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妃身娇腰软,禁欲王爷不经撩(220)
作者:九筝
萧宴玄气笑了:“你倒是会拿话噎我,平时,怎么不见你这么听话?”
沈青黎微笑道:“有道理,我肯定听。”
似是被她气着了,萧宴玄在她脚心重重捏了一下,沉沉笑道:“行!总有让你乖乖听话的时候!”
大概是亲密的事情做得多了,沈青黎无师自通地懂了话中的深意,脸上泛起一抹薄红。
男人,果然不能刺激!
再想想萧宴玄的性子,他既然这么说,定然也会那么做。
沈青黎顿觉五雷轰顶。
“王爷,我错了,你这么好,我怎么能拿话噎你呢?就罚我半年不能与王爷同房共枕,如何?”
等到十月,沈青鸾和景昭就要大婚,到时,她计划成功,想必也与萧宴玄和离了。
萧宴玄在她额头弹了一t下:“这到底是罚你,还是罚我,嗯?”
沈青黎抬手摸了摸额头,理直气壮道:“当然是罚我了,我额头都被你打疼了。”
萧宴玄似笑非笑,眸光凉凉地看着她。
沈青黎继续插科打诨:“我还以为,王爷是君子,没想到你打媳妇!”
萧宴玄看着她这么卖力地胡搅蛮缠:“本王可不是什么君子,本王不仅记仇,记性还好,说过的事,定会一件不落。”
沈青黎立刻就跟鹌鹑似的,缩了回去:“正事还没说完呢,除了冰铺,溟一还查到什么?”
就这点胆子,还敢招惹他。
他都记着呢,招惹一次,就让她哭一次。
萧宴玄递过来一个荷包:“溟一带回来的,你瞧瞧。”
沈青黎打开一看,是一小块镜子,镜面清晰可鉴,连她脸上细小的绒毛都照得一清二楚。
除了镜子,还有一管口脂。
她对着那一小块的镜子,试了试口脂,本就昳丽的面容,瞬间添了几分魅惑。
“可真是好东西啊。”
不难想象,这两样一上市,会引起怎样的哄抢?
萧宴玄一瞬不瞬地看着她娇艳的双唇,眸光深黯:“作坊正日夜赶工,不出半月,铺子就能开起来。”
前世这个时候,不管是冰铺,还是镜子与香皂,都还没上市。
看来是接连受到重击,沈青鸾为了笼络住景昭的心,提早将这些东西做出来了。
这一世,她绝不会再让沈青鸾成为景昭的钱袋子!
景昭想当太子,做梦吧!
沈青黎望着镜子里的自己,唇角笑意盈然,却不达眼底:“这么好的东西,我们帮帮他吧,务必轰动长安城。”
猜到她要做什么,萧宴玄笑着应下:“好,我让溟一去安排。”
沈青黎眸底凝着慧黠的光:“二妹妹如此心灵手巧,定要做出更多更好的东西来。”
正在研制香水的沈青鸾,突然后背发凉,莫名有种不祥的预感。
最后一抹余晖落尽,夜色即将降临。
萧宴玄也画完最后一笔。
他放下手中的朱笔。
玉白无暇的肌肤,在灯火下,耀着光,就像是最上等的瓷釉,一朵殷红夺目的莲花,灼灼绽放,圣洁又妖冶。
萧宴玄情难自禁地摩挲了一下她的脚踝。
看她赤脚走过来时,他就在想,她脚踝漂亮精致,绘朵莲花,一定勾人心魂。
果然如此。
沈青黎亦十分欢喜,眸光一瞬不瞬,没有移开半分:“我都舍不得洗掉了。”
萧宴玄勾着唇笑开:“改日,再给阿黎画。”
沈青黎是真的喜欢。
夜间,沐浴的时候,都把脚翘在桶沿上,小心翼翼地,不碰到水。
萧宴玄沐浴回来,见她坐在榻上,穿着绯色纱衣,满头青丝披散在背后,衬着脚踝处的那朵莲花,魅惑得宛若初入尘间的小花妖,又纯又欲,轻易得就勾住人的魂魄。
这样绝色的尤物,抬起明澈的眸子,朝着你笑时,谁能忍得住?
