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妾生存法则(34)

作者:野君子


居然有了一种被拉回人间的荒谬喜气,几如浇灌了烈药,从头皮麻至肺腑,一路窜至下三路,阳物硬如钢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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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

针对读者大神们对陈茗的唾弃,作者不得不拉出陈大将军现身说法。

作者:陈茗,请问你知道外界对你的评价吗?

陈茗横刀立马:何人敢评我?让那些下官们去解决,该抓的抓,该杀的杀!

作者:不是,兄弟,凡事咱不能这么粗暴,会闹出大事的。

陈茗:再大的事能大得过本郎手里的刀?

作者:哦,那燎烟可能跟你没戏了。

陈茗:等……留步!我到底哪里错了?

作者摊手:大概这就是你的错喽。

PS:一周后更,作者要出门玩耍了

第20章 第二件事

陈茗归期在即,毕知梵在安南道的旧部亦找上了门。

安南道位处西北偏北,与各大番国交界,通西行之路,势力错综复杂。毕敬甫好不容易把自己最得意亦最让他恐惧的义子拿住,就心急地要整顿势力,把毕知梵相当一部分核心部曲调遣出去当冲锋的炮灰。

但他的这些旧部也并不好相与,反过来忽悠了毕敬甫。临上战场前集体脱逃,令毕敬甫损兵折将元气大伤。一路奔窜到河东道,在毕知梵醒来时就跟他对上了暗号。

比如那些穿云裂石的呼麦、模拟鸣鸟的哨角。

燎烟对此心知肚明,睁只眼闭只眼,他料想毕知梵不敢轻举妄动。

所有人不敢轻举妄动。

毕知梵遭遇重大背叛,不愿再轻信,这些人则被逼为困兽,除了孤注一掷别无二选。

最重要的在于,河东道被列为帝国军事要塞,太原陈氏百年经营,封疆数千里地,遍布军事预备营地。不是能说来就来,说走便能走的。

无论哪方势力混进来,都得做好被瓮中捉鳖的下场。

毕知梵伤势大好后也如燎烟料想般,俯首帖耳,当他呼来喝去的新鲜“奴仆”。就是姓毕的过于俯首帖耳,令燎烟时不时非常地怀疑人生,封建时代的人……真就这么容易认命?毕知梵毕竟不是莫文山。莫郎是个生在宗族时代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受多重大山压迫,不得不认命。

毕知梵可是真刀真枪靠杀人放火起家的。

他不似陈茗是钟鸣鼎食之族中生出的异兽,毕知梵更像刀尖舔血的末路狂徒。

繁华的商街上,毕知梵穿着找燎烟赖来的麻黄狩猎纹胡袍,耳垂卡上了燎烟给他磨的琉璃珰。当然既不是月亮也不是星星,也不是寻常的纺锤模型,燎烟给他磨的是两枚绿色的眼纹琉璃。

毕知梵有着小麦古铜色的皮肤,深黑卷发,体魄炙烈,与两点翠绿相映成趣。

毕知梵自然是喜爱的不得了。

这些喜爱能给燎烟带来新鲜的力量,就任他喜欢。

画摊四围,肉眼所及之处,除了拥挤的普通民众,混有陈茗留守的便衣牙兵,毕知梵的旧部也都混杂其间。但燎烟分辨能力有限,毕知梵则是管他娘的天皇老子。他拿人不手短吃人不嘴软,现下高兴的像只开屏的孔雀,当街搔首弄姿,拄着拐杖卖力吆喝,让人过来照顾燎烟的速画生意。

毕知梵的部下起初认为他们的大都统受了折辱,个个目露凶相,手都摸上了隐藏的腰刀。陈府牙兵则亦相继打起眼色,随时准备发起冲锋。

但毕知梵警觉,冲自己人比划了个手势,他们只好退。

一场无形博弈便在燎烟眼皮子底下发生,又被掐灭。

甚至在生意断档的时候,毕知梵逼着自己这帮人冒充消费者坐到竹凳上让燎烟画肖像,再给出二十枚铜钱的报酬。可等燎烟刷刷刷画完,这帮人又全然忘了屈辱,爱不释手拿着美颜开了十级的私人画像,兴高采烈地离去。

完全已不在乎他们还在“受辱”的毕大都统。

就像毕知梵自从当上燎烟的奴,就仿佛忘了深仇大恨一样,一天天只要见到面,就对燎烟嬉皮笑脸。

燎烟总觉得安南道毕知梵派系落败,他们全体成员都很有必要做深刻检讨,并,自我反省。

保持相同的姿势操持画笔大半天,燎烟趁着没了人,赶紧呼喝毕知梵来伺候他:“梵奴,过来给主人我捶捶颈椎,画的我累死了!”

作为一名倍受恶霸陈茗压迫的男妾,燎烟能逮着机会欺压另一名武将,内心深处总会升起一股难以言喻的邪恶快感。陈茗这狗王八他都不惧(仅限燎烟发疯的时候),姓毕的他还不敢?

举着铜钵的毕知梵正在跟部下收钱,顺便听一耳朵他们汇报安南道的夺权大战,毕敬甫摁起葫芦浮起瓢的不顺。听燎烟唤他,就懒懒地把额前编的一捋并缠了彩绳的小辫撩到肩后,敷衍他的部下:“毕敬甫的干儿子们被老子我干了差不多,剩下的好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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