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种田我捉鬼(26)

作者:四姝


要不是她把胡屠迷住了,这会儿早回来了,农忙时叫胡屠帮帮忙,他们也轻松些,现在倒好,少了个人累死了都。

胡屠回来时带了不少的麦芽糖,从村口到家门,碰见孩子就拿一些,孩子们都很喜欢他,叽叽喳喳的跟着到了家里,秀娘难见家中热闹便烙了些南瓜饼出来,她手艺很好,孩子们也不像大人多有成见,便一个劲的同她答话着,胡屠领着他们在院子里玩老鹰捉小鸡,开心得像个孩子,秀娘坐在房檐下替他补着衣服上的破洞,想着若是能为胡屠生个一儿半女就好了。

那天晚上,孩子们回家后,村里的男人便拎着酒来了胡屠家,一半是打的秀娘的主意,一半是想同胡屠说李员外的事儿。

秀娘在厨房烧水,想着一会儿他们走了就让胡屠洗洗好睡,她锅里温着水,人就站在炤前擀面,冷不丁身后到底房门吱呀一声响了,回头见是胡屠称为二叔的人,便乖巧的打个招呼,“二叔要喝水吗?”

醉汉打了个酒嗝朝她扑了过来,“不喝水,找你聊聊天。”

秀娘吓得忙躲道了一旁,“二叔你喝多了。”

醉汉扑了个空又撑起腰不耐烦,“装什么装,你以前不就干这个的?”

秀娘被他这么一说顿时也红了眼,“我已经赎身了,现在只想好好过日子!”

那人冷笑,“好好过日子还跟李员外勾搭不清?是不是他给你钱多?你要多少,我也有!”

第21章 胡屠之怒(10)

◎她是不是被人欺负傻了,这都不反抗◎

大堂中,胡屠喝醉了。

秀娘一个弱质女流自不是庄稼汉的对手,她被扇了一个耳光晕倒在了地上,魏知杳的世界就跟着黑了。

等他再睁眼,那个人已经扯着衣摆心满意足的推了厨房的门,魏知杳瘫坐在地,属于秀娘的身体搓着裙摆从地上站了起来,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从炤前铲了一捧灰撒在了地上,魏知杳想说点什么,但他被锁在这身体里连话说不出来,秀娘拿了高粱穗做的扫帚将草木会一点一点往灶台里扫,他费力的想要控制自己的手。

他想说,不能就这么算了,可他说不了。

秀娘伸手擦了把脸,发狠一般将地扫了又扫,然后又坐上矮凳添了把柴,她一边擦着脸一边自言自语,“没事,就当被狗咬了。”这话说着眼泪就掉得更厉害了,她捂着嘴连哭都不敢哭出来。

魏知杳气得心肝疼。

他困在这里,只因他想看到真相,但并不代表他就真正的被困住了,他在心里起了咒,周遭的画面跟着斑驳起来,眼看要抽离出去时,有人却从身后推了他一把,他一个踉跄摔了出来,秀娘还坐在跟前,他并没有从她的记忆出去,这里仍是厨房,魏知杳从地上爬了起来,看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就想去叫她争气点,然身后又伸来一只手拽住了他的胳膊。

他回头才看见的了推他的人,这个人眉目如画,一脸苍白,还是个美人的皮相,可细看他又皱了眉,这张脸好看是好看,可这样的五官成列,却连他说不出是什么命格的存在,他顿了顿又回神过来,这好像不是看面相的时候。

“你怎么……”

“这是秀娘的记忆。”

“我是问你怎么进来的?”

“入梦符。”

魏知杳叹气,“你不是陆白吧。”

他几次三番认定陆白已经很了不起的时候,这个人总能给他带来更大的惊喜。

“我是。”

“好,这是你说的,如果有一天我发现你骗了我,我一定会在赎罪书上给你添上这一笔,让你去拔舌地狱转一转。”

跟前的人沉着脸,“我不会再骗你了。”

堂屋的人喝得差不读搀扶着要进院门去,秀娘后怕的起身锁上了厨房的门,生怕他们会再闯进来,许久后者院子安静了,她这才小心翼翼的开门朝着堂屋走去,胡屠被灌了不少,趴在桌上打起了呼,秀娘瞪着一双红肿的眼将他扶进了房,又打水来给他擦了手和脸。

