伤默默地攥紧了拳头,眉宇间深锁,他着实琢磨不透江徽司的心思。她的言行举止,每每出乎他的意料,与他的设想截然不同。

江徽司并不打算揭穿他,闹个鱼死网破并无好处,她冷然道:“难不成吃饭也要本王喂你?”

君怀伤没有说话,心一横,毅然执起筷箸,避开那道下药的菜,大口吞咽一盘炒肉。

他在牢中挨饿多时,每日仅有两个窝窝头果腹,今朝天还未亮便被带出,空腹至今,饑肠辘辘,但周身疼痛早已盖过了他的饑饿。

“等等,你肚子里没有油水,不能直接吃大鱼大肉。”江徽司伸手拦住君怀伤,将他面前那盘炒肉撤回来,换成了一道芋煨白菜。

书中所述,君怀伤后期强行补充大鱼大肉,以致吃伤脾胃,此后再不食肉。

他的伤病不胜枚举,江徽司不愿再多添一道。

“歪理。”君怀伤轻嗤一声,眼眸中却闪过一抹微光,只是江徽司未曾注意到。

江徽司不以为意,她夹起小炒肉,自顾自地吃了起来,一边吃一边说道:“这是为你好,别以为吃肉能补身子,还拼命往嘴里塞。”

“死病秧子,你不过就是想折磨我罢了,何必说得如此道貌岸然。”他侧过脸,在烛光的映衬下,轮廓分明如刀削斧凿,硬朗刚毅,鼻梁高挺,眉骨与下颚线条淩厉,可谓人间绝色。

江徽司翻了个白眼,无论她说什麽都能被他曲解,君怀伤怎麽能用如此好看的脸和悦耳的声音说出这种话,真是毒舌。

她放下手中的玉箸,将手肘撑在桌面上,身体前倾,目光灼灼地盯着君怀伤,语气淡漠:“对,所以你老老实实的待在府里,兴许还能有几天好日子。”

君怀伤转眸露出愠色,目光对上她的视线,四目相对,一个冷冽如冰,一个如火如荼,二人僵持不下。

最难以驯服的是烈马,无法驯服的是头狼。

“唐大夫,快点儿快点儿,就在这屋。”是季澜海的声音,他姗姗来迟领着大夫入内。

那大夫浑身上下滴雨未沾,季澜海也换上了一套干爽衣裳,两个人都是衣冠齐整。

“哎呦,奴才回来的不是时候。”季澜海见王爷与王夫正含情脉脉地对视,佳偶天成,璧人一双,便是王夫的五大三粗之躯,此刻在他眼中也变得顺眼起来,显得颇有韵味。

他当即擡手“啪”的一声拍在脑门上,竟不知怎的扰了这份美好光景。

说完他还想拉大夫退出去,江徽司站定将他唤住:“季澜海,为何找个大夫耽误了这麽久?外头不过是下雨,又不是下刀子,你一趟兜了小半个时辰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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