第258章 回礼
夏日的清晨,鸟雀啾鸣。
帐幔低垂,挡了外面的天光,沈青黎还在睡。
萧宴玄坐在榻边,想到昨夜的画面,无声笑起来,将手中的莲花铃铛系在她的脚腕上。
小姑娘的脚踝很细,如上好的白瓷,他意犹未尽地摩挲着。
沈青黎瑟缩了一下,铃铛发出清脆的响声,伴着她哼哼唧唧的低吟声,在床帐间响起。
萧宴玄眼眸噙着笑,布满血丝的眸底,荡起了温柔的涟漪。
他俯身在沈青黎唇上亲了亲,才起身去军营。
沈青黎醒来时,辰时都快过了,她揉着眼睛坐起来,一阵铃声响了起来。
她怔忡了一下,掀开身上的锦被,就瞧见脚踝处系了条链子。
链子美轮美奂,镶挂着璀璨的浅紫色宝石,一朵红莲层层叠叠地绽开,坠着莲蓬形状的紫金铃铛。
她一动,铃铛微微晃动,发出清脆的声响。
悠远绵长的叮铃声中,耳畔似乎回荡着萧宴玄低哑的笑声。
那些画面渐渐浮现在脑中,沈青黎小脸通红,一层红叠着一层红。
昨夜,她被萧宴玄抵在床头,前后都没了退路,明知她的耳垂和颈侧最遭不住他撩拨,他专挑这些敏感的地方亲,缠着她,咬着她的耳朵。
“为夫给阿黎绘了莲花,礼尚往来,阿黎是不是也该在为夫身上留点什么?”
沈青黎被他亲得乱了呼吸,还没反应过来,他手里就多了一罐她平日里常用的口脂。
萧宴玄勾起她的下颌,将口脂不紧不慢地抹在她的双唇上。
“王爷,”沈青黎心尖止不住地轻颤着,“你,你要干什么?”
萧宴玄眼眸带着笑,如一泓深不见底的漩涡:“阿黎知道该怎么做吗?”
“王爷,我......”
“不知道吗?为夫教你。”
萧宴玄抬手,拇指缓缓地抹过唇瓣,幽沉的眼,侵略性十足,凝住她的时候,仿佛带着勾子,魅惑又色气。
妖孽至极!
沈青黎呼吸发紧,看着他俯身过来,在她锁骨上落下一个殷红的吻痕。
口脂还能这么玩!
沈青黎浑身血液都往脑袋上冲。
“学会了吗?”萧宴玄勾着唇,沉哑的嗓音带着几分蛊惑,偏偏还一本正经地问道,“还要为夫再示范一次吗?”
沈青黎哪里招架得住,一双眼眸盈盈如秋水,蒙着一层水雾:“不,不用了。”
“既是学会了,就要学以致用。”
萧宴玄轻轻地笑,握着她的肩头,眸光幽暗如墨,如同凶兽,在欣赏着自己的猎物,在一口一口吃掉之前,极尽蛊惑。
“阿黎乖,听话。”
“听话”两个字,狠狠地烫进沈青黎的心里。
萧宴玄一边吻着她,落下一个又一个吻痕,一边唤着她的名字。
唇齿相缠,耳鬓厮磨。
沈青黎晕晕沉沉地软在他怀里,攥着他松散开来的衣襟,在他心口处,落下一个同样殷红的吻痕。
萧宴玄轻笑着,愉悦至极:“阿黎亲的这么好,为夫该回礼的。”
沈青黎脸颊绯红,滚烫得几乎要冒出热气。
如今再回想起来,仍然羞耻得整张脸都爆红了。
她摸着脚上的莲花铃铛。
这就是萧宴玄的回礼?
他花样怎么这么多!
沈青黎磨磨蹭蹭,等脸上的热度消下去了,才起身洗漱。
看到书案上放着一张图纸,走过去拿起来一看,心口怦怦地跳。
莲花足链,竟是萧宴玄亲手绘制,又连夜赶工,亲手做出来的。
沈青黎看着图纸,忽然就懂了深藏的情意。
莲花和莲蓬,并蒂同心。
一股灼热的涟漪,在心口处荡开。
这一刻,她忽然很想萧宴玄。
沈青黎找了一圈也没瞧见他,便去问锦一:“王爷呢?”
锦一道:“王爷去军营了。”
这些时日以来,萧宴玄很少去军营,都是交给溟一和郑伯。
他整日与她腻在一处。
不是带着她去曲江池游玩,就是拉着她垂钓,再一起烤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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