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人攻到底误解了什么+番外(191)

作者:直到世界尽头


“嗯唔。”呼吸粗重。男人吻的很凶,攫取吞咽,像迫切要将他拆骨入腹。

细长的双眼微阖,冰冷的手指抚摸着粗粝的侧脸,轻挑下颌。

呼。薄唇轻启,轻拭厮磨,紧扣着劲腰的手往下,胡乱摸索。想要寻找衣衫间隙,卷起碍事的布料,抚摸棱角分明的肌腱。

“山河。”气息不稳的闷声。

迟迟无法找到一丝破绽,只能越发凶狠地掠夺近在咫尺的唇齿。

有别于先前的冰冷,沐浴焚香后,濡湿的热气滞留在身上,竟罕见的晕染了几分活人的温润。

光影间,偏浅的双眸流转,泄露出灼热狂放的目光,动作间,却又像不得要领,急于撕咬猎物的幼兽。

“沈,言。”喉咙滚动,眼神朦胧,看清眼前人异常热烈的神色,季山河伸手推拒,“等……”尚未说完,被淹没于唇齿间。

鼻息喷洒在脸上,唇瓣浅含,轻拢慢捻,登堂入室,“嗯呃。”抵在肩上的力道逐渐微弱,指尖蜷缩。

蜜色的肌肤微红,目眩神迷。

“山河。”一声轻响,犹带水光的嘴唇分离。呼吸凌乱,沈言抵住男人的额头,目光追逐着已然涣散的双眼。

卸下了防备,神色溢散。

小将军。

我的小将军。

心中鼓胀,欲壑难填。眼神晦暗。

想要,狠狠地欺负,直到,哭出来。

相近的身量贴在一起,男人高大健硕,肩宽腿长,便是穿的严实,衣衫微隆,也不掩其强健的体魄,是个能轻而易举抱折他的人。却只在他面前展现出这样柔软的一面。

只有我,只属于我的。

低头,又是缠绵幽深的吻。

嘴唇相贴,目光对视,过于接近的距离,眼前的事物却是模糊,烛光落在触手可及之人身上,带着些许柔光,如梦似幻。

冰凉的指尖抚上微红的眼梢,神色诡幻,舌尖掠过。

小将军。

“啵。”

半晌,唇瓣分离,季山河微喘,嘴唇湿润。

沈言偏头,靠在男人身上。

尖尖的下颌抵住肩窝,双手攀上脖颈。埋首深吸,平息着激烈拥吻的余韵。

两颗心跳的得快。

背靠着冰冷的门扉,季山河微微仰头。

胸膛起伏,被撩拨的出了一身热汗,始作俑者却又不说话了。

“你,又在发什么疯。”声音沙哑,无处安放的手,颓然垂下,季山河吐出一口浊气,嘴唇微麻。

又是这样。

双眼放空,看着房梁。心中梗塞。

你这……满脑子苟且之事的色中恶鬼。

除了做那种事,你我之间,就没有别的事情可做了吗?

偏偏我还,还……

“一日不见,思之如狂。”一刻也没法等。咬住后脖颈,嘬吻,往上。

耳垂微痒,溽热酥麻,季山河徒然一震,“沈言!”

“所以,我发狂了。”声音嘶哑。

眼神侵略,贪婪无厌的嘴唇再次落下,印在侧脸,濡湿的吻痕蜿蜒,掠夺,蚕食,在硬朗刚健的下颌上,落下一个个红痕。

颓唐艳丽。

季山河额头青筋暴起,反手摁住柔软的脑袋,不甘寂寞的嘴唇已然游到了唇角,吮嘬。

像被扼住了七寸的蛇,沈言不动了,哑声细语,“山河,我想。”

“你不想!”体格健硕的男人一把揽住纤瘦的肩胛,摁头,勉强压下一吻,强行结束了没完没了的纠缠。

风流韵事过去,便又是正事。盐姗汀

魁梧奇伟的男人端坐在椅上,手里拿着一小沓墨稿,清癯颀长的身影立在椅后,拢住男人宽肩,半趴在背上,纤长的指尖越过臂膀,轻声翻动。

说是检查,沈言便就认真看了。

内容琐碎,多是漠北的风土人情。如何辨别外族,在沙漠中迷失如何寻找方向,卫所屯田适合耕种的作物……

多收集些实用技巧,核验真假,汇集成册,倒也可以作为新兵指南。

呼吸喷洒在耳边,吹起鬓发,有点痒。冰凉骨感的感觉从背后袭来,明明一点都不温暖。

季山河失神了一瞬,本还是看着字迹的眼睛,不由得落在了捏着宣纸的手上,苍白纤弱,微微用力,隐隐能看到手背的青络。

“嘻嗦。”长发微晃,掠过手背。

心尖微颤。

肩上隐隐传来微弱的重量,轻飘飘的。

像,被交托了信任,负担起另一个人的责任。

念头一出,季山河悚然一惊,我,我怎么会这样想!

小火炉在怀,沈言却是没想更多。长居京城,触碰的又多是勾心斗角之事,他对戍边布防的认知有限。

说起漠北,一直为北狄王庭腹地,与之相对是漠南,两者以戈壁滩相隔,实则都为草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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