胡屠在家呆了两日便回萧山去了,他一走,胡二又贼眉鼠眼的在他家附近转悠,秀娘就更加不爱出门了,胡二媳妇见他总在胡屠家转悠又气不过跑来找麻烦,她敲门秀娘不得不应,胡二跟着身后双眼直勾勾在她身上打转,秀娘心里一阵反胃恶心,扭头蹲在墙角里吐了。

妇人见自家男人盯着眼都不带眨,又推搡了两下,骂她狐狸精不检点,胡屠一走就勾引村里其他人,秀娘本就不善于争吵,这会儿又难受着更加说不上话来,那妇人嗓门又大,没一会儿王二嫂也跟着凑了来,她早看秀娘不舒服,几次便吆喝着将附近的人全都叫了过来,一时间小小的院里围了七八个人,胡二叔家的见人多势众,甚至还动手推了秀娘一把要她滚出胡家村,姗姗来迟的胡村长劝了半天,人才散了去。

秀娘吐了两天有些虚脱,便想进城找大夫看看,但她没力气走不动路,便想去寻个人帮忙,左邻右舍的妇人一见是她便幸灾乐祸上了,王二嫂挨着胡屠家最近,秀娘病了,她也最是清楚,本有些心软想搭把手的最后还是做了墙头草。

秀娘无法只好寻去了村长家,恰好那日村长夫人同孩子们都回娘家去了,秀娘上门,他端了杯茶让她坐了会儿,说着感谢话的秀娘抬头才发现他不知在何时锁了门,胡村长丢了伪善的面具将她推在了桌上,秀娘苦苦哀求抵死不从,迟迟未能得逞的人一个巴掌便落了下来,“装什么装,你以前不就干这个的?要钱是不是?”

“我已经给自己赎身了,求求你放过我吧……”

“那你还不是跟胡二睡了?乖乖从了我,不然我就把这事儿抖出去告诉胡屠,看他还要不要你!”

秀娘拼死抵抗的手就松了下去。

魏知杳紧紧的握起了拳头,“我还真是眼瞎,竟没看出他是这么个狗东西!”

陆白只是伸手来握住了他的拳头,“不是你的错。”

最后秀娘还是一个人去的医馆,大夫说她怀孕了,她喜极而泣,像是要将这些天的屈辱洗刷干净一般,她和胡屠有孩子了,她很想去萧山告诉他这个好消息,可是天太晚了,她必须要回家了。

那天晚上她原本画着花样想给孩子绣个肚兜,但入夜后,院中的篱笆便响了,她起身小心翼翼的将房门拉开了一条缝,一张熟悉的脸便突然闯了进来。

那个人威胁她,如果不想白天的事被胡屠知道就要乖乖就范。

魏知杳气得直跺脚,“她是不是被人欺负傻了,这都不反抗?!”

陆白说:“她不是傻了,她只是太在乎胡屠了,怕他厌弃,怕他离开,所以小心翼翼。”

魏知杳气急败坏的呸了两声又古怪的看向了他,“你这不是能好好说话吗?”

陆白抿嘴同他笑了笑。

魏知杳扶额,明明很生气,这人一笑他就心里的火就灭了一大半,美色误人啊,难怪那些小姑娘天天往他家院里转。

那夜之后,每晚都会有人翻过篱笆进了秀娘的房间,家里男人外出,女人们不可能没发现,但她们不敢同男人闹,便找准了软柿子捏,秀娘就算坐在家里都能被人找上门来骂,每当这时胡村长这个伪君子便天降正义一般的将骂人的人赶走,再顺道将她拽进房里,秀娘像个提线木偶般半点生气都没有了。

这期间李员外也寻来过,第一次她还想去找他求助,期盼着他能带她去萧山找胡屠,但胡村长等人早有预料,趁着李员外找到胡屠家前先一步闯入将她绑在椅子上捂住了嘴,李员外还以为她仍是拒绝与自己见面只得失望而归。

眼看着胡屠休沐之日将近,胡村长等人又凑到一块儿商量着该怎么防止秀娘告状,于是胡屠回来那日,胡村长便在村口将他拦了下去,提前告诉了胡屠秀娘怀孕的消息,胡屠很是开心,然下一秒这个伪君子便拍着他的肩暗示,“你不在时那李员外还时常来找秀娘,这个孩子你可得算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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